第六十四章,致知(第1/2页)一袖菊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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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很是平常,无非安静了些,无非孤男寡女了而已,再无非只有那碎成渣的茶壶片片罢了。

    “你的意思是,”晴初费尽了脑汁想了想,“你早就知道我们的身份!”

    “算不上早,”菊花抬起了那桌子上的茶杯,茶水有点凉,“也算不上迟!”

    晴初皱了皱眉,问道,“你想谋害太子?”

    菊花摇了摇头,“不想!”

    晴初松了一口气,“那你是谋财?”

    菊花又摇了摇头。

    晴初彻底无所谓,“那你要通过我们去接近太子,做什么?”

    菊花哧地一声笑了出来。

    “谋财非我所欲也,害命亦非我所欲也,”菊花缓缓地起身,走到晴初跟前,一把拽着晴初的领子,让他低了头,靠近了他的耳朵,贴耳道,“我馋的,是太子的身子!”

    晴初闻言眨了眨眼,侧过头去,看着菊花。

    “你要吃太子?”晴初愣了一下,“太子他很瘦的,身上总共都没几两肉,你要吃,就吃我好了,我肉多,还壮,而且筋道。”

    深怕菊花不信,他拿起了菊花的手在自己的胸部摸了摸,还有腹部。

    ‘我擦,好胸!菊花感受着自己手下的那硕大的肌胸,以及那腹部上跟搓衣板似的八块腹肌,‘有一撮撮,激动,还想

    菊花瞅着,瞅着晴初拿着她的手,沿着腹部往下,心情有些激动。

    过了那人鱼线,心情有些澎湃。

    落在了大腿根部,只听晴初言道,“你看我的大腿肉,肉很多的,比太子还多,你要吃的话,可以吃我的!”

    菊花不知为何,有一丝身为老司机的失望,想当年,他也曾风华正茂,金戈铁马,风头胜似秋名山山神,不,车神!

    但如今,他变成了她,但如今,她被个牛犊子撞翻了车!

    真是叔叔可以惹,婶婶忍不了!

    她抬起头,咬牙地问道,“我吃你大腿肉干嘛?”

    “因为鸡身上最好吃的部分是鸡腿啊,”晴初眨了眨眼睛,“所以,我觉得人最好吃的是人腿啊!”

    “屁,老娘最喜欢鸡屁股!”菊花霸气地怼了上去!

    但是重点是这个吗?

    不,并不是。

    重点在于晴初在帮菊花挑肉肉吃!

    而且是帮菊花挑自己身上的肉,哪里最好吃!

    所以,菊花一完,便听啪的一声。

    只见一只刚强有力的大手轻轻地放在一只纤纤玉手上。

    再见那两只手,缓缓地向上隆起。

    指尖缓缓地拽着手底下的肉肉向中间拽了拽。

    通俗而又简单地,就是晴初把菊花的手,啪地打在了自己的屁股上,顺手带着菊花捏了捏。

    “我的屁股,其实也很翘的!而且很有弹性!”晴初点了点头。

    菊花呆愣,抬头,瞧着晴初。

    似乎看见了一条柴犬,摇晃着尾巴,冲着她笑,似乎是在邀功!

    满满的眼睛都在问她。

    ‘是吧,我没错吧,我的屁股很舒服吧!汪~

    菊花突然笑了起来,是真的笑了起来。

    开怀大笑,笑得很开怀。

    笑得眼睛的泪水都喷出来了!

    顺手,还那么一打。

    又听,啪的一声。

    晴初的屁股与菊花的手再一次相遇。

    这是一次激情而又澎湃的相遇。

    “真的很翘啊!”菊花笑的眼睛里似乎充满着星星。

    一闪又一闪。

    “你开心就好!”晴初腼腆地道。

    菊花闻言,停了下来。

    “你什么意思?”她是真不知道,要是换成霁雨在他面前这么,她肯定认为是冷嘲热讽,虚情假意,但是如果是这个二愣子,那就不一样了!

    “我,我只是想你开心!”晴初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就见菊花又是冷脸问道,“我刚才看见你那么难过,伤心,不知道为什么,我也很伤心!”

    菊花见着晴初手忙脚落地解释,不由地眨了眨眼。

    “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哄你,我知道我嘴笨,脑子又不像我哥那样!但我只是,只是,想你开心!”晴初低头瞧着地板,瞧着地板上,有没有钱。

    菊花不想再听了,“所以你就用自己哄我开心,什么鸡腿人腿的,都是在哄我!”

    晴初不话,只是脸红了!

    菊花再一次笑了,这次笑得比刚才还要欢了!

    ‘奶奶的,这个木头咋这么会撩呢!菊花笑得都蹲起来了。

    晴初低头看着那个笑着很开心的姑娘,他觉得,他有三个愿望。

    第一,他想眼前的姑娘每一天都是春天。

    第二,他想眼前的姑娘每个时辰都能照到太阳。

    第三,他想眼前的姑娘每一刻都能开开心心。

    如果老天只能实现一个愿望,那就实现第三个愿望。

    清风吹去湖边柳,柳叶连连笑清风。

    清风卷来莲花香,香来盈袖落清风,

    太子府中,庭院之中。

    屋前台阶上。

    三两酒盏零乱。

    柱子前,一人饮酒对天惆怅断。

    广赤穿着一件白衣,不系什么衣扣,不系什么衣带。

    衣领敞开,袒胸露乳。

    颇似阮籍猖狂。

    拎起酒坛,对着喉咙灌了几口,酒液划过嘴唇,从喉结溜下,润了那胸膛,湿了那裤腰。

    “后天就要起事了!你怎么还在喝酒!”

    广赤抬头一瞧,原来是国师。

    “父亲不是,做大事者,当一丝不苟,不可轻易马虎!”广赤为自己狡辩,“我若是不装成一往情深的模样,皇帝如何相信我对那个人是真爱?”

    国师叹了叹气,确实如此,“只是一场戏而言,你也不必喝这么多酒,要是伤了身子就不好了!”

    “儿子知道了,”广赤着又是一口,“父亲这次来,是跟儿子喝酒的吗?”

    “那倒不是!”国师摇了摇头,“只是,父亲这次来,是把你的龙袍带来!”

    国师拍了拍手,就见身后走来一人。

    “父亲的傀儡术发地明了!”广赤瞧了一眼,道。

    “我儿真当资质无双!”国师顿时笑道,“就连你母亲都没看出为父这一侍卫乃是傀儡!”

    “哪里,不过是父亲教的好!”广赤喝了一口道。

    “行啦,行啦!”国师闻言有几分开心,只见他道,“别喝了,快来试衣服!”

    广赤起身,随手一摔,便把那酒坛摔得稀碎。

    接过那衣服。

    轻松一转,一穿。

    国师一瞧,顿时点了点头,“我儿当真好风姿!”

    金黄色的衣袍,连那日落的光辉都比不了。

    晚霞染了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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