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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菊花笑得如此开心,那俩婢女顿时烦躁了起来,其中一个更是低着头,似乎想把那采舫阁中的地板看出花来。
但另一个却不是如此。
只见那人愤怒拍桌而起,愤怒地一抬手,一挥去,挥舞着,带了点风,急速而又愤怒地从自己的胸中掏出了一对棉花,用力一甩,甩到了菊花的脸上。
菊花还没笑够却被一团棉花糊了一脸。
一愣,用手一挪,把那棉花握在手里,细细瞧着。
似乎这位仁兄面善得很?
对着这手中的花,不面熟但总觉得意外地亲切。
于是乎,她笑得更欢了。
“笑,笑个屁!”那婢女面红耳赤地道。
“别,别笑了!”低着头的那位捧着刚出来的热乎乎的棉花,心虚而又害羞地道。
“恩,好,”菊花抿着嘴点了点头,强忍着笑意道,“你们怎么被放出来了?”
“怎么,你似乎不希望我被放出来?”霁雨阴阳怪气地道。
“你什么意思?”菊花被这语气弄得皱了皱眉头,有点不爽地道。
“我什么意思?”霁雨哼了一句,“我们在地牢里受着罪,您却要成为了宛延的菊妃,还真是可喜可贺!您是不是啊,娘娘?”
“怎么羡慕我这个妃位?那要不要我帮帮你,”菊花冷笑一声,“安王殿下可是龙阳之友,想必以你这扮起女装的模样,不有模有样,但也好歹清纯得很,一定可以获得殿下的欢心,到那时候,你可就是宛延未来的皇夫了!开不开心,惊不惊喜?”
菊花也不是什么软柿子,任由别人阴阳怪气得些混账话!
“你什么意思?”霁雨直接愤怒而起。
“我什么意思?别忘了我之所以到这个鬼地来,是因为你们来求我来的,要是知道你们脑子里都是浆糊,鬼才跟你们来呢?”菊花怒怼着。
“你谁脑子都是浆糊呢?”霁雨瞪眼大声叫道。
“我错了,你们脑子根就没有浆糊,因为那些浆糊都被驴踢得糊到眼睛里去,都看不出管子岳那个家伙是叛徒,还抓着他来演戏糊弄我,”菊花不甘示弱地道,“殊不知,他也在演戏糊弄你们!真不知道你们这群蠢货是怎么活到现在了!我看老天爷他不长眼,让你们这些人都活到了现在,祸害人间!”
“就我们蠢,就我们笨,”霁雨冷笑地道,“但别忘了你也不是什么好西!管子岳抛弃了我们,没关系,他跟我们不是一路人,他是晋王世子的人,但是你不同,我们没想到你自甘堕落,竟然抛弃了我们,来做这宛延的妃嫔!听,你之前还嫁过安王,还真是人尽可夫!”
“碧去,你骂谁人尽可夫呢!”菊花闻言,顿时一个巴掌呼呼地带风打去。
嘭的一声。
只见霁雨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瞧着,突然阴狠地笑了起来,“怎么,被我道痛处了?你这青楼女子难道不是人尽可夫吗?你刚才还安王喜好龙阳,我看是因为你知道他好南风所以才选择嫁给他爹的是吧!”
霁雨虽然听不懂那碧去是啥意思,但是不妨碍他对这巴掌感到屈辱。
“滚!带着你这俩团棉花,给老娘滚出去!”菊花听到那青楼女子的字样,顿时怒了。
“怎么,被我得恼羞成怒了?”霁雨继续笑着,仿佛地狱里凶兽。
“滚,不滚,”菊花瞪着地道,“不滚,老娘叫人了!”
霁雨朝着菊花哼了一声,甩头而去,愤怒地离开了这里,走了几步,忽而又想到落下了那两朵棉花,便又灰溜溜地回来,拿起了那俩团棉花,塞了进去,摔门而去。
菊花奋力一坐,恶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桌子,仿佛面前的桌子不仅仅是木头,还是刚才那个蠢得要命的木头。
“你怎么还在这儿?”菊花不好意地道。
晴初低着头瞧着这两团逐渐变成一团的棉花,轻轻地道,“我把这棉花弄到一起,分不开了!”
晴初抬头眨了眨眼。
菊花一瞧,倒也不是分不开,只是很难弄得同大。
“给我!”菊花倒不是什么好语气地道,同时也把晴初手里的那团棉花拿到了手里。
虽慢工出细活,但是却可‘唯熟尔。
熟能生巧,不过两三次眨眼的工夫,便把那团棉花分成了同大同。
晴初很惊讶,但是却也伸手,“谢谢!”
菊花倒是打开那伸出的手,一手心翼翼地拿着棉花,另一手则是把晴初的衣襟分开。
“大手大脚的,等会儿把它弄扁了可不好!”菊花朝着晴初动手动脚地道。
晴初感受一只巧的手正摸着自己的胸膛,顿时被冻住了一样,不敢动起来,就像身上留着一只杜鹃,不敢出半点声,怕把那只杜鹃鸟给惊走!
塞了一朵棉花,转身,拿起另一朵棉花。
“我相信你!”晴初失落地道,“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晴初知道自己嘴笨,所以刚才自家哥哥跟菊花吵嘴的时候,他不知道什么,只能采取嘴笨的法,低头瞧着棉花。
只是太焦虑了,对那棉花残忍地下了手。
把那朵纯洁可爱的棉花,弄得毛发凌乱,似乎衣冠不整,更让晴初没想到,他把两团并了一团,结果搞大了那团棉花。
菊花转身,刚用手摸着那棉花,却又停顿了一会儿,拿起了棉花,又对晴初的胸鼓捣了起来。
“为什么?”菊花发了会呆,对着晴初的胸发起了呆,眨了眨眼,虽是发着呆但她的手却依然老老实实地摸着胸。
“不知道,”晴初抬头摇了摇头,声地嘟喃着“就是信你!”
毫无缘故的信任,咋整?
菊花的脸色依旧,目光也不闪烁。
莫名其妙得到别人的信任,也不是什么脸红的事情。
“蠢货!”菊花把棉花弄好,温柔地帮着晴初叠了叠胸上的衣襟,“好了!”
晴初低着头,嗯了一声。
菊花也是就这样低着头瞧着那高耸的胸,发起了呆。
岁月静好,令人无限觉得美好,才怪。
晴初尴尬地红了耳垂。
“我,我去看看我哥!”晴初起身,朝着外头走去。
菊花迷糊地侧着脸,瞧着那关上的门。
耳垂泛了红,同手同脚地穿过珠帘,倒在了床上。
‘我,好像被撩到了!菊花抿着嘴巴,被被子闷着脸,呼出的气沿着缝隙跑了出去。
缓缓地升起,就像发了烫的红苹果,冒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