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赠字画(第1/2页)一袖菊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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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光比不上初旭的那般的耀眼夺目,也比不上黄昏的那般华丽高贵。

    流淌在些许寒气的风里,撩起那沾染昨夜霜露的野花。

    青白的光遍布在这清白的早晨。

    “啊”两扇木门缓缓地从里打了开来。

    就像等候多时的嫖客,那风急不可耐地扑向了那开了门的人。

    冷不丁的颤抖。

    鸡皮疙瘩也随着那冷风落了一地。

    “喂,”菊花穿着呆子的母亲的旧衣裳。虽然朴实,却也难掩她的美。

    “来,来了,”呆子闻声连忙跑了过去。

    “喏,”菊花把几幅书画递给了那呆子,“把这几幅书画挂到外面去。”

    “知道了!”昨夜的交谈,让那呆子懂得了不少流传到现代的常识,例如抛砖引玉。

    当然指的不是这些字画,而是现在挂在了门前那道墙壁的画。

    拿了张椅子,些许的钉子,往那窗槛上敲了去,把那字画挂了上去。

    这些字画,皆是菊花的字。

    从草书,到楷书。

    从狂草,到楷。

    四张字画,四种字体,草书,隶书,行书,楷书。

    狂妄不羁再到端庄大气。

    四种风格却都能体现。

    草书的狂放,隶书的多变,行书的中庸,楷书的端庄。

    “掌柜的,”呆子欣赏了会儿,可不敢久待,一会儿狮子吼可不是自己能受得了的。

    “嗯?”菊花搬来躺椅,慢慢悠悠地躺着,“挂好了?”

    “嗯,”呆子点了点头。

    “那记住了我的话没?”菊花眯着眼道。

    “记住了,”呆子不太肯定,“可是真的可以吗?”

    “我们确实是贱卖,”菊花挺起身子教训地道,“但我们身为人的傲骨却不能贱下去,你可给我听好了,我们不能点头哈腰地去伺候他们,只得他们毕恭毕敬地来问我们!记住了没?”

    “记住了!”呆子肃然起敬。

    “记住了哈!”菊花弯着嘴巴笑了起来,“那还不给我去擦灰去!”

    “是,是,”菊花一声吼,这心斋也得抖几抖。

    呆子拿着抹布缓缓地,心翼翼地擦着架子上的灰尘。

    朝阳还没出来,那早起的客人却上了门来。

    那客人看着那字画而来,便进了这书馆。

    抬眼瞧去,一幅《雪鹰图》挂在了上面。

    傲雪凌凌,鹰姿犀利,却似乎少了点什么。

    仔细瞧去,雪虽傲,却无骨,鹰虽礼,却无气。

    这哪是画,明明是临摹之物,徒有其表的糟粕。只是他临摹的物品乃是一幅绝世好画,才叫他临摹得如此唬人。

    客人刚迈进这屋子,那总是时不时地瞥一眼大门的呆子便瞥见了。只见他的嘴角缓缓地起了来。

    ‘收下去,收下去,呆子暗自地逼迫自己,收了嘴角的笑,不能叫那客人看出来,坏了姑娘的计划。

    那客人见自己站了许久,也不见来个人伺候,皱了皱眉,却瞧见那擦拭架子的伙计转过头来,总该瞧见自己,来伺候自己了吧!

    可那伙计却是略过那客人,仿佛那哪里站的不是人而是一团空气。

    呆子拿着抹布擦拭着那挂着字画的墙壁下的瓷缸,那里也藏着几幅画,其中便有吴道子的那幅真正的雪鹰图。

    客人见那伙计过去,原以为没注意便咳嗽了几声,见那伙计转过头来,却又转过头去,甚是不尊重。

    ‘哼,那客人拂袖出了去,‘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可刚走几步,却又瞧见那挂在字画上的字,那见猎心喜的心又提起了来。

    “算了,算了,”那客人的脾气被那字画磨了去,回顾四周瞧见没人,便踮起脚尖,把那画拿了下来,卷了卷,偷偷摸摸地走了进去,既然叫自己看见了,就绝对没有放过的道理。

    这下换成那客人谄媚地笑道,“掌柜的可在啊?”

    这时,菊花缓缓地从柜台后的躺椅上了起了来,“啊谁叫我!”

    那客人瞧见,这掌柜的是个正值豆蔻的少女,虽是有些面善,却也有些惊讶。

    “你是掌柜的?”那客人以为这书馆的掌柜的年纪要稍微大些,最起码也得跟自己一般,正值不惑得不是?

    “你是哪位的?”菊花眯着眼,瞧见那客人手里卷着字画,“你那字画可是我这儿的?”

    “正是,正是,”客人见菊花问道点上了,也不管她年纪了,点头哈腰地客客气气地道,“我”

    “嚯,是我这儿的,你也甘这么嚣张,呆子,呆子,”菊花吼道,“死哪去了,遭贼了都不见人影,非叫贼都偷去了才好!”

    “这,这呢!”那呆子又跑到书架前蹲着擦着架子,这才起身。

    “来的好,这贼拿了我馆儿的西还不快拿了他见官去!”菊花抖了抖眼暗示地道。

    “兀那贼子,还不把我馆里的西放下!”呆子会意,连忙架着一旁的扫帚,“放下,快点!”

    “误会,误会,”那客人可不愿这地上的尘染了自己的字画。

    “误会?拿着我这的字画,还敢误会?”菊花吼道,“呆子,拿下!”

    “我我是来买字画的!”那客人连忙退缩,护着字画道。

    “那客人,”菊花朝着那呆子点了点头让那呆子放下,“可是知道,不问自取便是偷?”

    “这”那客人闻言不由地尴尬地笑道,“实在是掌柜的字太好,见猎心喜,这手就我这就还这就还”

    那客人耍了心眼,也不挂回去,就把那字画放在了柜台上。

    菊花暗笑,对着那呆子一示意,就叫那呆子放下了扫帚,拿起字画朝外走去。

    “别别,这位哥”那客人连忙拦下,“哥,哥,这幅画我要买的不是!就别挂上去了!”

    “行吧,”菊花暗笑,“既然客人你要买,那便放下吧!”

    “心点,”那客人见伙计放下不知粗细,连忙地提示道。

    “呆子,把这幅挂上去吧!”菊花掏出了另一幅字画递给了呆子,“好了客人,既然你要买,那就开个价吧!”

    “我我开价?”那客人闻言有些惊呆了,怎么让自己开价,难道是要坐地起价?

    “是客人非要买又不是我这个掌柜的非要卖,那自然是客人起价,我瞧价了!”菊花笑道。

    “有理,有理,”客人听到解释不由地一想,还真是一回事。

    “既然有理,那就请客人,开个价吧!”菊花笑道。

    “这”客人瞧着那字画,暗想让自己开价,不能低了,她也不卖,高了自己也没得买,咬了咬牙,“五十两可否!”

    “五十两?”菊花看着这客人衣裳虽是整洁但也有些年头,虽不贫但也不是富裕之家,五十两足矣,“可!”

    闻言,客人顿时惊讶,以为那掌柜得要涨价,可未曾就真是五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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