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营救(四)(第1/2页)一袖菊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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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坦无际的荒漠之中,一座高大古城傲立其中。

    灰黑色的石墙从地底冒出,就像竹子一般,直立迎风。

    不同于中原的风格,斜坡式的石墙几十丈高。

    那是宛延的都城,大京。

    这也是唯一一座宛延国的城池,因此,这座城池远比中原的城来得更加宽,更加广阔。

    这座城池共有三个门,,西,和南三个门。也是因为宛延靠匈奴,西连楼兰,南朝大安。

    故而,大安的商人从南门而进,进这宛延的都城,大京。

    南门左右各站立一排士兵。

    守门的将军却是在士兵之中,搜查。

    这时,一辆马车,不,准确的是,一辆狼车驾驶了过来。

    那狼车边上坐着的两人,左边手持马鞭的是晴初,右边侧坐的则是霁雨。

    有着这十五匹狼的帮助下,晴初他们很快地就脱离那鸟不拉屎的困境之中。

    见那狼车如此拉风,那将军倒是好奇得很。

    “停下!”将军倒是好奇,这狼车到底是干什么的!

    霁雨轻快地跳了下来,弯着腰,谄媚地道,“大人!”

    将军好奇,“做什么的?如实招来!”

    “卖丝绸的!”霁雨赔笑地道。

    这时,一旁年纪轻的副将,呵斥,指着那黄沙漫漫的天,道,“将军让你如实来,你怎么扯起瞎话来了!你觉得这天,像是需要丝绸的吗?”

    倒是将军却是有些不语,问道,“丝绸是吗?”

    “嗯,是的!”霁雨笑道。

    “卖到哪里去?几年了!”那将军盘问道。

    “刚来的,听同行,大京城里的客人都懂行,可以卖个好价钱!”霁雨笑眯眯地猥琐地道。

    “你怕是听错了,”那副将找着存在感道,“宛延不需要!”

    听着副将啰里啰嗦地,将军直接一巴掌抡了过去,“谁不需要的!”

    那副将还要什么,就见将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过吧!过吧!”

    晴初见此,缓慢地挥舞着马鞭,待等霁雨上了车后,让那马车动了起来。

    这时,打那城里走来了一个男子。

    “慢着!”男子吼道。

    晴初皱着眉只好让那狼停了下来。

    抬眼瞧去,那男子倒是好样貌。

    紫黑色的长袍,腰间垂落着金丝玉佩,紧紧的衣服不似大安那边的宽大的衣服,却把这男子的好身材彰显了出来。

    硕大的胸肌,窄而有力的腰,那近八尺的身高

    “殿下!”将军闻言转头看去,言道。

    “他们是干什么的?”那男子问道。

    “卖丝绸的!”将军低头道。

    “丝绸?”男子怀疑地问道,“我们宛延一向穿着厚实,就连女子都不敢穿着如此轻薄的衣裳,怎么我们宛延需要丝绸?”

    “末将也是这般认为的,”副将笑嘻嘻地道,“只是将军,我们宛延确实需要大安的丝绸?”

    那男子看向将军,“那你告诉我,宛延怎么就需要丝绸了呢?谁买?”

    那将军低着头,上前一步,贴着那男子的耳朵,了几句。

    “当真?”男子疑惑地道。

    “臣曾见过,”那将军点了点头。

    “那边那个,你下来!”男子有些怀疑,指了指晴初道。

    晴初无奈只好把马绳交给了霁雨,下了车。

    “大人!”晴初不来霁雨的油嘴滑舌只能冷着脸道。

    “我问你,你们真的是要去那里,卖丝绸?”男子有些怀疑地问道。

    “哪里?”晴初呆呆地问道,暗想,这人问问题怎么问一半,藏一半?

    “不是那里,你朝哪里卖丝绸?”将军急了,要是晴初答不上,玩忽职守是轻,通敌卖国可是大!

    正值尴尬时分。

    霁雨下来啦!

    “是的,大人我们的丝绸正是往那里卖的。”霁雨道。

    “那好,”见这人答着轻巧,糊弄一二的,男子道,“那你来告诉我!要往哪里去卖?”

    霁雨朝着男子的耳朵了几句。

    “走吧,走吧!”那男子不耐烦地对着霁雨道。

    只留下晴初和那副将,看着哑谜似的,不知道他们在讲什么!

    但总归可以走了,晴初上了车,动了鞭子,真的驾驶着马车走了去。

    副将看着他们,不由地好奇地心想,丝绸到底要卖到哪里去?

    晴初也是好奇,便问了出来。

    霁雨有些惊讶,“不是了吗?是卖到青楼去的!”

    晴初闻言,这才恍然大悟确实,之前过来着。

    菊花掀开了帘子问道。

    “那个男的是谁呀!”

    “广赤,”霁雨回答着,“宛延国的大殿下!”

    菊花闻言,点了点头,放下了帘子。

    渐渐地,狼车朝着偌大的大京的深处走去,直到停在了一处地。

    色灯笼高高挂,香风手帕靡靡色。

    “主子,到了!”到了这青楼,也该开始上戏了。

    “那扶我下来吧!”

    这声音出现,就好像一层层涟漪波荡了起来。

    那些个客人都停了脚步,朝着狼车,看去。

    只见一只纤细若柔荑的手,缓缓地从里头伸了出来,打开了帘子。

    暗红色的袍子,衬托着菊花那如雪一般的肌肤;耳垂挂落的红玉耳环,把那墨色的头发显得更加地剔透,就像那纯色的夜;发上珠钗,那珠儿一步一步地随着风,随着菊花的步伐,摇,响,就像久经荒漠后,听到绿洲上的水波声一样,欢喜。

    弯腰下了马车。

    “大壮儿,”菊花被霁雨搀扶着,看着这青楼道,“这里就是我们要去卖的地吗?”

    一个卖字,倒教那些男人泛起了心思。

    “姑娘如何卖啊?”一个白衣男子率先走了出来。

    束腰的衣服,紧贴着胸膛的外衣,俊俏的面容,哪怕让人知道他的猥琐,也难生出半点厌恶的心思。

    “千两一尺!”菊花笑道。

    “王听过,论身的,论夜的,哪怕论嘴的,王都曾听过,唯独你这论尺,”那男子笑道,“王倒是第一次听过。”

    “女子,也的确好奇,”菊花听着前面的话有些明白,后头却是糊涂了,“我也曾听过论身的,论尺的,哪怕论寸的,我也都听过,但是这论夜的,论嘴的,是怎么个卖法?大壮儿,你知道吗?”

    菊花转过头来,看着霁雨问道。

    只见霁雨摇了摇头,“回禀主子,的只知道这丝绸可以论一身,也可以论尺,唯独这论嘴?莫不是要咬一口?”

    “卖丝绸?”那男子突然笑道,原来如此,“倒是王唐突了!”

    “阁下究竟在什么?”菊花问道。

    “哈哈哈,”那男子尴尬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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