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四方人员(第1/1页)一袖菊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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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隅关,将军府中书房。

    “吧,怎么办!”太子质问着道,“心斋的伙计都找上门来了,要寻他们家掌柜的,你怎么办!”

    “这不是,被殿下糊弄过去了嘛!”莫愁笑嘻嘻地道。

    “亏你知道我是糊弄过去了,要是两个月后,若是再见不到人,你怎么办!”太子呵斥着道,“糊弄一次算侥幸,糊弄第二次,你以为那伙计跟你似的,蠢得跟猪一样!”

    “是,是,”莫愁愁眉苦脸地,挨着骂,“要不我过几天便启程去宛延?”

    “也不用,过几天,明天你便去吧!最好带上几个人去,”太子担忧地道,“我怀疑霁雨他们可能被抓了,所以迟迟不归,连封信都没有传过来!”

    “是!”莫愁庄重地道,“末将领命!”

    “来,不该你去的,这边关重任担在你身上,”太子叹了叹气,“但是,论军事谋略,宫虽为太子,却也比不过将军!宛延那边犹如虎潭,宫并无把握能将我那堂弟和霁雨他们救出来!”

    “末将知道,”莫愁安慰地道,“请殿下放心,明夜子时,我便带人出城,前往宛延,救出晋王世子,还有霁雨他们!”

    “李将军,”太子皱了皱眉,忧心忡忡地抚着莫愁的肩,“这一切就拜托你了!”

    “请殿下放心,”莫愁坚定地道,“末将这就去准备!”

    太子看着李莫愁离开的背影不由地叹了叹气。

    三个月了,一来一往一个月,那也该回了!

    太子抬头瞧着那渐渐昏暗的天色,不知道想些什么!

    而此时,宛延大京,慎王府中书房。

    “什么?”广暮惊讶地从椅子上起身,看着眼前的侍卫,“你的是真的!”

    只见眼前的侍卫斩钉截铁地道,“据衣铺的人,安王以重金聘请裁缝,为其缝制婚衣,还必须两天之内完工,所以属下猜想或许两天后,安王殿下就要成亲了!”

    这时,门外传来声音,“已经不足两天了,裁缝清晨出府,那么合该明晚便得把婚衣做成,那么不出意外,安王婚期当是后天。”

    管子岳从院子中走了进来,对着广暮行了行礼,道。

    “那么,花儿她成功了!”广暮有些难以置信。

    “没错,据探子回报,安王今日带着一名女子从飞仙楼里挑选了婚宴时的厨子,”管子岳继续道,“属下也看了那探子所画的画像,的确是花儿姑娘。”

    “这么,花儿她真的就要成为王的嫂子了!”广暮震惊地直接瘫坐在了椅子上,弄得那椅子都不由地后退些许。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那侍卫拱手言道,“王爷这招美人计用得妙啊,安王想必对花儿姑娘怕是魂牵梦萦,念念不忘!来听人她放下狂言,七日之内,必将安王拿下,未曾想,七日未到,安王便不战而败了!花儿姑娘当真了得!”

    管子岳赞同地点了点头。

    “这下,只要花儿姑娘再去将陛下魂儿勾去,便可离间了陛下与安王的父子之情,倒时候再让花儿姑娘吹吹枕边风,那皇位”话还没完,便被广暮制止。

    “够了!”广暮一拍桌子,“都出去,让王静静!”

    管子岳见广暮这副模样,顿时暗笑。

    “是!”也不知道广暮和那侍卫在想什么,便缓缓地离开了。

    待等二人,离去,广暮忽然画上心头。

    一幅美人舞。

    落枫红了秋,倒把春色叫了住。翩翩舞来,宽袖游,美人频频顾。几度春雨,几度秋,只怕留在心头,再也走不出。

    闭上了眼,不见日,不见光,不见凡尘春秋。

    但为什么,心还在痛。

    广暮站了起来,疯狂地把手一扫,扫落那桌面上的书画,扫落那桌面上的笔墨,狠狠地踢了一脚,翻了那桌,也翻了自己的心。

    管子岳离开了书房,朝着那湖而去。

    过了些时候,便走到了监牢里。

    瞧见了牢房里那狼狈的几人,顿时心情舒畅了许多,就是不知道,这个消息会不会让自己更加开心。

    管子岳走到那牢前。

    一片影子落在了霁雨的脸上。

    邋遢的面容上划了几道淤泥,碎发凌乱地垂着些污垢。

    “你来做什么?”霁雨瞧着管子岳道。

    “我来是来告诉你们,花儿姑娘要嫁人了!”一招攻心计,一计毒心招。

    “嫁给谁?”晴初抬头问道。

    “你觉得还能是谁,自然是王爷了!”管子岳并没有明,是哪个王爷,因为他过花儿跟自己站在同一条船上,自己效忠慎王,那她也该嫁给慎王。若是出安王,那么那个过来人,怕是要猜出这里的弯弯道道来。

    管子岳果然瞧着面前几人仇恨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畅快,觉得舒坦,甚至饭都可以多吃几碗。

    “话已带到,我也该准备准备婚宴的事情了!”管子岳笑了笑,离开了。

    “花儿!”晴初嘟囔着,他可不信,花儿会背叛自己,她肯定就是有苦衷的。

    “这下完了,我们可该怎么办啊?”晋王世子绝望地道。

    “世子放心,”霁雨安慰地道,“我想花儿肯定是被要挟住了,才去嫁人的!”

    “为什么?”晋王世子疑惑地问道。

    “因为,我们呆在这里就是证明,”霁雨笑着道,“他广暮若是要拿我们几人邀功,那便一定会将我们移到大京的天牢里,而不是他的私牢,他把我们囚禁在私牢,就一定会是要利用我们做些什么事!”

    “真的?”晋王世子眼神里多了几分希冀地瞧着霁雨。

    “请世子放心,花儿她一定会来救我们的!”霁雨心里没底却故作底气地道。

    因为除了他得可能,还有一种就是时机。

    广暮认为此时无法获得足够的利益,那么就会把他们作为一张底牌,留到利益最大的时机,再把他们交出去。

    广暮只能暗自地安慰自己,‘花儿,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渐渐地,天色发地昏暗了。

    到了子夜时分,一对人马趁着夜色,从金隅关的城门朝着大京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