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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红刀划破了天空,赤红色的光从天痕泄露出去。
鸟惊林,鱼游河,山川平平又寂寥,几处钟声响彻云。
金隅关又像往常一样,街道上的人屈指可数,多半是老饕出来觅食。
但又不像往常,文心斋门被一个女人推开了来。
清光落在她的耳边,就像一颗天然的耳坠子;霞光一片,映射着她的瞳目,就像一颗红宝石,熠熠生辉。
伸了伸懒腰,肩上的小包袱鼓鼓的。
“虎子,”菊花侧过头,冲着后头喊道。
“来了,来了!”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拿着包袱冲了来。
菊花拉住了虎子的手,正打算朝前走,却听后头一人喊道,“等等!”
“怎么了?”菊花疑惑地回头一问。
“你以后还回来吗?”落文意失落地问道。
“不会了,”菊花摇了摇头,“大概是不会了!太远了。”
“哦,”落文意的心就像一朵蔫坏了的花儿一样。
“不过,我在京都等你,”菊花笑了笑,“我等你进京赶考的那天!”
落文意的心突然雨过天晴。
“我会的,”落文意点了点头。
“我告诉你,”菊花警告着,“你可不许偷懒,要在家好好读书,我指望你成了状元以后,罩着我呢!”
落文意听着这满满的关怀和希冀,他坚定地说道,“我一定会考上的,罩着你的!”
“那就好,”菊花拉着虎子,朝外走去,“我等你来找我!”
“恩,”落文意点了点头,“等我,我一定会去找你的!”
菊花伸出小拇指,“恩。”
落文意眨了眨眼,不知道菊花在干吗?
只是学了她,伸出了小拇指。
“磨磨唧唧的,”菊花直接把那只畏畏缩缩的手,拿了过来,勾了住,“你看,我们拉勾了,就不许食言,不然谁就是小狗!”
不仅落文意闻言,笑着点了点头,就连虎子都惊呆了,大笑了起来。
这也太幼稚了吧!
“恩,我们拉勾了,谁食言谁是小狗!”落文意强忍着笑,丝毫不似刚才那般的愁眉苦脸。
“那我们走了,”菊花拉着虎子,摇了摇手,“我在京都等你哦,你一定要来!”
落文意点了点头,不自觉地也伸出了手,摇了摇,“我一定会去找你的!”
话音已落,菊花带着虎子朝着将军府走去。
看着菊花越走越远的背影,落文意的眼睛逐渐地染红了。
“掌柜的,我一定会去找你的,”落文意跑到了大街上,冲着菊花远去的背影喊道。
“姐姐,那个哥哥好像在叫你,”虎子拉扯着菊花的手,抬头说道。
“没事,”菊花伸出手,抹了抹自己眼泪,“他要喊,就让他喊吧!时候不早了,我们赶紧走吧!”
菊花不知道,就在她走后,落文意的眼中不仅泛了红,而且围绕了几缕黑气。
晴初守在将军府门口,早早地探头张望。
知道一身倩影打前头而来。
缓缓之间,仿佛绽放了一朵朵桃花。
烦躁的心,在见到她的那一刻起,突然安静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菊花见面第一句。
“等你,”晴初简单明了地说道。
“等我干嘛?”菊花摇了摇头问道,“我又不是金子。”
虎子闻言,顿时强忍着笑,这般不解风情,还是得靠他。
“姐姐,”虎子憋着笑说道,“初大哥的意思,是他想你,所以等不及要见你,所以才一大早就在门口......”
似乎被戳中了心思似的,晴初突然捂住了虎子的嘴,“那个,太子殿下在书房等你,你还是早点去吧!”
菊花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晴初对着虎子狠狠地说道,“小孩子家家的,你懂什么?”
“我不懂,”虎子剥开了晴初的手,“我不懂你个大男人大清早不躲在被窝里睡觉,出来干嘛?”
“是殿下让我来的,”晴初辩解说道。
“真的?”虎子疑惑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晴初的话一落,就见虎子瞪大了眼睛,似乎难以置信。
何止虎子惊讶,就连躲在门后,羞涩地偷听的菊花都没想到,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菊花嘟嘟囔囔地,“你个呆子!呸!”
菊花咬牙地,大步大步地往前走,不过书房在哪里?
菊花不知道,在她走后,虎子跟晴初的对话还在继续着。
“你确定肯定以及一定是因为那个太子让你来的?”虎子怀疑地指着晴初。
“当然了!”晴初脱口而出。
“你保证,你来只是因为命令,不是因为你真地想要见到菊花姐姐吗?”虎子追问。
“当然!”晴初似乎有些露怯。
“你发誓!”虎子的脸上满满写的都是三个字‘我不信’。
“小孩子家家,哪里来的这么多话?”晴初呵斥地说道。
“哼,你心虚了!”虎子眯着眼睛说道。
“没......没有!”晴初强撑着说道。
“要是真的没有,你说话干嘛吞吞吐吐地,你分明就是心虚了!”虎子冷哼一声,“我要告诉菊花姐姐,说你假公济私,明里是因为命令,暗地里其实就是你想她!”
“你,你干嘛去,”晴初一不留神,就让虎子跑了去,“站住,别乱跑!”
虎子不知道,他口中的菊花姐姐正在迷路之中呢!
“偌大的将军府,连个丫鬟都没有?”菊花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了,连个丫鬟婢女都没有碰见。
菊花四处张望,那小巧玲珑的脑袋就像一只老鼠一样,转来转去,转来转去,一不留神,没看路,倒是撞到了硬邦邦的东东了。
“诶哟偶!”菊花揉了揉脑袋。
“菊花?”一道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菊花抬眼瞧去,“是你啊,霁雨!”
“你没事吧!”霁雨看着菊花这般揉着脑袋,关心地问道。
“没事,就是,”菊花拧巴着眉头,“你的胸也太硬了吧!”
霁雨闻言,苦笑不得,练武之人,全身上下的肌肉都是蓄势待发的,哪里软了?
“你怎么在这?见过太子殿下了?”霁雨疑惑地问道。
“没有,”菊花摇了摇头,“我找了一圈,都不知道书房在哪里。”
“我带你去吧!”霁雨揽下这活,“不然太子该等急了!”
“谢啦!”菊花一笑,笑得霁雨心中一片苦涩。
“没事,”霁雨前头带路,后头菊花跟着。
一路上,安静的气氛就像平静湖面,连点涟漪都没有。
“那个,”霁雨低头,似乎是有些羞愧,“当初那样子说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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