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鸽子奇遇记(第1/2页)一袖菊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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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雨疏风骤,西风独上高楼。

    天微微明,一只鸽子辛苦地飞翔在天空之上。

    躲过了猎人的弓箭,避开了翱翔的雄鹰。

    见风之清爽,听日之鸣鸣。

    独悠悠然,翅羽迎风飘扬,双翅恣意放肆,忽而上升,忽而下冲。

    这是一个鸽子,一个有着自由意识的鸽子。

    飞翔于天边,只为一封信。

    翱翔于宇宙,只为一封信。

    渐渐地,它慢了下来,天虽然明亮,但它的心却有些灰暗。

    它就要到了,它也要返程了。

    这段美妙的旅程即将终止,这一封信也即将送达。

    乖乖地俯冲,扑腾翅膀,眨呀眨,停在了笼子上的木栏杆上。

    等待着,有人过来,拆分它的信。

    果然,停了没多久,有人过来了,解下它的信筒,得了那信件,又回去了。

    可是鸽子还不能走,送来信,还得送回去。

    于是,它还得等。

    那得了信件的人,拿着信匆匆地跑进了一个营帐中。

    “殿下,晋王殿下来信!”高声急躁地跑进。

    “信?”太子得了信,忽而皱眉,忽而还是皱眉,总之眉头就没放下来。

    “殿下,王爷信上说什么?”

    “父皇招了国师,”太子放下了信件,“听说还是个有能耐的!”

    “胡扯,”旁人讥讽,“有能耐?有能耐,他咋不上天!还在这里呆着做什么?”

    “就是,早就入了天上仙宫当神仙,留在凡尘做什么国师!”有人应和。

    “我担忧的不是这个,”太子摇了摇头,“信上还说,皇叔为了避免国师乱政,收了他的师兄做幕僚,来牵制国师!”

    “王爷想得并无道理,”霁雨闻言,点了点头,“只是,若是引狼入室怕也是......”

    “我想的也是这个,”太子叹了叹气,“皇叔之所以用这个幕僚,不仅因为他跟国师师从同门,也是个有能耐的,更是因为,他跟国师有仇!”

    “谁说的?他自己说的?”霁雨神色古怪。

    “是啊,”太子摇了摇头,“皇叔不像是个轻易相信别人的人!这么这回,却是这么的......”

    “憨厚?”见着太子想词,有人补充。

    “应该是老实!”

    霁雨不管这个憨厚还是老实,直接问道,“那殿下要不要加快进程,早日回京,避免那两兄弟狼狈为奸,霍乱朝纲!”

    “本宫正有此意,”太子把信拍下,“传令下去,整备行军,加速回京!”

    “是!”一声令下,便见众人应和。

    话音一落,几人转身离开。

    “霁雨,”太子把霁雨喊了住,“这是我昨夜写的信,你把这封送出去!”

    “是!”霁雨点了点头,接过了信,小心翼翼地出了营帐。

    见着笼子上头的信鸽,便知是王爷府的,于是左顾右盼,看着四处有人否,便把信塞进信筒。

    放飞了信鸽。

    信鸽兴致勃勃地接收了信,越过了高山,越过了大河。

    见日之悠悠,见云之昭昭。

    苍天在上,厚土在下。

    忽而内扰丹田气,便是口吐芬芳,舒畅一声。

    秽物飘落了地。

    舒畅而又痛快的信鸽,继续了它的旅程。

    见之青鸟,不闻其快活否。

    见之麻雀,不答其问。

    白鸟独飞,越野而行。

    风儿轻轻吹,树叶飘了来,忽而一支穿云箭,还好没箭头,冲了过来。

    不过也够信鸽吃一壶的,只见那信鸽一吓,肚子之中丹田气翻滚,吓了一条,气物喷涌而出。

    不过躲了过去。

    信鸽眯眼,往下瞧去,又是那几个混蛋。

    于是乎,信鸽徘徊苍天,加速丹田之气的酝酿,只见黑色不明物体,犹如落雨一般,冲了下去。

    信鸽听不懂人语,若是听懂,便知道底下,那几个混蛋在骂它。

    气呼呼的混蛋们,拉弓,拨弦,发射。

    七上八下的箭冲了过来。

    敏捷的信鸽以空中旋体三百五十九度,避开了几支。毕竟脚上还绑着东西,做个三百六十度着实有些困难。

    又见那信鸽以类似于仰泳的姿势,又避开了几支。

    忽见信鸽优美的舞姿,就像天鹅湖的天鹅,高贵而又优雅。

    “我左飘飘,右躲躲,”信鸽得意地转悠着,叽里呱啦地说着鸟语,“打不着,打不着,就是打不着!嘿嘿!”

    气得底下那些混蛋,是咬牙切齿,心急如焚。

    忽而,一支猛箭穿刺而来,射中了这只骄傲的欠揍的鸽子。

    “呀,中招了!”鸽子晕头撞向地坠了下来,被一个人接了住。

    几个混蛋,见着鸽子下落,便急急忙忙地赶来。

    “云先生!”见着那人是谁,便连忙行礼。

    “废物!”云先生正眼不带一瞧地解下了信,把鸽子又放飞了。

    “吓死鸟了!”叽叽喳喳地赶紧飞走。

    云先生打开信筒,见着信件,上头写着几个字。

    云先生凝重地看着,‘看样子,得赶紧回去告诉主子才是!’

    “你们都给我弄干净了再回去!”云先生哼了一声,看着那些屎发冲冠的几个废物,转身就离开了。

    只留下,那几人面面相觑。

    羞愧的脸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云先生骑上过来时的马,耍着马鞭,回来京都。

    不过论速度,还是鸽子回得快。

    心有余悸的鸽子,很快地飞回了王府,乖乖地进了笼子,缩在了角落里。

    王府的笼子可不是行军打仗的笼子,一个是豪华单人房,一个是杂乱大通铺。

    缩在房间角落,黑影之中的鸽子,就像被人夺了清白的黄花大少男,缩着衣领,看着一旁抽着烟的姑娘一样,哭哭唧唧的。

    “回来了!”看守信房的仆人见着鸽子回来,便上前查看,“又没有回信?”

    抓了鸽子,见着那脚下的信筒是空的,摇了摇头,“不过,今儿怎么这么蔫吧的?难道是,又被母鸽子上了?”

    仆人眨了眨眼,又把鸽子放了回去,向着管家报告。

    鸽子回去了,过了些时辰,那位云先生也到了相府。

    一入相府前,便把缰绳交给了门卫,冲了进去,直奔书房。

    “主子,”云先生恭敬地说道,“来信了!”

    “恩,”李仇正看着书,伸出手来,“拿来我看看!”

    “是!”云先生恭敬地把信交了过去。

    “有内鬼,终止行动?”李仇看了看,把信上内容读了一遍,“这行动是什么?”

    “属下马上去查!”云先生说完,便转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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