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摊开了说(第1/1页)一袖菊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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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洁白色的大理石做的桌子停驻在院子里。

    些许的黄叶缓缓地漂浮在空中。

    清风冷冷地吹动着落叶。

    噔的一声,淡白色的瓷杯被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

    渐渐升起的白烟袅袅而不绝。

    “来,喝杯茶歇歇气!”陶婆子放下了另一杯茶,坐在了一旁。

    就这样,这么个大理石桌绕着三个人,对立地坐着。

    “这个瓷杯看上去,很精致呢!”菊花举起了茶杯,仔细端详。

    “几百年的东西,的确有些精致。”道士也是认可着。

    “所以说,”菊花侧过头看着,眯着眼睛,“婆婆你又是谁?刚才看着我跟他飘在空中的时候似乎也不惊讶呢?”

    “哎呦,”陶婆子咋舌地喝了一杯茶,“老婆子就是老婆子,哪里来谁是谁!老婆子不曾细究你这呆子,你这呆子倒是细究起老婆子来了!还真是过河拆桥,忘恩负义!”

    “那婆婆就不好奇我是谁吗?”菊花疑惑地问道。

    “老婆子确实有几分好奇,”陶婆子放下茶杯,看着菊花,“不过不是这个,老婆子很好奇,你的灵气怎么说没就没。”

    道士闻言,不由地讥讽,“刚才掐我脖子的气势哪里去了?怎么一下子就变成纸老虎了?”

    说着,不由地扭了扭脖子。

    “怎么?是幸灾乐祸,落井下石,还是想要雪中送炭,帮一下我?”菊花低头看着茶杯里的水,优雅地缓缓地举起了茶杯,喝了下去。

    温暖的茶水顺着咽喉缓缓地滑下,暖暖地,滋润着菊花的腹部。

    “只是好奇,”陶婆子的眼睛犹如狐狸一般盯着菊花,“你的身上的灵气若隐若现,很像是被打下诛仙台的仙人!”

    “是遭了反噬吧!”道士一阵见血地说道。

    “你这道士似乎很了解我?”菊花眯着眼,放下了茶杯,手肘耷拉在桌子上,“还有刚才,为什么听到你的心跳声,还有.......我会那样!”

    说着,说着,不由地有些不自在,身子有些不自然。

    “还有什么?你会哪样?”道士理了理衣领,好笑地说道。

    “那样,就是那样嘛,”菊花有意揭过,奈何道士不乐意,不过陶婆子倒是支援了一下。

    “好了,老婆子不管你们那样,还是哪样,”陶婆子侧过头看着菊花,“你只要知道,我和那两个老不死是来帮你的!”

    “帮我?”菊花侧过头,“为什么?”

    “是那位的意思吗?”道士似乎真得很了解一样。

    “你这道士似乎很是了解嘛!”陶婆子盯着道士,疑惑地看着,审视着。

    “哪位?”

    “这个嘛,”道士装模作样地,想要说,朝着那两人招了招手,把那两人的脑袋招了过来,却只是一笑而过,“秘密!”

    “还真是欠揍!”菊花本以为能说出什么,还有几分好奇,结果被这么一糊弄,觉得自己很傻比。

    陶婆子虽未说什么,但是点了点头,似乎很赞同菊花的观点。

    “那位是哪位?”菊花侧过头看着陶婆子。

    “不可说的神秘人呦!”道士贱兮兮地说道。

    “虽没有那种程度但也差不多,”陶婆子瞧了道士一眼,转了过来,看向了菊花。

    “打哑谜也要有个度!”菊花有些怒了。

    “简单来的说,我们奉了师命来帮你!”陶婆子眨了眨眼。

    “师命?为什么?”菊花疑惑地问道。

    “哪里来的那么多为什么,人家来帮你,你受着就好了,又不像我,还要我求着帮忙才行!”道士说着瞧了菊花一眼,转而盯着陶婆子说,“你说是不是啊,婆婆!”

    “那我们先解决哪个问题?”菊花好笑地说道,“是我的,还是他的!”

    说着,指尖指了指道士,也指了指自己。

    “你的!”

    话音一落,只听陶婆子和道士异口同声地说道。

    “婆婆是因为师命,我理解,但你为什么?”菊花审视着道士。

    “老身也想知道!”陶婆子也看着道士,死死地看着,想要找到什么一样。

    “哪有什么为什么,”道士有些紧张,“先说说,你到底有什么问题。”

    “哦,就是你说的反噬,”菊花被转了话题。

    “反噬?灵力反噬?道心反噬?道途反噬?誓言反噬?”陶婆子列举了很多她能想到的。

    “都不是,”菊花摇了摇头,“好像是记忆反噬!”

    “记忆反噬?这是反噬新品种吗?天道是脑残到了新境界吗?搞出了这个玩意儿?”道士咋舌地说道。

    “怎么回事?”陶婆子好奇地说道。

    “被封存的记忆似乎阻碍了我的灵力!”菊花解释地说道,“似乎只要解开了封存的记忆就能解开我的灵力了!”

    说着,道士站了起来。

    “你干嘛?”菊花眨了眨眼地问道。

    “帮你找记忆啊,”道士抻了抻手,“你说吧,怎么找!”

    陶婆子疑惑地看着道士,也站了起来,“走吧,一起找吧!”

    菊花见着这两人如此,有些无奈便只好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远处一座山路中。

    轿子缓缓地在路上摇摇晃晃地前行着,忽而,草丛之中跑出了几路杀手。

    直奔那轿子而去,砍了那轿夫,倒了那轿子,里头的妇人翻滚了出来。

    白刀子入,红刀子出。

    溅起的血液染了那青色的草丛,染了那轿子。

    寂静的山里,很快又恢复了寂静。

    来的匆匆也去的匆匆。

    只是这山路上,躺着几具尸体。

    血液缓缓地流淌着,从山崖里缓缓地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