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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闲的风儿吹呀吹呀,吹不出个花儿来,却吹出了阵阵的花香。ashu
微香冉冉,若隐若现。仿若犹抱琵琶半遮面。
那阵阵地香气,引得那风儿也着实上了心,在那茶杯上,跳了舞蹈。
涟涟的水波,片片的黄浮上浮下。
“大佬,请喝茶!”菊花跪坐一旁,递出了个茶杯,恭敬地交给了那端坐在云座上,翘着二郎腿的姑娘。
小姑娘就像那凡间朝廷的胖佬儿,一只手端着云团做的茶杯,一只手提着茶盖,撵着那茶杯上的热气,吹了吹,“太烫了!再重新做!”
菊花笑眯眯地,“好嘞!”
笑面如桃红的菊花缓缓地起身,走到那烧水的地方。
炉子是云团做的,茶壶也是云团做的,那火则是菊花手中演化三昧真火。
左左拉着右右,怯怯地看着菊花的背影说道,“右右,别这样!”
右右瞥了他一眼,“怕什么?咱后台硬着呢!”
菊花虽然背对着,但是耳朵里还是听到了,只见她不由地撇了撇嘴,皱起了鼻子,刚走没几步,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女娲之名过于强大,把菊花一下子给懵住了。
她眯着眼睛,回头盯着那右右和左左,蹲了下来,拿着自己用菊花做成的扇子,扇着风,看着火。
那边右右也瞧见了她,瞪了她一眼,仿佛在说,看什么看。
菊花被这一瞪,不由地冷笑,待会儿,有你好受的!
那火炉的火,忽大忽小。通红的火焰在两层白团中,闪烁着,就好像在血海之旁的光芒。
司命站在山台上,死死地看着无生老母。
“不愧是星君!”无生老母的血海之水冲上那山台时,就被那紫色的星光挡在了外头。
司命无奈地看着一旁无力的布袋和尚,如今当真是走投无路。
“本座一说完,星君便将那星光收敛,护在了这里,”无生老母笑了笑,“只是不知道星君这法子是跟谁学得?是东海的龟丞相?”
这话说得,星君不由地脸上发白,如此辱他,可他却无可奈何。
毕竟形势逼人,他没辙。
“那老母又是同谁学的,这般话多?”布袋和尚笑了笑,“是那乡下的老母鸡吗?”
无生老母怒了,手里的动作也犀利起来。
那血海之水犹如凶兽怒吼,喷出那一株株水柱,冲在那星盾之上。
“星河永昼,万法通明!”司命皱眉,双手合十,又作他印,似三角,若四方,指与指叠。
话音一落,手印一做,星光乍现,那盾上纹路犹如游龙一般,死死地护住这方山台。
“垂死挣扎!”无生老母冷笑一声,看着司命这般也不阻止,毕竟在这幅画中,星光有限,他撑不了多久。
这边要死要活只在些许时间,那边道济更是苦不堪言。
“你出来啊,”道济都要哭了,“不要躲在后头不说话!你有本事抢男人,有本事出来啊!别躲在后头不吭声!我知道你在。出来啊!”
道济,一个男和尚,在沙漠之上,苦不堪言,垂头丧气,就像太阳底下的咸鱼。
暗处,几个画鬼,商量着,“出不出去?”
“出去做什么?”“反正,婆婆只让我们困住他,没说让我们跟他打!”“就是,就是!”
“那我们不出去?”
“不出去!”“就是,说出去就出去,以为我们是狗啊!说伸手就伸手,说吐舌就吐舌?”“没错,就让他等着吧!”
“那怎么可以呢?俗话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何况和尚我还是你们主动请来的!就这么晒着和尚,万一直接晒成舍利怎么办!”
话音一落,那画鬼面面相觑,不由地冒着冷汗,这鬼都在这儿?咋还有说话的?难不成,今儿,是鬼遇上鬼了!
琴儿皱眉,哪里是什么鬼,回头一瞧,果不其然,是那臭和尚!
“和尚,你怎么出来的?”琴儿疑惑地问道。
“出来?和尚想出来就出来,想进去就进去,不信你瞧?”道济伸出手,“哚!”
画鬼顺着手指方向看去,果然,前头那个臭和尚正对着自己笑呢!
琴儿震惊,这速度来得真快。
忽而,自己的腰身一紧,低头瞧着,自己竟然被绑着了。顺着绳索看去,自家姐妹有一个是一个都被绑在这条绳索上了。
“这年头的妖精鬼怪怎么这么傻呢?”道济说着,手里的裤腰带绑得更加结实了。
琴儿瞪大了双眼,再往前头看去,那里果不其然还站着一个臭和尚,对她笑嘻嘻的。再往这里瞧,还有一个和尚呢?
“臭和尚,你耍我们!”琴儿大怒。
“这儿,我们就得好好掰扯掰扯了!”道济提着裤子,把多出的空间对折,多出的布一打结,也用不着裤腰带了。
整理完后,这边和尚一招手,那边和尚化作蒲扇飞了过来,落在了自己的手里。
又坐了下来,“和尚一没说让你们往那里看,二没强迫你们往那里看,只是伸出手来往那里指,你们自己往那里瞧,怎么怪贫僧耍你们呢?这有失公正!”
这话说得的确让几个画鬼汗颜,毕竟在道济伸出手来时,她们不由自主地就顺着那个方向瞧去。
道济叹了叹气。
他根本就没想到,自己伸出手来,她们就会顺着自己的手方向看去,放松了警惕。本来的打算是,自己吸引了她们注意力,那个蒲扇趁机打晕她们。
这样子,自己也不用解啥裤腰带了。
“好啦,好啦,”道济和颜悦色地说道,“趁着贫僧还好说话,不如几位施主就告诉贫僧怎么出去吧!不然,就休怪贫僧不客气了!”
说着,说着,道济就站了起来,扭着手腕,仿佛凡俗的打手一样。
“啊!臭流氓!”
奈何道济一站起来,那几个姑娘顿时喊了起来。
道济眨了眨眼,他还没说干啥呢?怎么就流氓了。就算他说了干啥,也不是干这个玩意儿啊!
道济疑惑地看着那些个姑娘捂着眼睛,不由地疑惑地挠了挠脑袋。
忽而一阵风吹来,下盘哇凉哇凉的,吓得道济不由地咽了咽口水,低头一瞧,观音菩萨那个如来佛祖的,他的裤子掉了!
如果能在裤子上打个结就能系上,那还要裤腰带干什么?
“罪过,罪过!”道济连忙提拉着裤子,又打了个结,只是这次,道济不由地分了些许的注意力在这裤子上。
避免他再一次地在姑娘们面前遛鸟。i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