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的公主(第2/3页)最后的女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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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备南陵的水师大军,就江河来说,南陵江河水路繁杂,其中天水和漫江是和东桑有交汇的。

    而东桑的水路也七行八弯。

    北央有水师,但北央水师就跟旱鸭子差不多,北央也有江河,却不临靠大海,而且万年冰川,无论多么坚硬的船都下不了水的。

    说白了也就纸上练兵。

    可是不管他训的什么病,北央来的使者都有本事将话头绕到助北央攻打西荒一事上去。

    西荒多骑兵,部落散乱,虽然水路通达,可并没有一个好的规整。

    原因是每一段水路所属的部落不同,如果沿水路而行,则一路上需要笼络的部落繁多,其中也不乏一些背信弃义者。

    因此得出结论在西荒水军也是没有用的。

    那南陵训练了半天,不用来对付东桑岂不是可惜了?

    然而对于梵箬篱来说却不是这样的。训养军队除了进犯别人还可以用来自守。

    他主要就是为了自守的。

    可这道理跟北央国是说不通的。

    北央国天险地利,又有苍筑关把手,淮阴河天然护城,对北央来说,一兵一卒都是用来攻打别人的。

    不攻打别人结局就是要内乱了。

    欢侍卫以为国主睡着了,刚刚抽出发麻的腿,不料国主忽然叹了口气。

    吓得他又一动不敢动。

    国主最近睡的浅而少,经常不知道什么时候入睡的,一睁眼却发现已经醒了。

    吓人兮兮。

    南陵灯会国主国后是要换上正统的服饰的。

    由于眼前南陵成为了北央的附属国,处境尴尬,所以梵箬篱提议一切皇家礼节从简。

    不过皇家从简,普通百姓倒是可以继续闹腾,于是就出现了诡异的场景,就是在民间大搞仪式,巫师左右横跳,竟然比国府中的还要热闹。

    到了国主国后接受百姓参拜的环节,梵箬篱一席金镶裘的白色封衣,雕着金色龙纹,镶着黑理红纹的束带,一手玉王蒲扇一手背于身后,远远看去人间仙尘美轮美奂。

    西芽不由得看的有些发呆。

    “公主!公主!该您出场了……”小丫头在西芽身后拼命提醒着,站在对头的节仪大臣早就一脸不高兴了。

    国后的头冠很重,重的能把人的脖子压断。西芽试装的时候抱怨了好几天,非要把上头的珠宝首饰统统去除,只留外面一层空壳。虽然南陵人也都是只讲门面不讲里子的,但那是自己人。

    对他们来说西芽公主就是个外人,一个外人怎么能破坏国后的规矩呢。

    于是大吵大闹的好久,最后西芽威胁他们,就算这装束给定下来了,当天她也可以不穿,大不了就暴病。

    若是他们硬把她抬上端午楼的城门,她就直接从上面跳下去!

    大臣们怕了。

    这公主怕不是个亡命之徒假冒的吧?

    南陵灯会可是大节气,一个国后从城楼跳下去……那成什么了?鬼节啊!

    这一开始削减简直就没有分寸了,南陵人的本性都拿出来了。

    一共六件套的官衣,结果就两件了,两件还是拼接的。

    穿在西芽身上修身飘逸了不少。

    那头冠也是空架子,后面插了两条绑带直接连到腰束上,是怕楼高风起一吹给吹翻了……

    西芽在铜镜里照了照,哇!真漂亮!

    从来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官衣,忍不住在两个丫头面前显摆。

    “我们公主穿了真好看!”

    “怎么,我不穿这件的时候就不好看了?”

    “也好看也好看!但那是不一样的好看。”

    “怎么不一样了?”

    “这身衣服看起来,格外的贵气又飘逸。”

    “胡说。难道我们北央的服饰就不贵气,不漂亮了?还说觉得我母妃的服饰不华丽啊?”

    “不是、不是……哎哟公主,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嘛!”

    北央的服饰是华丽,但北央的服饰是以挡风保暖为主。

    材料又厚又硬,男子的服饰尚能显得威风八面,女子的服饰就完全没有玲珑可说了。

    也有爱漂亮的北央女会穿着稍显单薄一些,但那必须都是大户人家,进出都有车马,且车马上还要备着暖炉,否则一准风吹过立刻冻成冰雕。

    见惯了那厚重如铠甲的正服,难得见到南陵如此般精致细秀的服饰,女孩子家哪有不喜欢的。

    连西芽公主也喜笑颜开。

    俩丫头扶着她走到了梵箬篱的旁边。

    她作势倨傲的抬起了头,像在说:看看!老娘也美吧?不仅只有你美。

    国主倒是还颇懂风情,“国后今日风采卓越。”

    “谢谢!”怼丫头的那几句当然不能拿来怼国主了。西芽早就学聪明了。

    梵箬篱低头看了看她的脚,西芽不知何故有些局促的往回缩了缩。

    “国后可准备好了?”

    “准备什么?”

    “今日灯会,我两可要站立许久。”

    西芽不可一世的挺了挺胸,心想我堂堂北央公主还会怕站着么?

    你让我站三天三夜我都没在怕的。又不是你们南陵国那些细胳臂细腿不堪一击的女子。

    这雄心是有了,气势也有了。

    众人发现国主站着玉树临风含蓄谦养,可到了国后怎么就是饿狼猛瞪一副要把底下百姓都烧了的眼神?

    站了一个时辰,不累不累。

    两个时辰,不累……不……累……

    三个时辰,不……累啊……

    四个时辰……烧死你们!烧死你们!让你们在底下看着我,还看?看什么看!都是大活人,有什么好看的!!!

    梵箬篱瞥了一眼身旁的国后,脸色已经由红转白转青转黑再转白好几轮了。

    他微微侧头对身边的人说了一句什么。

    不一会儿就有人送来了个高高的,细细的,扁扁的,椅子。

    当放在西芽身后的时候,她想也没想就准备坐下去。

    可偏偏坐下去之前瞥了一眼梵箬篱,看到了他的嘴角弧度,那分明就是在嘲笑她!

    是可忍孰不可忍。

    做人要有骨气,做公主更要有骨气,何况她还是一个远嫁他国为父皇和亲的公主!

    不坐……坐……不坐……啊!

    “公主,您身后有椅子,赶紧小心的坐一会儿!看您额头汗都出来了,别一会儿又中暑……”

    “滚!”

    不一会儿有一个内侍官在西芽两个小丫头耳边交待了什么。

    西芽已经眼冒金星,什么都看不清了。

    “公主!刚刚内侍大人说,您可把外裙撩起,遮盖住这椅子,这椅子高,您稍稍脚尖点一点坐在上面,外人就不会发现啦!”

    唉?!还有这么好的办法?

    虽然是作假吧,可是南陵人如此浮华,谁知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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