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搅局(第2/3页)为丞者,谋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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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信物,冯老爷和她同床共枕多年,怎么就连这块书都认不清楚?

    可见,他对娘亲从来只是逢场作戏……

    想到这儿,冯若兰捏紧了拳,却没有开口为娘亲打抱不平。

    毕竟她现在在家里的处境堪忧,少两句也少惹点祸端。

    这时,马夫人将这书交给站在旁边伺候的仆人,“给亲家拿去。”

    仆人双手接过,而后心翼翼的拿到冯老爷面前。

    冯老爷伸手接过,端详起这块玉佩来。

    “亲家,这书你应该熟悉的很,仔细想想到底在哪见过?”马夫人见状又问。

    冯老爷将一块的玉佩反复看了几遍,面上依旧是一副想不起来的苦恼模样。

    最终他放弃了思考,问马夫人道,“这我实在想不起来,不知这书到底什么来历?”

    冯若兰几乎要冷笑出声了,不过她还是忍住嘲讽。

    马夫人听闻轻笑,并未直接回答冯老爷的话,而是将话头引向了从刚才起就一直沉默不语的冯若兰,“若兰,那你呢,这书你认识吧?”

    “她认识?”冯老爷有些怀疑。

    马夫人点点头,“这正是我为什么叫若兰过来,这书的主人和若兰也有关系呢。”

    冯若兰看都看一眼,看来马夫人早就知道了这书她娘亲也有,她肯定在琢磨着什么阴谋。

    听到马夫人的话,冯老爷看向冯若兰,“这书是谁的?”

    他无知的话似乎成了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冯若兰闻言抬眸,眼中的讥讽难以掩盖,“爹,你真的不知道吗?”

    “快,别和我卖关子。”冯老爷拉长了脸,语气是面对马夫人时完不一样的冷硬无情。

    冯若兰也不在乎他对自己是什么态度,反正她对这个爹爹早就失望,对这个家也没什么留恋,自然也不会为此难过。

    “爹爹,你怕是错的彻底吧。”冯若兰言道,有时候,一些记忆往往只需要一两句话就能记起,她这句话瞬间拉开了冯老爷记忆的大门。

    他忘了或许太过无情,可是这也轮不着冯若兰对他指手画脚。

    冯老爷面色黑如锅底,他伸手指着冯若兰,怒斥,“你给我闭嘴!怎么和我话的,轮得着你这样话吗?!”

    动不动就被冯老爷斥责,冯若兰压根无所谓,她只是为了娘亲抱不平,为了娘亲觉得不值得。

    她站起身来,一双眼倔强的回瞪过去,“我的都是实话,我娘将一生托付于你,而你从来都不是看重我娘的人,而是把她当做一个玩物而已,你这样真让我不齿!”

    倔强起来,冯若兰不怕任何人。

    平时她可以忍气吞声,可是面对娘亲的事,她不能如此。

    冯若兰的话就是**裸的在打冯老爷的脸,尤其是在马夫人面前,冯老爷更是不能忍受。

    他拍案而起,大喝道,“你真是胆子肥了,目无尊卑,不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什么事家规了是吧?!”

    着他就怒道,“来人,上家规!”

    立马门外就有人应声,过了会几个人端着板凳和长棍就进了门。

    “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你!”冯老爷怒冲冲的就要去拿长棍。

    冯若兰心里有点怕痛,但是她没有示弱的意思,攥着拳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面目可憎的冯老爷。

    眼见着一场好戏就要在眼前上演,马夫人却起身拦住了冯老爷,“诶,这是做什么,若兰可是个姑娘,哪里受得起这种刑,她也就是年纪不懂事,亲家可消消气。”

    “她年纪?她可不了,胆子大着呢!”冯老爷着就又要前行。

    马夫人拉住了他,劝道,“别这样,咱们还是玉佩的事吧,再了,我可好不容易来一趟,见不得这些血腥的。”

    马夫人是客,她的话让冯老爷消了些火,可内心依旧是愤怒难平。

    他狠狠的瞪了冯若兰一眼,“之后再找你算账。”

    完,他后负手走回上座,落座之后他大喝一口茶,压了压火气,这才看向马夫人,“这玉佩是故人的西,怎会在你那里?”

    这也是冯若兰关心的问题,闻言她和冯老爷两人一样看向马夫人,等待着她的解释。

    之间马夫人眸子转了转,而后笑道,“来奇怪,这或许并非那故人的物件,只不过我之前在她身上见到过,所以见了这玉佩后想起,这才问原主要来给你们看看,是不是故人的西被什么贼给盗了这才流传出去。”

    “这不可能。”冯老爷摇摇头,“书是别人赠送给夫人的,可错之有。”

    闻言,马夫人了然一笑,“原来如此,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什么可能?”冯老爷问。

    “那就是,一块在故人手里,另一块就在之前我遇到的那人手中,这可真是巧合,这也能让我撞上。”马夫人以扇子掩面,咯咯笑起来,好像真的为了这巧合而高兴一样。

    冯老爷听闻皱了皱眉头,“所以你是从谁手中得到这书的?”

    “书是一位当时夫人的好友赠送的,那位好友还惨死在了牢狱之中,虽然那位好友惨死在牢狱之中,但是听闻别人传言,夫人的腹中还有个儿郎,还未出世就流产的。”一位好友言道。

    马夫人笑弯了眼,“是呢,没记错的话,十来年前若兰这丫头还没出生的时候,就有人曾经算命过,克死母亲,克死父亲,生活凄惨,所以我记得算清楚。”

    着她压低了声音,“难道这人又死而复生了吗,老爷啊,这是天大的冤孽啊?”

    “冯若兰这命来就不好啊,当年是冯夫人强行要求留下来的。”马夫人言道

    她们两人交流之时,冯老爷却沉默了下来,他的脸色阴沉不定,直到马夫人离开后都没有好转。

    冯若兰不知道冯老爷想到了什么,也并不想知道。

    在马夫人走的时候她也跟着离开,她可不想留在这里,万一冯老爷想起了刚才为执行的家法可就糟糕了。

    冯夫人也有事离开,前屋里就只剩下冯老爷一人。

    冯老爷想起了自己的以前的事情了,想当初听了自己夫人的言语,强行留下来冯若兰,把这女子当成男孩子养,要让冯若兰识字读书,成为国家的栋梁的,她的性子野,我也理解了,虽然那她的出生之后,家中也是起起落落的,我的仕途走的并不是如此的顺畅,我自己的好友也劝过我好几次,我都没有答应,直到又一次府中有位的丫鬟看到了她在作蛊,就禀告了我,想不到她竟然会做出如此的事情,这让自己的脸面何存呢,自己的仕途也要迅速的完蛋。

    要不是我暗中下药,她也是不会有所察觉的,我要让她慢慢的病死了,死后也不发丧,无人知道她还活着不活着,这一切都是对我特别有利的,我要看着她慢慢的死去。

    冯老爷的在心中也想了许久,心里愈发的低沉了,想不到马夫人技不如人,真是用了下三滥的手段也不足为奇。

    冯老爷言语道:“我家女是做的不对,我的家事也用不着你一轮,管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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