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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宅的主人，他维修时发现了这个，你看看。
这是你家门口的监控，据专业师傅鉴定，已经装了很久了，而且不排除你屋子内也有……”
震惊，黎南子难以置信。
“还有不少，你——”
“真的是爱豆做的？”
“当然，知道你住那的人并不多，能混进去并且有这样的目的的人更少！”万俟汮讦翻到了下一张。“还有很多，都在后面！”
第二张图，是辉鸽公司的三儿。
“这个人你见过吗？你们公司的，摄影博主。他是你偶像埋在你们公司的线人，专门提供你的出行信息。
你可以回想一下，是不是在出门完成任务时常遇到你的偶像？即便没遇到，他也知道你去了哪儿，很多次还让他跟着！”
黎南子记得，这个人的确很可疑。
“上一次在石门栈道，你不是遇到了个偷窥的人吗？我回去查了，就是这个人！”
难怪，难怪……
有了机器和人的监控，很多事就不难明白了。黎南子还以为齐川真的是神机妙算，谁知道都是处处设计？
既然心已经痛了，那就痛得彻底一些。
万俟汮讦忍着心疼，继续补充：“这个人绯闻虽然少，但都是用钱压下去的，他做这样的事情常有人揭发，都是和你一样的年轻貌美的女粉丝。虽然别人都以为他不近女色、绅士儒雅，可是真实心性谁也不知，你还是离他远一些吧！”
黎南子低头皱眉，还是不愿相信。“可他没有对我表现出任何恶意……”
“还要怎样才算恶意？”
万俟汮讦有些急了，双手把住黎南子的肩。
“你是不是还要看些更露骨的东西才肯信？你整天活在监视下，这还不算恶意？他要的是什么，完美的占有，你要做他的私人物品吗？”
黎南子红了眼睛，她摇头躲开。“你别说了！”
“你这么信他，是不是爱上他了？”
万俟汮讦手都在颤抖，问的话倒是很清楚，像是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