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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电话过去,我嫂子当然是我自己问。”
“嗯,我一会儿让木木发给你。”
“好。”
谢祉瑜拨通木净思的手机:“查一下莫淮忆的联系式,给榭昭发过去。”
木净思好像有一秒的停顿:“好。”
谢祉瑜感受到了,手指轻抬,又触在手机上:“净思,我一直不想让你参与莫家的事。”
木净思绵软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三哥,我没事的。”
都过去十年了,再多的苦也被时间消耗的差不多了。
只是在莫家的那段黑暗的日子,他不太想回忆而已,认识谢祉瑜他们之后,有些苦,倒也不是那么难以承受了。
“嗯。”谢祉瑜停顿几秒,还是没有把宁锦和的事告诉他。
木净思以为他是怕自己心里不舒服,又不怎么熟练地道:“都过去十年了,莫家对我来只是过去。”
谢祉瑜也没解释,顺势道:“我知道。”
“三哥。”他微顿,眸子微垂吐出三个字:“谢谢你。”
三个字涵盖了许多。
木净思也不出,到底是谢什么。
太多了。
这也是从认识谢祉瑜以来,他第一次谢谢,可木净思心里知道,这句话他早就该出来,只是每次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好像是谢谢不足以。
可今天他还是出来了。
不自觉的。
谢祉瑜轻笑,捻了几番,对他道:“不客气。”
语气还带着笑意。
电话那边的木净思心里莫名软了一丝。
他没其他的,他接受他的道谢,又告诉他,不用客气。
都是朋友。
木净思嘴角好像有细微的牵动,又好像是没有,谁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表情。
木棉棉的样子如往常一样。
晚上,莫家。
宁锦和应下人的邀请去客厅,莫淮忆已经坐在那里了。
看到宁锦和,露出两颗虎牙:“好久不见。”
宁锦和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毫不避讳,面上没什么表情,莫淮忆也一直含笑。
突然,宁锦和也笑起来,眉梢微扬,连表情也带了几分张扬:“好久不见,四哥。”
莫淮忆笑意更深,起身给她把椅子拉开:“坐吧。”
佣人把菜端上来:“四爷,这些都是大姐喜欢吃的。”
宁锦和看着菜几秒,侧头对莫淮忆笑:“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些?”
莫淮忆把筷子给她递过去:“时候你不是总是盯着它们看吗?大概是你…八岁的时候。”
宁锦和手微顿,然后接过筷子:“这你都能看出来。”
“我是你哥哥啊。”他露着尖牙,无害的样子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旁边的佣人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只在旁边静静站着。
宁锦和好像没有感受到这诡异的气氛,真像一对感情很好的兄妹一样:“起来我也只剩你一个亲人了。”
他吃着碗里的饭,抬起头,着温柔的话:“哥哥会对你好的。”
宁锦和颔首也不知在想什么,嘴角依旧噙着笑。
每份菜都挑了一个尝尝,却都没有多吃。
她注意观察了莫淮忆,发现他除了眼前的那一盘菜,其他的都不会动。
也唯独他面前的那盘菜是离她最远的,她如果要吃必须要挪动屁股才是。
她也不至于为了一口菜就站起来。
宁锦和也想过,有没有可能她的菜下了毒,再想也觉得不大可能,莫淮忆就算要做这些,完不需要大费周章,直接喂给她她也没有什么可以反抗的。
大概是洁癖。
她突然有些想笑,两人着亲切的话,却坐在一个桌子上,连吃同一盘菜都做不到。
饭后,莫淮忆自然地递给她一张纸巾,宁锦和也没任何不自在的伸手接过去擦了擦嘴。
他问:“好吃吗?”
宁锦和摇头:“好像没有那时候的那么好吃了。”
这句她的是实话。
那时候眼巴巴地看着却不敢开口喜欢,想要,只能吃着离自己最近的饭,偶尔夹到了送到嘴里就会开心好久。
听她这样回答,莫淮忆微愣,转而笑起来。
好像忘了刚刚了什么:“房间还满意吗?”
“还行。”
“你以前的房间你一定不喜欢,我就让佣人改了风格。”
不喜欢何必费劲换装修,给她换一个房间不就好了,还留着那个曾经她每天都痛苦的电脑,哦,还是坏了的。
宁锦和勾唇对他笑,笑得灿烂无比:“谢谢哥哥。”
从四哥变成哥哥。
两人相视都带着笑,可谁也不知道谁的笑有几分真几分假。
莫淮忆抬手指了指桌子,佣人上去把饭菜收了,他开始对她自自话:“我刚回来的时候大哥身体不好,病死了。”
“二哥天生脾气就不怎么好,也不听话,自己偷偷开车出去又出了车祸,尸骨无存。”
“三哥在D国一直修身养性呆的好好的,前段时间却也因为犯了事被枪毙了。”
他话时连眼里的笑都没有停歇半分,宁锦和也听得很沉默,表情却十分正常。
等他完了,她总结似的开口:“真可怜。”
就连死,也要被莫淮忆安排好不属于自己的死法。
莫淮忆没接那句话,继续道:“啊对了,忘了告诉你,爸爸因为失去太多孩子,身体不太好,这些年来一直在房间养病,要去见见吗?”
失去太多孩子。
他的轻松又惬意。
宁锦和摇头,想了想又点头:“明天。”
“你想什么时候都可以。”
这幅疼爱妹妹的样子,宁锦和都要怀疑,自己的演戏天分,是不是莫家人都与生俱来。
宁锦和用手支着下巴,随意地倚着椅子,侧着头看他:“莫瑟和莫筝呢?”
莫瑟,莫家二姐,宁锦和同父异母的妹妹。
莫筝,莫家最的孩子,宁锦和离开时还是在襁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