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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宫主出手相助，总算有惊无险。”
易攸宁不想隐瞒，开门见山：“我答应了她，不把那个秘密出去，可是，你应该早就知道了，我也就不跟你绕弯子了。”
“你，知道了？”
“生死关头，她终于还是用了最熟悉的剑法。我刚好看到了，就知道了。”
“所以，你才会问我，思晴会不会恨？”
“嗯，我想，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她，她的想法你多少会了解一些。”
楚思晴的眼前忽然蒙上了一层阴霾，一步，两步，她拉近了自己与易攸宁之间的距离，难看的脸色，下沉的嘴角，无一不是她给出的答案。
易攸宁，有些，悲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