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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凌儿决不放弃,眼神里透出一丝坚强,哀怨兮兮地看着沐易辰,呢喃道:“为什么?”
“我不喜欢。”沐易辰面无表情地冷言回答她。
夏凌儿双目耷拉无神,原以为他会像她皇兄那般些有得没得的道理,没想到还真不掩藏自己的私心,是啊!手指甲都被拔了,怎么还能喜欢呢?换成是我可能恨都恨死了。
沐易辰像是洞悉了她所有的心思,诡异冷笑,透着凉薄,侧头向夏凌儿靠近低音嘲笑道:“你现在特别后悔吧?如里早一点知道青州之事该多好啊!也不至于对我下手这么早了,是不是?”
夏凌儿看着沐易辰肆意地讥笑她,轻视她,是一脸的垂头丧气,面如白纸,连生气的力都没有了,只剩唉声叹气了,可不是后悔嘛!老后悔了。
“是啊!不光特别特别后悔,还特别懊恼自己有眼无珠,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哎,王爷可否可怜可怜女子,给女子指条明路,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同意我去?”夏凌儿得有气无力,此刻真是神经短路,大脑缺氧,无打采,已然要奄奄一息了。
沐易辰又是对着夏凌儿狡黠一笑:“没有明路,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夏凌儿似乎是到了低三下四的崩溃边缘,苦苦哀嚎到:“王爷,不要这么绝情好不好?我都这么低三下四地求你了,好歹给个机会……”夏凌儿突然一相机灵,像是又想到了什么,空洞的眼睛里突然有了气。
“对了,驸马是你选的,我非要跟去也是为了要了解他一下,万一我不喜欢呢,万一他有什么不良嗜好呢?这可关乎到我的一辈子,我可不就得好好借这个机会好好考察一下。”
还真是理直气壮地无理取闹。
沐易辰深吐一口气冷呵一声,没想到夏凌儿还找了一个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眼眸迷离,也变得凌冽沉重,低着嗓音道:“现在给你个机会,你是想去考察陆思昭呢?还是想要去青州游玩呢?好好,好了我可以好好从新考虑一下。”
夏凌儿无奈又无力地审视着面前这个轻视不屑的面孔,真是颓废到了极点,这明明就是昨天她威胁他时的话嘛!现在竟活用到了她身上,真是自做孽不可活啊!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挖坑埋自己吗?
这根就没有什么正确答案嘛!昨天好还不是一样对他下了狠手,那现在他岂不是会跟自己一样,什么都是否定啊!
再了明明就知道青州现在正是暴雨洪水的,哪儿来的心情游玩啊!还不因为她夏凌儿初次来到贵宝地贵时代,也是想好好体验另一番风土人情嘛!
“王爷,我能不能是两都意思都有。”夏凌儿觉得自己已是到了穷途末路,他沐王爷不把自己逼进死胡同是绝不会罢休的。
只见沐易辰听了他的话,两眼放着锋利锐光,笑得狡黠,伸手指着她刚出一个“你……”便见他看门口向,脸上的笑也骤然消失,夏凌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五十到六十岁的中老年人模样的男人进门来了,穿着华丽气派的官服,身形高大魁梧,脸呈古铜色,蓄着寸长的胡须,带着一种久经沙场的震慑力,烔烔有神的眼睛跟她对视着。
夏凌儿一脸的疑惑,怎么现在皇兄这地什么人都可以随意出入?
“父亲怎么会来这里?”沐易辰淡淡地问道,像透着一丝萧凉。
夏凌儿豁然醒悟,原来是沐王爷他爹一品君侯沐黎川沐侯爷到了,看在正需要好好讨好他沐易辰的份上,怎么也得好好巴结一下他老爹吧!
夏凌儿忙侧过身来,屈膝施礼道:“原来是沐侯爷,夏凌儿给沐侯爷请安!”
夏凌儿抬头,中规中矩的施礼问安如大家闺秀般高贵雅致,温婉动人,明亮的眼眸无不透着气质与素养,一颦一笑像极了她的母亲,更是惊艳的了沐易辰,更惊呆了沐侯爷。
沐易辰只是怔了那么一下,便回过神来,看向沐侯爷时,他还怔在原地注视着夏凌儿。
沐易辰放大了声音冲着他父亲喊了一句:“父亲来此到底所谓何事。”
沐侯爷这才回过神来,好像也觉得自己有所失态了,自嘲地笑了笑,深沉浑厚的声音响起:“原来公主也在这啊!”着刚想向前移动步子,便听到易辰对夏凌儿:“你现在回去叫乐南来见我。”得有些急促,面无表情。
夏凌儿更是一脸的不明所以,弱弱地问道:“叫她来干什么?”
“让她跟你一起去青州,我要跟她交待一些去青州的事情。”沐易辰竟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听这语气更不像是不情不愿,像是早就定好的事情一样,这幸福来得也太突然了吧!
毫无征兆。
夏凌儿更是喜不自禁,喜不胜收,喜出望外,更要喜极而泣了,瞪大双眸笑语道:“你真的同意我去了?”
“嗯,现在马上回去。”沐易辰板着脸对她命令道,像是在警告她,不去就马反悔一样。
夏凌儿马上收回脸上的得意,更深知胜利来之不易,便识趣地马上转身向外走去,再看到沐侯爷时,她突然觉得应该是托他的福他才会突然答应的,经过他身边时,夏凌儿特意显出了明媚爽笑。
夏凌儿前脚刚出门,沐侯爷便移步向前问道:“她要跟你一起去青州?”
沐易辰低下头忙着他的事,只是淡淡地道:“不是跟我,是跟陆思昭。”
沐易辰话音刚落,便听沐侯爷冷笑道:“这点儿倒不像她的母亲。”完这句话,沐侯爷捕捉到沐易辰写字的手停了下来,他知道他时候在宫中经常见到夏凌儿的母亲,应该还记得她的模样。
沐易辰停下的手从新写起来,没有任何话语,他一向都不屑于跟他父亲对话,他父亲更深知这一点。
沐侯爷深沉的双眸凝视着坐在龙椅上低头忙于正事的沐易辰,道:“看来皇上还真是待你不一般啊!连龙椅都许你坐上了,看来这龙椅任谁坐上都是一样的帝王之气。”
沐易辰再次停下手里的笔,缓缓抬起头来,幽暗的深眸里充斥着愤怒,冷冷道:“那父亲当时废暮阳太子之位时为何没有为孩儿争下这龙椅呢?”颤抖地声音像是在隐忍嘶吼。
沐侯爷嘴角抽搐两下,随即又被久经历练的平静所掩盖,笃定地道:“你不是也觉得夏暮羽更适合做皇帝吗?”
沐易辰静静地注视着他父亲,冷哼一声:“那父亲觉得皇位是什么?你玩弄于股掌间的玩意吗?随你想丢给谁就丢给谁?”
沐侯爷脸部略有不平,又故作淡定地质问:“你这是什么话?”
沐易辰类似深渊有眼眸更显幽暗透着隐隐的怒红,更为愤怒,“什么话?你不明白吗?夏暮阳还在我姑母肚子里时你们不是都开始为他有朝一日的大宝之位在合谋铺路了吗?怎么偏偏在即将登上皇位时而不顾姑母以命相逼非要废了暮阳而扶持暮羽呢?怎么什么时候都随你安排呢?你不惜一切代价,废了暮羽,立了暮阳,却又再次废了暮阳而拥暮羽上位,你不觉得你很荒唐吗?”
沐侯爷像是被揭起了多年已过的伤疤,显得有些震怒,但偏偏这伤他的人是他儿子,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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