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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药了吗?”遂又关心地问起来。
“没有,光生气了。”夏凌儿依然装着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的样子,抬眸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药,就等着他回来亲自给她上药呢,没有比苦肉计更能博得他怜惜的法了。
沐易辰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看到桌子上的药,便起身过去拿来,夏凌儿看着他的背影,偷偷地抿嘴悦笑,竟然还偷乐得出来,看来还是伤得太轻了。
待沐易辰转身,她立即敛去和颜悦色,又是一副受气可怜的疼痛嘴脸。
他沉默不语,从新坐到她身边,准备给她上药。
“相公你轻点,疼。”夏凌儿故作夸张地叫疼,只为让他多多地心疼,才会没机会怀疑。
“我还没碰到呢?”沐易辰眸光微聚,刚要上药的手又停在了空中,对夏凌儿道。
“那也疼,非常疼,你明天一定得给我报仇去。”夏凌儿继续她的刁蛮公主气势。
沐易辰突然又把悬在空中的手放下了,这是不准备管她了吗?
他眼眸中的幽芒漫向远,沉思片刻后,意味深长地:“上次你挨打时,我怎么没听你喊一次疼呢?”
上次???
夏凌儿一怔,上次闹退婚,可不是挨了皇兄打,打得跟这次一样,很重的两巴掌,她也奇怪,她长了这么好看的脸蛋怎么总是被人随意拿来伤害呢。
现在他提起这个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演得有点夸张了?看出了破绽?就是挨个打,至于浮想联翩的吗?
思绪重新回到她相公的问题上,水灵的眸子闪烁几下,狡辩道:“那怎么能一样?那是我皇兄打的,他伤的可是我的心,心疼可远远超这巴掌所带来的痛,这你都不懂吗?现在我是被莫名其妙地白打了,不仅疼,更是恨。”
夏凌儿一席话真是像煞有介事似的,但心里已经开始忐忑了,生怕一句错,让沐易辰起了疑心。
心疼的滋味他怎能不懂呢,他所承受的心痛又有谁知道。
沐易辰的眼底寒凌冰蒺肆意丛生,但很快他就又遮盖过去,抬起双眸认真地给她上着药。
这下夏凌儿倒是不叫嚷了,乖顺了许多,偶尔低嘶出声,但又像是极力忍着疼痛,或许是真的,必竟是实打实地被一壮汉打了。
上完了药,沐易辰眼眸里的光平和了下来,但又透出一束认真严肃的光来,看着夏凌儿,低沉地道:“以后不要再去做这种傻事了,你现在不能再像以前那么任性,做什么都由着自己性子胡来了,今天不就吃亏了吗?这就是给你的一个教训,你现在好歹也是做夫人的人了,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别在外边挨打了,就是回来我也得先给你家法处治,记住了吗?”
夏凌儿听着他来凌厉的话语,心想着这事就算是糊弄过去了。
但她还是试探地问了一句:“那这事就这么算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我现在就叫人过来结结实实地抽你二十鞭,你是不是才会长记性。”沐易辰喜怒无常的脸上顿时怒意蔓延。
夏凌儿撅了撅嘴,便不再话,还真是翻脸比翻书都快,还真是残暴无情,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竟然还冷冰冰地扬言要家法处置,真是的,生在古代找个这样的老公干什么呀?老婆被人打了都不想着为老婆出气报仇。
白生得一副俊美霸道的脸,突然感觉就剩赏心悦目这一点好处了,这会儿自己也奇怪,当初死气白咧地非要嫁给他,难道就是因为他大男子主义的男性魅力,现在她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被虐心理,才会如此迷恋他。
“想什么呢?”沐易辰突然地拉回了她乱飞的思绪。
夏凌儿一怔,还因为他的家法处置略有闷气呢,没好气的:“臣妾要休息了,王爷您请自便。”着脱了鞋,轻一扭动腰身,便真的上了床,佯装不悦地往被窝里一钻,还真的是要休息了。
沐易辰一听这莫名其妙的话语,完无视自己的,兀自去睡觉了,心里不由地无名火升起,便嗖地伏上她的身子,更是身的力都狠狠地压在她的身上,伏在她的耳眫低呼出声:“夏凌儿,王好心收了你,你现在是翅膀硬了哦,动不动就要把我往外赶是不是?“
夏凌儿被他呼出的热气膈应地紧紧地缩着脖子,面对他的愤怒与怒齿间的凌厉,她不气也不怒,反而激起她心底的层层涟漪,顿时脸绯红,嘴角更是憋笑到抽搐,待她耳边的男性气息不那么强烈了,她微微睁开了美眸,看向一脸霸道的冷面王爷,此时更为迷人,若不是现在不在安期内,真想立马就收复了这妖孽。
只见她眼眸中掠过一丝无奈,拉着沐易辰手放在自己的左心脏处,娇嗔道:“王爷,你摸摸我的心脏,我整个心里每天都巴巴地盼着王爷来我这,但是,臣妾今天不在安期,不能侍寝,所以怕委屈了王爷,才不得已忍痛撇下王爷。”
沐易辰看着夏凌儿那依依不舍,用情至深的表情,莫名地也无奈生气起来,腾地又坐了起来,冷冷地又甩给夏凌儿一句:“哎,都了让你去太医院开点药,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夏凌儿一听这话,更是怒火中烧,比沐易辰刚才的反应,要强烈百倍千倍,那都不能用坐起来了来形容她了,那简直就像被雷电击中了一样,瞬间窜起,被子也瞬间飞起,加上那个暴怒的表情更是吓得沐易辰差点没背过气去,真不敢相信他看到的是一个女人的反应。
夏凌儿能不生气吗?一次也就罢了,竟然再一次地逼她去吃药,她不但要想着怎么取悦他留住他的人留住他的心,还在因为他不喜欢孩子,准确地是不喜欢生过孩子的女人,她还得天天仔细算着,生怕一不心多个麻烦包出来,这些她都可以忍,谁让她就是这么爱这个男人呢,可不能忍的是,他凭什么一而再的非要剥夺她做为女人这个特有的功能呢?他这是一定要非废了她不可吗?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夏凌儿怒目狠瞪,瞳仁聚缩,连杀气都飕飕地直射向沐易辰,咬牙切齿、几近疯狂地嘶吼道:“我为什么要吃那种药?你凭什么要我吃那种药,就为了随时能伺候你,满足你,取悦你,还得随你心愿不能有孩子,我就非得先毁了我自己的身子是不是?不想要孩子,你怎么不去开点药自己吃啊!从你这断了这个祸源,我们女人不就什么意外都出不了了吗?”
沐易辰看着着了魔一样的夏凌儿,顿时是目瞪口呆,连连呼着粗气。
这个女人一定是疯了,现在都敢这么跟他吼叫了。
他堂堂地沐王爷,什么时候被女人如此教训过,还竟然敢让他去吃药把根断了,还真是活够了。
此时沐易辰更是暴跳如雷,在床边坐着的身子更是嗖地瞬间站起,怒不可遏,青筋爆出,如被激怒的雄狮般冲着她一样怒吼道:“你疯了是不是?你再一遍,你让谁去吃药?”
“我让你去吃药怎么了?你不是也一次又一次地让我去吃药吗?怎么?你的身子就比我的金贵是吧?你也不舍得自己的身子是吧?”夏凌儿此时泼妇一般地,暴跳在床上。
还真是让沐易辰大开眼界,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这到底娶了个什么女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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