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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务当然不是人做的，而是人才做的。”沈佳嘉款款地绕到常昊的身后，“当年我刚创业的时候还不是这样过来的？”
“那种走坏几双皮鞋，扫过多少条街？路都快走成沟的法？”常昊有些鄙夷地问道。
“法老旧，但是有效啊，你不想想我们是什么样的公司？”沈佳嘉没有生气，这种抵触情绪是每一位新业务员都会有过的时期。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黎家诚、汪永庆他们的成功是不可能复制的。”常昊顿了顿，“就算现在给你跟他们当初一模一样的条件，你也不可能达到跟他们一样的高度。”
“为什么？”沈佳嘉饶有兴致地问道。
“不是过了么？时代不一样了！”常昊深深地吐了一口气，类似的对话他也曾经跟他的老爷子进行过。
“连阿里妈妈的创始人马雨都后悔创办了阿里。这明什么？”
“明户联购物即将成为过去。现在是户、物联的时代，我们还用上个世纪的法。”常昊冷笑一声，“能活到现在，真是难为你了。”
沈佳嘉脸色改变了一下，怎么听怎么像刚毕业的大生的论调——鹰嘴鸭子爪，能吃不能用。
“你把生意想得太简单了。”沈佳嘉回到坐位上，“那你该怎么办？”
“发展络购物，在上发布广告啊！还有物、货联，快递服务。”常昊冲口而出。
“你的我都知道，我们也有这么个部门，不过你猜业绩跟其他部门比怎样？”沈佳嘉翘起了嘴角。
“啥？有这个部门？我怎么就不知道？”常昊瞪大了眼。
“上购物兴起不久，马雨什么时候过那话我不知道，他要真那样过的话，那只能明，购也很快做不下去了！”沈佳嘉呷了一口咖啡，“那个部门我看也差不多该撤了。”
轰！
常昊的脑海里如同一声闷雷轰过，这是什么个情况？难道是时光倒留了？
不对，是穿了，一年前莫名其妙地就进入了一名年轻人的身子里。什么病危来着。
没想到他从地球来到这个新奇的平行世界。连他自己现在都差点忘了。他所认知的是一个叫地球的世界。
他把记忆中的世界强行切入到这个世界当中了，难怪他“老爷子”和沈佳嘉都感觉他疯了。
此时，常昊沉默了，沈佳嘉以为她把他服了，心中暗自得意。
“别想多了，好好干！”沈佳嘉露出甜美的微笑，示以鼓励。
“既然这个世界如此闭塞，是不是可以利用地球那套，在这个世界大展拳脚？”常昊想想也感觉兴奋，“老板，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干，帮助公司成为强大的上市公司！”
完了还紧紧地握住沈佳嘉的手，以示决心。
沈佳嘉蒙了，被她训了一顿，不是应该意志消深，闷闷不乐才对吗？怎么还如此兴奋？
这家伙该不会是被骂傻了吧？
沈佳嘉还没反应过来，常昊已经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心情看起来挺愉悦。
不过这一切却被业务办公室的某个人看在眼里。走近听的话肯定会听到噶吱噶吱的咬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