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无病寻医(8)(第1/2页)天才在脑疯子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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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月面色发白,明明受伤是桦博,但是是她的脸也失去了血色,两人的面色都苍白,一个是因为受伤一个是纯粹被吓的……

    “月月……别走好吗……我愿意为你去死,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桦博向前了一步,就像额头上触目惊心的伤完不存在一样,仍然是咧嘴笑着,仿佛伸手拥抱,这个人就会留在他身边……

    薛月这才如梦初醒,从震惊之中恢复过来,惊恐地后退了一步连手中的行李箱都倒在了地上都抽不出时间去扶:“别……别过来!”薛月浑身微微有些颤抖,她忽然发现自己好像不再认识眼前这个曾经亲密的人了……

    他额头上的鲜血如同是恶魔的犄角一般醒目,嘴角渗人的笑容尽显疯狂,他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这样就能把她留在身边吗?心已经不在了,留住她的人还有什么意义?这难道就是他所谓的爱吗?

    “不要走了,留在我身边吧……”桦博轻声的念着,此时他的脸上失去了血色,变得苍白无比,却染上了血迹,红白双色相互衬托,十分刺眼,最恐怖的是……他一直是笑着的……

    薛月重重的喘着气,她现在有些呼吸困难,似乎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的扼住了她的喉咙,看着桦博一步一步向自己靠近,薛月顿时心慌,立马转身向门外跑去……

    “月月!”

    桦博疯狂的呼喊也没有让薛月真正停下脚步,薛月就连行李箱都来不及带走,她只顾捂着自己的嘴巴,泪水已经夺眶而出,也不知道是心痛还是害怕,在她的脑海之中,桦博额头流着鲜血嘴角却挂着笑容的样子一直挥之不去,任何一部惊悚大片都没有这种直接摆在眼前的刺激……

    她想要逃,不再只是逃离无止境的争吵,更是想逃离脑中的梦魇……

    这到底是怎么了?明明是那么相爱的人啊……

    “月月!”桦博喘着粗气出现在她的面前,堵住了她的去路,薛月是走楼梯下来的,桦博想必是坐上电梯绕到了她的前面,此时他的额头先税已经停止流动,将一缕头发也粘在了额头上,凝成了一块褐色的血块,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虽是坐着电梯,但是他已经流了那么多血,难免有些体力不支……

    薛月害怕的后退了两步,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告诉自己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不是什么洪荒野兽,不是什么吞人魂魄的妖怪,而是她心心念念爱了那么久,哪怕不爱了之后也忍了那么久的那一个他。

    薛月声音颤抖着道:“你……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你疯了吗?”

    “疯了?”桦博脸色阴晴不定看不出喜怒,过了片刻他大笑道:“我当然是疯了!我爱你爱得发疯!”

    “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薛月已经没有力气再去争些什么,眼泪夺眶而出,滑过了她的脸庞,她此刻心中已经没有了愤怒或者悲伤,她甚至已经没有力气去愤怒或者悲伤,她现在,心中只有深深的无力和疲倦……

    薛月哭红了眼睛:“桦博,我们结束了,我们真的结束了,我已经不爱你了……”

    “不!月月,我离不开你!我真的离不开你!我愿意为了你去死!”

    薛月的心中又生起不祥的预感,果然,桦博又从口袋中掏出刚刚砸碎的啤酒瓶碎片,对着薛月咧嘴一笑,根不给薛月任何反应的机会张嘴就将它吞了下去……

    “啊啊啊啊!!!”

    ……

    欧阳忍不住打断了薛月:“不好意思,薛月姐,请等一下,您的意思是桦博为了阻止你的离开用啤酒瓶砸了自己的脑袋,然后甚至是把玻璃片吞进了肚子吗?”

    “是的……”薛月似乎感觉很冷一般搓了搓肩膀,点了点头,到:“当时那个场景……哪怕是现在,再回想起来我都会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欧阳不禁微微皱起了眉,他的大脑在飞速的旋转,把所有的事情都过了一遍,他发发现薛月口中描述的那个桦博和他认识的那个桦博根就不是同一个人……

    在欧阳的印象中,桦博似乎是一个什么都不会放在心上,乐观豁达得有些令人讨厌的人,而在薛月的描述之中,桦博不但不豁达,甚至有些心胸狭隘,并且行为过激,不但是对别人不信任,更是对自己有一种浑然天成的不自信

    这是在长期缺少关爱的环境中养成的自卑性格,如果真的是这样的桦博来到神病院或许还可以理解,毕竟这已经算是偏激性人格了,但是桦博住院的时间也不短了,他的身体多少也有了一个印象,有了大致的了解,在他的印象中桦博绝对不是那么一个肚鸡肠而且极度自卑的人……

    就在欧阳还在冥思苦想的时候,薛月又一次开口道:“然后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吞了玻璃片之后就倒在了地上,不停的流汗,我想一走了之但又怕他……怕他会真的死在那里,所以我就把他送到了医院……你知道他醒来之后了什么吗?”

    欧阳沉默以对,薛月道:

    ……

    桦博醒过来之后已经是一天之后的事情了,医生还好送来的及时,来额头上就已经有些失血过多,再加上玻璃片又划伤了食道,还好没有划伤气管声带和其他的脏器……

    “月月……”桦博刚一醒来就开始呼唤他的名字,薛月浑身一颤,医院里离不开人,她又没有桦博其他朋友或者家人的联系式,只好自己守在这里,但是现在桦博醒来之后,她居然对这个人产生了一种能的畏惧……

    桦博的嗓子很沙哑,可能是太久没喝水,也可能是因为食道受伤的缘故,想必他现在讲话也肯定相当的难受,但他还是咧嘴笑着道:“我就知道你绝对不会不管我的……我就知道你还是爱我的……月月,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永远也不会……”

    薛月浑身颤抖止不住,这可能是一个深情表白吧,但是现在他再也拿不出任何一丁点热情来面对这个躺在病床上的男人,这个男人的微笑似乎已经成为了她的梦魇……

    薛月颤抖的后退了两步,剧烈的呼吸着,忽然间猛地回头,向着门外跑去……

    “月月!”

    薛月似乎可以听见桦博从病床上滚到地上的声音,但是她也知道护士一定已经开始去查房了,如果她现在不逃,就真的逃不掉了,桦博就像是一张巨大的蜘蛛,支开之后等待着细飞虫的到来,就等着随时随地咬一口……

    ……

    薛月长的舒了一口气,终于把整个故事给回忆完了似乎让她逐渐可以放松下来了,她摘下了帽子和口罩,也不知道是因为带着闷热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从心理的角度上来,服装也是人类的一种内在表现,欧阳认为卸下口罩和帽子很大程度上代表着薛月对他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提防了,于是他也大胆的问道:“我想请问一下,桦博在那之后还有去找过你吗?”

    薛月叹了一口气:“找过,找过很多次,公司,家里,电话,微信,任何可以联系到我的式他都试过了,所以我后来跳了槽搬了家,还换了手机卡,之后才稍微好了些……”

    欧阳点点头,又问道:“便告诉我你们两个分手大概是什么时候吗?”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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