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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到为止。
“破军,陈新竹。”瘦的年轻人抱拳道,他话和行的礼,都明,这是一个地地道道武道修者。
隗林也不管他到底是不是这火鸦灵馆的人,既然有人出来打,那就打。
如果,前面三个次斗法,只是把他兴致提起来了,那么现在这个人身上的血煞之气,便是将他内心深处的那种好勇斗狠的一面给激起来了。
人心中若无那种狠辣浪劲,又怎么会去练拳,又怎么可能以拳术练就拳意来。
”隗林。“
”请。“
两人几乎同时出来,也几乎是同时动了。
破军是枪拳,脱胎于枪术,属于铁桥硬马的拳术,拳拳如枪。
他的右脚往后撤步,右拳藏于腰际,左手在前高举,如盾一样,双眼紧盯着隗林。
破军拳是枪拳,古时枪术多用于军阵,所以步步为营,他是以守为攻,待敌而来。
隗林却身形朝前冲去,一步两步,三步。
才三步之间,便如奔马一样,气势恢弘。
如果陈新竹往那里一站,便如步兵摆下的长枪阵,那隗林就是骑兵冲阵。
三步已经到了陈新竹的面前。
他突然跃起了一腿和上身,就如马在急奔之突然被拉起了前面双腿。
马踏连营,跃马破阵。
“哈……”隗林一声大喝。
而陈新竹也在隗林跃起半身之时,他也动了,右脚往前冲,右拳如枪的刺出,就像是枪刺马身。
烈马撞长枪。
那马跃至高处,却骤然而落。
那脚直接踏在陈新竹的手上,顺势,右手如大印按下。
陈新竹整个身体突然一缩,就如猴子一样,从他身侧钻过,但是一只手却极为阴毒的朝着隗林的跨下抓去。
猴子偷桃。
隗林头皮一麻,那股阴冷的杀气,让他身一紧,他的脚骤然一变,拐踢在陈新竹的手掌上。
“啪……”
这声音又急又脆。
陈新竹翻身,整个人却依然缩在一团,绕着隗林而走,整个人又如缩身的老鳖,四肢都缩没有了。
但是偶尔探出来的手,却凶狠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