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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为什么先给爸爸剪了?不是好了今天早晨先给我剪的吗?”
江妮也不乐意,“太姥姥,爸爸不排队还插队,你快批评他啊。”
老太太从厨房出来,抬头看江止戈,“剪新发型了吧?我怎么感觉没多大的变化啊?顶多就是剪短了一些吧?”
来男人的发型就没啥可大变化的,江止戈也提前了,在原来的基础上剪短就行,并不需要米乐乐的创新。
米乐乐的动作不大,落在老太太眼里就跟没剪差不多。但落在孩子们的眼里,就会变得特别厉害。对于他们来,能熟练挥舞起剪刀的米乐乐已经不算是一般妈妈了。
听过一般妈妈会洗衣做饭的,可是头一次听还有会剪头发的。
他们的后妈多厉害啊,比别人的亲妈还厉害呢!
早饭时间后又剪了江济和江妮的,米乐乐再次收获了孩子们的崇拜眼神无数。
吃完早饭后带着孩子们去乐托管开工,藏不住事的江济和江妮到那之后就开始大现特现了。
“有没有觉得我今天跟平时不太一样?对了,就是发型不一样了!告诉你们,这发型可不是外边那些理发店里的随便什么人给剪的。我这是我后妈给剪的!酷吧?”江济挺着肚子,一公分的头发长度竟然也给他甩出了飘逸的感觉。
江妮更有意思,为了匹配今天的新发型,她还特意穿了一条最喜欢的裙子。
裙子很紧,明显瘦了,但江妮宁可忍受着勒腰的不适,也要不停地转啊转。
因为转起来了,头发才能飘起来嘛。头发飘起来了,别人才会注意到她的新发型嘛。
其实相对于江济江舟来,江妮的头发变动幅度最。黄卷现在的长度刚刚好,又漂亮又不至于累赘。米乐乐就假装多做了点动作,质上却是只修了修形。
可是这样就足够江妮高兴了。
“我妈妈给我剪的头发,你们妈妈会吗?不会吧?嘿嘿,你们妈妈没有我妈妈厉害!”
对于孩子们来,现在的审美更多的还是主观感觉。你真让他们一江妮前后的发型差别,他们肯定不出来。但他们却是知道,如果自家妈妈不会像米老师一样剪头发,那么就是没有人家厉害。
于是今天放的时候可是热闹了,一多半的孩子都在向自家的父母强烈要求着:必须亲自也给他们剪一次头发,否则家长的脸都让他们给丢尽了!
——都是家长,凭什么人家米老师就会剪头发,你们就不会?
继在家长的话里经常听到“别人家孩子怎么怎么样”后,这回倒是能在孩子们的话里经常听到“别人家的家长怎么怎么样了”。
来接孩子们的家长们:……
有压力,就是特别有压力。
面对家长们控诉的目光,米乐乐也只能一躲再躲了。
并顺便向严谨请了个假。
“明天是江济的组打拳比赛了,上次参加了江月的,这次不参加江济的不过去。对了,等明天出发的时候,让我带上严直一起吧?万一人家自己就能替你找到媳妇呢?”
严谨假笑两声,“你觉得可能吗?”
米乐乐不爱听这话,“怎么就没有可能了?孩子多真实啊,跟谁投缘就跟谁好,不跟谁好了,谁再打电话都查无此人。”
话才到这儿,跟江妮跑着玩儿的严直的光脑就响了。
米乐乐才想问是谁打来的,严直已经高兴地接通了,“福姨姨,我明天要去观看济哥哥的打拳比赛了。福姨姨你也要来吗?”
视频那头钱多福表情一怔,“啊,宝贝儿啊,你明天不在家的吗?”
米乐乐也不避讳,直接靠近过去问道,“听你这意思是要明天回来了?干吗?”
不干吗,就是想严直了,钱多福就开车过来看看。
“你管我那么多?”钱多福嚣张地回怼一句,又很快变得讨好起来,“对啊,我们还能带着孩子们一起去看嘛。乐乐,明天的打拳比赛几点正式开始啊?我看看能不能赶上。”
米乐乐偷瞄一眼严谨,见人家没有回避的意思,她也就大大地问了出来,“拜托福子,严直是人家儿子,不是你的。你能不能别总是一副安排自家孩子活动的主人翁姿态?”
她以为这样会激出钱多福的不好意思来,哪知钱多福在她不知道的时间里明显有了更大的进化。
“严直宝贝就是我半个儿子,我安排自己儿子的活动哪里错了?主人翁姿态就主人翁姿态了,我儿子认我就行。宝贝儿你,你愿意明天跟福姨姨一起去观看济哥哥的打拳比赛吗?”
“愿意。”那声调叫的,悦耳极了。
钱多福美滋滋的,“听到没有?羡慕不死你。”
米乐乐:“……我六个孩子呢,有儿有女,我还需要羡慕你?姐姐我三对儿女双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