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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男女？如果姐姐的是一对夫妇，那我应该是见过吧！”凌羽皱眉道。
“什么叫应该见过？到底见没见过？”女人追问道。
“我了，我只是见过一对夫妇，看起来不像是狗男女！”凌羽皱眉道。
女人一咬牙，道，“男的很矮，像是个侏儒！”
“那就是了，”凌羽点头道，道，“像是个侏儒，难道不是？”
“他们现在人在哪里？”女人问道。
“死了，”凌羽平淡地道，并向前走了两步。
“你杀了他们？”女人面色微变，问道，同时向后撤了三步。
“算是吧，”凌羽嘴角翘了翘，道。
“什么叫算是？你话怎么这么怪！”女人不解地问道，又悄悄地向后撤了两步。
“你是他们的朋友？”凌羽没有回答女人的问题，而是反问。
“朋友？”女人的脸上的神情聚变，不屑之色一闪而过，道，“不是朋友，那个蠢女人是我的姐姐！”
“蠢女人，姐姐！”凌羽很意外，似乎觉得在女人心中姐姐还没有朋友亲近，接着问道，“那你要为他们报仇吗？”
凌羽平静地看着女人，又前走了两步。
“为什么？”女人竟然反问，面露不屑之色，“他们无能，跟我有什么关系！”
凌羽闻言，一时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他觉得顺理成章的事儿，在女人那儿，好像不算什么。
“我真的不太相信，他们两个加起来都不是你的对手，”女人看着凌羽，狐疑地道。
“你可以试试，”凌羽满不在乎地道，并再一次向前走了两步。
女人向后退了三步，半转身看向湖面，有些感慨地道，“以为中了水影陷井，会把他们引来，不想来了你这么个混蛋！”
“我怎么又成混蛋了！”凌羽皱眉道。
“我愿意叫，你管得着吗？”女人得意地道。
凌羽真的是无语了，不过他也开始适应女人的刁蛮了，摇头问道，“那个女人真的是你的姐姐，看着不像啊！”
“哼，你是我们的长相，还是我不想为她报仇？”女人冷哼一声，反问道。
“都有那么一点吧，”凌羽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
“谁姐妹就一定长得很像，”女人白了凌羽一眼，怨恨地道，“她抢了我的男人，我为什么要为她报仇？”
“什么？那个侏儒？”凌羽一脸的不可思意。
“哼，他原来可不是那个样子，”女人又是冷哼声。
“他原来是什么样子？”凌羽问道。
“问这个干嘛，总之要比你顺眼的多！”女人语带讥讽地道。
凌羽翻了个白眼，暗道自己找不自在，接着讪笑道，“那你引他们过来，是要抢回你的男人吗？”
“那个侏儒，我为什么要抢他，笑话！”女人有些气愤，不屑地道。
“不是不是侏儒嘛，唉，算了，女人真是难以理解！”凌羽叹了口气，突然问道，“那个侏儒叫什么名字？”
“怎么，人都杀了，还想给他立个灵位吗？”女人戏虐地道。
“也是，多此一问，多此一举，”凌羽耸了耸肩，接着道，“姐姐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可就走了！”着，转身就走。
“走？去哪儿？”女人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也是多此一问，只不过在以前，都是她先走的，还没有哪个男人在她面前主动提出要离开的，她的心里有点不平衡。
凌羽头也不回，看似随意地道，“随便走走吧！”其实他的是实话，出口还没有被开启，所以他并没有准确的目的地。
“弟弟，要不带上姐姐一起走走呗！”女人忽然妩媚地道。
凌羽闻言险些摔倒，不自觉地回头看向这个随意变化情感的女人！
见女人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凌羽摸了摸脑袋，一脸的无奈，几乎是一副生无所恋的表情。
哪知女人见此瞬间翻脸，化身泼妇，吼道，“怎么，姑奶奶就这么不招你待见吗？”
凌羽尴尬地笑道，“姐姐息怒，弟哪儿敢啊！”凌羽都有些不相信这话是他自己的。
“谅你也不敢！”女人这话时，仿佛天经地义。
“只不过之前得罪了太溪门，怕会连累姐姐，”凌羽的是实话，而且女人姐姐的死，也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若是再把这个妹妹连累了，实在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你是散修？”女人问道，并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凌羽。
“散修怎么了？”凌羽眉梢一挑，略带傲意地道，“莫不是姐姐改主意了吧？”
“改主意？就因为你是散修？姐姐我还没那么短视，”女人轻笑着摇头，又问道“只不过姐姐对你的身份很好奇。”
凌羽也笑了，道，“我倒是对姐姐的反应很好奇。”
“什么反应？”
“太溪门啊！”
“宵之辈，不足为惧，”女人一脸的轻视。
“不知姐姐是哪一派的弟子？”凌羽忽然问道。
“五，我啊，你猜呢？”女人眼珠一转，道。
凌羽笑道，“不猜了，只要不是太溪门，对我来没区别。”
女人哼了一声，觉得自己似乎上了当，索性直接道，“五里山。”
“嗯，”凌羽想了想，道，“与素洁前辈同门。”
“怎么，你知道素洁师祖？”女人意外地问道。
“有幸见过一面，”凌羽努嘴笑道。
“你见过？”女人诧异地打量起凌羽。
“怎么了，姐姐不信吗？”凌羽莞尔道。
女人不答，看着凌羽好奇地道，“散修中有些名气的道友我大都见过的，可是没听过有你这么一位啊？”
“姐姐笑了，在下只是个无名卒，怎么会有什么名气，”凌羽撇嘴道。
“那你叫什么啊？”女人问道。
凌羽犹豫了一下，随即笑道，“凌羽，冰凌的凌，羽毛的羽！”
“切，不就是名字吗，出来我又不跟你抢，还很不情愿的样子，”女人翻了个白眼，接着道，“我叫姚舜华。”
“嗯，华姐姐，”凌羽拱手笑道。
“乖！”姚舜华咯咯一笑，单手向凌羽抛来一物。
凌羽伸手接住，一看，竟然一个三角形，和他手中的那个三角令牌有几分相似。
凌羽取出三角令牌，果然，三角形刚好可以放在闪着乌光的一角之上。
看着凌羽的举动，姚舜华有些神伤地道，“三元子母牌果然在你手上，看来他们真的不在人世了。”
“原来它叫三元子母牌，”凌羽看了看令牌，又看了看姚舜华，轻叹道，“姐姐如果想要，弟可以把它送给姐姐！”
“当真？”
凌羽点了点头。
“你舍得把它给我？”姚舜华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凌羽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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