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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龙泉河畔的独立别院中,陆离取出心爱的竹椅躺在树下。
龙泉剑宗虽然未迎来第一场雪,但是树叶已经落得光,望着蓝白相间的天空,陆离忽然笑了。
在这一场闹剧中他虽然被狠狠地修理了一顿,但是心头的无名之火却消失了。
很显然这不是来自于发泄的力量,而是因为他想明白了一个道理。
龙泉剑宗虽然很不友善,动辄就要对外界或者对自家弟子打杀禁锢,但他不应该把这股怒火发泄在同门师兄弟身上。
内门当中除擂台上的比试皆是点到为止,因此哪怕他刚才的表现很狂妄,但石中剑对他这个不讲道理的师弟也不会动杀心。
这里是龙泉剑宗,这里有人叫他师兄,这里有人叫他师弟,这里不是危机四伏的飞雪城。
虽然不太喜欢,但还是有一点的爱在这座山上。
院落中。
“大师兄,你难道连这种大爱都不懂吗?我们情同手足啊!”陆离悲号着。
孟良一脚把陆离踹开,然后他取回竹椅,没好气地道:“你刚才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少跟我在这扯淡!把竹椅还给我!”
原来,这把竹椅是陆离从孟良那里“顺”来的,现在竹椅终于物归原主了。
次日清晨,陆离的院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正在屋内修炼的他听到脚步声急忙穿好衣服走出屋子,紧迫的神经让他以为剑宗又出什么事了呢。
结果刚开门就看到了火急火燎的任粟,任粟看到陆离出来立马停下了着急忙慌的脚步,气喘吁吁道:“二师兄,鸿云挑战成功,进入内门了!”
进入内门换一种法就是离开外门。
可惜陆离却不为所动,他既没有伤感也没有欢喜,只是沉默地转身,然后嘭地一声把门关上。
片刻后屋内传来懒散的声音:“没有生死攸关的大事,别来烦我!”
时光如流水,修士的时光更是如湍流,很快一个月的时间就悄然度过。
在这一个月内发生了几件不大不的事情。
第一件事听鸿云在内门和一位灵元境后期的师兄闹得很不愉快,竟然还约定了擂台对决,
当然,结局显而易见是鸿云惨败,不过好在那位师兄并没有杀他,这样鸿云才留下了一条命。
第二件事应该可以是很多件事,那就是出城“剿匪”的真传弟子们和外门弟子们都回来了。
曹云圣、玲珑、云嫦、剑、绿狗等等等等悉数归来,他们倒是没有受到太严重的伤,不过似乎有几队也遇到了传中的海族。
至于第三件事则是和陆离有关,不过这一回他真是被冤枉的。
这一个月来,陆离到处购买珍惜材料打算修补涟漪枝,除了平日上街找师弟们买材料他就是给大金鱼洗洗漱漱,谁曾想就在昨天的半夜,孟良突然一脚踹开了他的院门!
“拿来!”孟良径直闯进房间内,怒气冲冲地盯着他道。
陆离还在修炼就被惊醒,他甚至灵气运转都被震得停滞了一瞬间,恢复过来后他一脸茫然地看向孟良,疑惑地问道:“拿来什么?”
孟良冷哼一声,继续道:“少废话,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
接着,他就在陆离的房间里搜来搜去,显然在寻找什么西。
过了一会儿,房间内骤然传来一声怒吼:“妈的!别以为你是大师兄我就怕你!你这是强闯民宅!”
“嘭!”
一时间,屋内剑气凛然!
一直到凌晨,陆离才鼻青脸肿地走出房间,他委屈巴巴地哭诉道:“这叫哪门子事啊,半夜来我房间里抢西,又把我赶出了房间,甚至还把我打了一顿!”
最让他来气的是,他一个灵元境初期竟然还打不过孟良!要知道,孟良的境界可是固灵境圆满啊
旭日升,孟良终于走出了陆离的房间,他一脸不解地喃喃自语道:“奇怪,怎么会没有呢?”
接着他就瞅见了在门口抹眼泪的陆离……
昨日夜晚,孟良正在自己的山间别院中练习剑术,他呼闻房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待他前去发现竹椅已经消失不见!
转头,看见的是一张无比熟悉而又俊美的脸!接着他便开始追这位偷竹椅的偷,结果竟然让那人在山路中跑掉了!
回到院中他开始仔细思考整件事,他的竹椅由千年雷木打造,是不可多得的锻造材料,而陆离这一个月来都在收集修复涟漪枝的材料!
还有那神出鬼没的轻功,在孟良的记忆外门也就只有陆离能有这等轻功了,这家伙的逃跑速度他可是见识过的。
更关键的是,那张脸!
如此实锤,于是他就直接找到了陆离的别院……
一直到正午,孟良才抱着怀疑的态度放弃了搜身陆离,这还是在陆离拍着胸脯保证找到偷的情况下。
于是,沉寂了一个月的外门瞬间热闹开了。
“都给我起来!”
“都起来了,今天二师兄要训话!”
“快去演武场集合,陆师兄有事情要讲!”
不过十分钟,任粟和剑童三十六便聚集了所有人,外门弟子们刚到演武场就看见了站在最前的陆离和孟良。
“二师兄和大师兄好像脸色不太好啊!”有观察细致的弟子声道。
“是啊,咱们乖乖站着,可别惹怒了他们,不然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喽……”
虽然云嫦和绿狗的身上有着剿匪留下的伤,但他们还是过来了,他们也是实在架不住任粟的软磨硬泡。
待看到外门弟子悉数人齐,陆离皱着眉头向前踏出了一步,一身剑意毫不掩饰地宣泄而出!
他缓缓扫视站在下的三百余人,目光变得来锐利,然后他撇了一眼站在身旁的孟良,最终语重心长地道:
“仅一夜之间,我的心判若两人。”
话到这里他顿了顿,三百余人纷纷疑惑地看着他,心想二师兄的这句话是有什么深意吗?
下,一直静观其变的任粟听到这句话也愣了一瞬间,然后他便看到了陆离那道“不经意”间撇来的目光,接着他一拍脑袋立马大声喊道:“你们没发现,二师兄的采又变好了吗?”
周围人听到后立马明白了陆离的用意,纷纷“由衷”地夸赞道:“二师兄好采。”
“对啊,我严重怀疑陆师兄是不是在儒家进修过。”
“这采最起码也能顶的上儒家的君子了吧!”
任粟看了一眼出声的几人,心想我以为我脸皮就算厚的了,但没想到你们比我更能舔!
陆离在台上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忽然感觉身后传来一阵冷意,如芒在背!
于是他语气骤然变得严肃:“我以为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弟,彼此之间应该充满信任,但是我万万没想到,你们中间竟然有人做出这等龌龊之事!”
“偷走大师兄的竹椅也就罢了,但是那人竟然还易容成我这英俊的脸庞嫁祸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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