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内门福利馆,人群依旧没有散去。
“姐,那家伙应该不会回来了,咱们回府吧。”一名身穿灰袍的中年男子提议道。
他们这些过了年纪还未达真元境的内门弟子已经没有了晋升的机会,给内门的“官宦子弟”当狗腿子是一种非常主流的选择。
阴婷却在一旁摇了摇头,目光盯着通往山下的道路,语气笃定地道:“那家伙今日再不入内门就会被逐出剑宗,他一定会来。”
身后有人不解地问道:“可是内门不允许武斗,他来了咱们也奈何不了他啊!”
阴婷当即转过身用力给了那人一巴掌,怒骂道:“武斗不行就斗,你没长嘴吗?”
虽然我打不死你,但是还骂不死你吗?
待到正午,一行人等得都快没有耐心的时候,街道尽头才出现一个气势磅礴的身影。
陆离双手提着两个木桶,十分平稳地向福利馆走去,沿途碰到的人凑上来刚看一眼就迅速退让!
“姐,那家伙手里拿的什么?”灰袍男子疑惑地问道。
阴婷看着逐渐走来的陆离不屑回答道:“拿什么都不管用,一会儿尽管用嘴骂他!”
距离来近,阴婷这一人终于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这是什么味道?”修行之人入固灵境之后就身体无垢,他们已经很多年都不曾闻过这种味道。
看到街道两旁有人不断给自己打手势撤退,阴婷冷哼一声竟然主动走向陆离!
“你个废……”她破口大骂道。
“哗啦啦!”
话还没完,一桶翔就向阴婷呼啸而来!
“快躲!姐!”
那桶翔在陆离的灵力加持下的速度极快,一瞬间就倾斜到阴婷的身上。
秀美的长发变得湿漉漉耷拉在肩膀,卷杂着不明黄黑色固体。
一瞬间,整个内门都安静了!
陆离看着几步之外黑黝黝的人影,心中只觉得痛快,他把已经空了的木桶一扔,抬手又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桶新鲜的翔!
既然打不死你们,那我就恶心死你们!
陆离刚准备继续进攻,就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叫喊!
“我要你死!!!!”阴婷凄厉的声音响彻整个内门的上空!
赤红色的火焰从她的身上燃起,把污秽之物皆化为黑色灰烬,可是那股恶臭却没办法消除!
“那…那好像是屎!”灰袍男子反应过来。
一众人惊恐地看着提着两个木桶的陆离,心想这人也太恐怖了!竟然想出这种同归于尽的招数!
陆离没理会身前凶神恶煞的阴婷,他反而看向阴婷后的人,兴冲冲大喊道:“也有你们的份!”
只见他把木桶放下,拿出刚才从三十六那里借来的普通铁剑。
“你…你要干什么?”灰袍男子面色惊恐地问道。
陆离晃了晃手中的长剑,然后嘴角微微翘起!他竟然把长剑一下子扎入了装满屎的木桶中!
刹那间,街道上剑气纵横!
“轰!”
一道剑气卷着屎从陆离手中挥出,重重披在阴婷身后的人群当中!
整个内门瞬间爆炸,这效果简直比原子弹的威力都强!
“救…救命啊!”
“呕!呕!”
“我和你拼了!”
剑气蘸屎,如吕布在世!
还没等陆离挥出第二道剑气,就感觉眼前一阵白影闪过,胸口一股巨力袭来飞速向后飞去。
原来是阴婷一拳重重轰在陆离的胸口之上。
“操!丫头手劲还挺大!”陆离骂了一句,立马在空中再斩一剑!
灰黑色散发着恶臭的剑气直中阴婷的胸口!
“王八蛋!!”阴婷再次如同疯了一般咆哮。
“胡闹!”一道略带愤怒的声音从天空响起,执法堂的邋遢老人隔空向阴婷拍了一掌直接击晕了女子。
看似愤怒实则是在保护阴婷继续出手破坏宗门规矩。
陆离看见老者到了,内心暗骂一句,刚稳定身形就向天空斩去一剑!
“哎呀!手滑了!”这老王八蛋他已经忍了很久了,龙泉剑宗的别人他不了解,但陆离可和这个老者打过好几次交道。
杀对的心他都有。
向邋遢老人挥出一剑后陆离迅速向四处张望,寻找刚刚记下的那些张对他指指点点的面孔,数十道剑气顷刻间绽放,灵元境后期的实力一览无余!
“你们这群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他还没打的尽兴就感觉后背一痛,眼前逐渐发黑。
不用想都知道是邋遢老人干的,失去意识前陆离嘟囔着:“一群抱团的王八蛋……”
内门纵屎案轰动了整个龙泉剑宗,因为屎是陆离从山下挖的,所以连山下的凡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一时之间,所有龙泉地界的人都知道了龙泉剑宗有一个喜欢长剑蘸屎的疯子!
很快,执法堂就对阴婷和陆离二人做出判决。
“免除陆离在内门百年之内的所有福利,并且以后造成任何任务都将不再有奖励,习内门功法要加倍付款,取消择剑的机会。”
龙泉峰少峰主曹云圣也发布声明,
“龙泉峰不会再对此子进行招收。”
云顶天同时间宣布,
“剑近峰不会再对此子进行招收。”
至于仅剩的三峰之一剑寒峰倒是没有动静,不过整个龙泉剑宗都知道一件事,剑寒峰的阴三峰主,是阴婷的爷爷。
对陆离的惩罚几乎断绝了他的今后修行生涯,但对阴婷的惩罚,则只有短短的六个字。
“阴婷禁足一年!”
这判罚很不公平,陆离虽然对阴婷等人造成的心理阴影很大,但他的剑气都机会没附着伤害。
反之阴婷,灵元境后期的一拳直接给陆离的胸口打的塌陷,恐怕几个月都无法恢复伤势。
而且受伤是需要丹药疗养的的,没有灵石买药靠肉身恢复几乎不可能,执法堂的判决又直接断绝了陆离的一切灵石来源。
公平与否,显而易见。
“咳咳!”破旧的茅草屋内传来一阵阵咳嗽声。
陆离虚弱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一个清秀的青年在屋内徘徊,显得很是焦虑。
一个红衣男子坐在床边,无奈地看向这位曾经的师兄。
一名黑衣男子慵懒地躺在竹椅上,冷漠地对陆离道:“你还真是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