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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颀长身影。
“花拾,不用再送了,我自己知道回去的路。”了禅对着花拾笑道。
花拾敛去了眉眼间的柔和,站在原地似笑非笑地看着了禅,寒风拂起他的长发,飘逸之间还有着几分凉淡,“我明天就要回帝京了,姐夫不和我叙叙旧么?”
就连开口的时候嗓音都是偏凉的。
了禅默默地看向了花拾,解释道:“那次带错了人你不能怪我,谁让你不告诉我你喜欢的人是男生?我看见他们两个人一起上来自然而然认为是姜迟了!”
花拾薄唇微启,“我没告诉过你言沉的名字么?”
了禅依旧是默默地看着他。
花拾继续淡声道:“带人上去的话问一下名字不是最基本的么?”
停顿了一下,“就算是这件事情抛开不谈,梅林后山和竹林后山是很难区分么?”
当时那种情况,找了禅帮忙找人是最及时的方法,他倒好,能比姜矜从其他地方找来的人手还要慢!
了禅被问地有些心虚,他信誓旦旦地看着花拾,“你要不要再次表白,这次我一定替你将言沉准确无误地带过去。”
花拾侧眸看了眼了禅,淡声问,“你觉得呢?”
“好吧,那祝你好运!”停顿了一下,在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又补充了一句,“只是这件事情你父亲知道么?他如果知道肯定不会同意的,你打算怎么办?”
“这件事情我心中有数,倒是姐夫你,”说到这里,花拾慢悠悠地看向了了禅,似是轻笑了一声,“应该想想怎么面对初绯!”
“哦,我……”了禅点点头,似乎忽然意识到花拾说了什么,他瞬间瞠圆了眼睛,“初……初绯?”
花拾淡淡一笑,眉眼极为温柔,不疾不徐道:“小外甥找了你这么久,我这个当舅舅的不告诉他似乎不太好。”
了禅看着花拾,似是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指着花拾没好气地道:“花拾,你这可太不仗义了!”
花拾则是站在原地,好整以暇地看着了禅,“姐夫慢走,初绯这两天应该就回过来,姐夫不妨想想怎么解释你和姐姐丢下他这么多年不闻不问的事情!”
“这两天就过来?”了禅十分意外,然后连看都不看花拾一眼,非常速度地离开了。
看着了禅匆忙离去的背影,花拾勾了勾嘴角。
他心里不大痛快,就也想找别人的不痛快!!!!
楼上房间。
言沉坐在书桌前,盯着红木盒子看了很久。
许久,才用手中的钥匙开了锁。
打开盒子,放在最上面的是一份文件,言沉拆开看了一眼。
澄澈无澜的丹凤眼还是浮现了一抹涟漪。
言氏百分之七的股份!!
母亲这里怎么还会有言氏的股份?!
在文件下面,是一套衣服。
是一套天青色的旗袍。
言沉记得这套衣服,母亲向来喜欢穿旗袍,而这件旗袍,是母亲最喜欢的,也是她最珍惜的!
将叠地整整齐齐的旗袍拿开,下面放了一封信。
是那种书信的方式放在信封中,还封了口。
上面用毛笔写着四个大字:言沉亲启!
是母亲的笔迹!
拆开信封之后,里面其实就只是两张薄薄的信纸。
是那种从右到左的竖排书写格式,还是特别娟秀的毛笔书写。
大概也就是古代那种书信格式。
沉沉,你看到这封书信,应该已经是很多年以后了,而那个很多年,甚至是以后,请原谅妈妈都不能陪在你身边!妈妈这一生都过得混混沌沌,不知来路不知前尘,甚至在最后那几年,浑浑噩噩到连我最爱沉沉都不认识,还需要沉沉照顾我,对此妈妈非常抱歉,最抱歉的,还是将我的沉沉一个人留在了这不算善良的世间!对不起,是妈妈自私了,用我的一生、你的童年作为代价偿还了当年的认识不清以及言盛哲的救命之恩。言盛哲虽是你父亲,但他从未尽过一天为父的责任,依着沉沉的性格,定然也不会将他当成家人,兜兜转转,或许依旧是我沉沉一个人。
沉沉如果觉得一个人太过孤单的话,或许可是试着去找妈妈的亲人,妈妈虽然不知道他们还在不在,但是如果能找到的话,沉沉至少还有可以依靠的亲人。这套衣服和这块手表,放在当年价格也是不菲,沉沉或许可以根据这个线索试着看能否找到。
另外,希望我的沉沉永远健康快乐,这些股份是妈妈为你准备的嫁妆,希望以后沉沉能找到待你如珠似宝的另一半!
对不起,还有,我爱你!!
言沉骨节匀称修长的手握着这两张信纸,她紧抿着唇,狭长漂亮的丹凤眼眼尾微微泛红,说不出来是委屈还是其他复杂的情绪。
“谁稀罕你的对不起!”言沉一开口,嗓音都有些微微的沙哑。
这时,花拾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怎么了?”他看着言沉,柔声问。
言沉没说话,只是偏开头看向窗外。
花拾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脑袋,不过他没说话,而是站在言沉身边静静地看着她。
言沉低头将手中的信纸折叠好,重新放在了信封中,才缓缓道:“母亲说我如果一个人太孤单的话可以去找她的亲人。”
花拾是知道沐水心一些事情,当年似乎是言盛哲无意中救了昏迷的她,只是沐姨醒来之后忘记了以前所有的事情,然后就留在了言家。
他看着言沉,“那阿沉怎么想?要找么?”
言沉摇摇头,“不找!”
她现在有一潋、花拾、华笙,还有姜迟,这样已经很好了。
而且,万一母亲的亲人和言盛哲谢梦晗一样,那还不如不找。
母亲那么好,她想保留在她想象中母亲她父母亲人的形象!!
“好,那我们不找。”花拾说完,将手中一杯柠檬奶茶递到了言沉面前,“喝么?”
言沉没说话,只是捧着奶茶小口地喝着,丹凤眼中眸色依旧有些深沉。
翌日,清晨。
言沉在登机之前,给姜迟发了一条消息。
小时哥哥:我今天回去,晚上见!
姜迟在玩游戏,刚抓住了一只在地上苟延残喘的老鼠,还没有绑上火箭,看见这条消息的时候,他直接将手机丢在了一边,勾着嘴角神色魅然地站了起来。
就连刚才眉间的慵懒散漫都散了几分。
宁初琰这次因为意外,也打算趁机多休息几天,所以即使没事也没有出院,而是在医院和姜迟表演难兄难弟的场景。
这时难兄看着难弟似乎挺开心地站了起来,温润的眉一挑,问,“怎么了?”
“我要出院。”姜迟偏头看了眼宁初琰,妖魅的嗓音都带了些许轻快。
“姜三哥不是说你还要在医院观察几天才能出院么?”宁初琰放下了手中的书,“是不是言沉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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