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同患难易,共富贵难(第1/2页)妖孽王爷的双面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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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暖儿翻了一个大白眼,提高了声音,“有病去找太医啊,找宫有什么用?蠢猪一样的西!”平时御暖儿在下人

    面前还算是脾气好的,不太拿架子,只是在犯了她忌讳,或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发狠。

    来报信的人吓得赶紧跪了下来,回道:“人已经请过太医了,正是王太医让人进宫来向公主您汇报,他驸马的

    情况不太妙。”

    御暖儿这才稍微清醒了一些。自从上次南里泽把“哥舒仁显”从下等妓馆里带出来,送回公主府,她隐约记得南里泽

    过一些很不客气的话,声称要“请”殿下跟她一起回燕歌。

    似乎还跟她过些别的什么,但是再多的就有些想不起来了,每次她回忆时都似乎是一片空白,也是奇怪了。

    这让她很是恼火,暗自担心“哥舒仁显”的秘密已经被南里泽知道了。

    只是这件事,她没敢跟师父尹子虚明过,只是抱怨南里泽对自己不敬,令她受辱,而对皇甫剑那边也是同样的

    辞。她是怕被燕歌那边知道,真正的皇子哥舒仁显已经中了移魂**,换到别人身上,恐怕事情会闹大。

    但眼下,假的哥舒仁显死了,也是个麻烦事。

    她只好没好气地应道,“行了,我知道了。”

    御暖儿转头吩咐婢女给自己收拾一下,准备起驾回公主府去。

    她心里一万个不愿意,昨夜在师父那儿腻了半晚上,一身骨头都快散架了,浑身酸疼得要死,正准备好好休息休息,

    就被这么个晦气事儿打扰了。

    她倒要亲自去瞧瞧,自己的夫君“哥舒仁显”到底是病成个什么样子了。

    上次南里泽把“哥舒仁显”送回来,她一气之下就让人把这个废物给关起来,每日只供给最低配置的水食,不许人伺

    候,像囚犯一样看着他。

    反正“哥舒仁显”内里的真身也不过是个下人,从未入过她眼,她也一点都不在乎。

    倒是真正的“哥舒仁显”换了清秀的皮囊,让她觉得有趣,只可惜师父不许她乱来,还把人藏起来了。时间久了,她

    也几乎都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这厢御暖儿急急忙忙地准备出宫,又正好撞见了皇甫剑从宫外回来。

    听御暖儿要回公主府去,有些急事。皇甫剑便十分殷勤地要送她一程。虽然皇甫剑在御暖儿的心目中没什么份

    量,谈不上喜欢但也不算讨厌,大抵只不过是当做消遣的玩物而已。

    皇甫剑心里隐约也是感觉到的,可依旧对御暖儿的事格外热心。

    论情之谓何物,只教人痴痴傻傻。

    不一会儿,马车便在公主府门口停下,王太医等在门口见公主回来了,赶紧汇报驸马已经无救了,他实在无能为力,

    这差事只能请辞。

    御暖儿摆了摆手就叫他先退下,她决定亲自去看一看驸马到底病成什么样了。

    她当初也只是叫人缺衣少食不要太好照料,随便当犯人一样看着他就行,也未曾听过他生了病。到底是清宣身太不

    济事,还是哥舒仁显这副身子骨虚得厉害呢?实在不得而知。

    皇甫剑陪着她一路到了偏远的后院,关着“驸马”的地。

    不知为何,皇甫剑看到正牌驸马被公主关在这么个破地,无药无医都快没命的时候,心里却莫名地痛快。院子里守

    着的下人一脸嫌恶的表情,用帕子包住口鼻。

    御暖儿问道:“怎么回事?”

    那下人才一五一十地答道,“回公主的话,前一日还挺正常的,昨日整天水米未进,夜里似乎有些不对劲,今晨看时

    已经有些发臭,才赶紧去宫里先请了太医,再向公主您汇报。”

    完还怕公主不信,补充道,“真的不是人玩忽职守,确实是恶疾,来得太突然了……”

    御暖儿打断他絮絮叨叨的解释,“行了,让开,公主要亲眼看看是死是活。”

    那下人微微一惊,劝阻道:“公主还是别去看了,太医都吐了好几回。”

    这院子里隐隐的一股恶臭藏在各种香料熏香的味道之下,御暖儿还是闻得出来的,但是她就是有几分好奇,什么恶疾

    能发病得如此之快,竟然能让垂死之人迅速腐烂至恶臭的地步。

    皇甫剑看御暖儿非要去亲眼看看,便问那下人,“才太医此病是否会传染?”

    那下人脸色更是变得难看,迟疑着,回想了半天,才回道:“太医未查出病因,也未是否会传染,但人估计这病

    况如此凶猛,很难……”

    御暖儿听了也有些怕,便非要那下人给自己描述一下,“哥舒仁显”到底烂成个什么样子了。这可怜的人怎知自家主

    子会有这种兴趣,偏偏他没念过书,词汇量贫乏得可怜,支支吾吾了半天也形容不出来个什么样子,翻来覆去就只有恶

    臭,看着恶心,十分吓人这样的描述。

    这样的辞,反而激起了御暖儿猎奇的心,但她也怕万一这病真的是会传染,便得不偿失了。

    纠结了半天,她转头望向皇甫剑。

    皇甫剑虽然心里也有些忌惮,但既然是公主的愿望,上刀山下火海他都在所不辞。

    片刻之后,皇甫剑用艾叶水浸过的帕子裹住口鼻,便进了那间“囚室”里去看。御暖儿跟下人们就在外面等着,众人

    都替他捏了一把汗。

    就一会儿功夫,皇甫剑从屋里出来,脸色古怪,像是努力按捺着,走出来半天,才松了口气。

    御暖儿一脸兴奋,抓着他问,“怎么样?还活着吗?成什么样子了?”她一连串的问题,引得皇甫剑脑海里不禁回忆

    起才见到的画面,胸口一阵恶心,差点没忍住,他暗自运起灵力,调息了许久,才将这股作呕的念头给压了下去。

    皇甫剑看了她一眼,没回答,只是先绕过她,直接让下人把那整间屋都焚烧干净,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如此严重吗?是瘟疫吗?”御暖儿还不停地追问着。

    面对着一条性命骤亡,御暖儿不见半点同情怜悯,却是好奇地只知道关注那重病之下的垂危景象,放在常人眼中,一

    定是觉得这堂堂公主怎么不通人情,太过荒唐了。

    而皇甫剑一点都不以为有何不妥,反倒让他更觉得公主是有几分孩童心性,不禁笑了笑,“公主莫急,先去前面属下

    再向您细秉。”

    到了前殿,御暖儿屏退了下人,牵着皇甫剑到了内室。

    听着皇甫剑细述暗室中“哥舒仁显”的症状,御暖儿慢慢就往他身上靠,起初皇甫剑还以为是她怕,便不再多讲了。

    可御暖儿还非要追着他细节,甚至于描述颜色,具体部位病变的细节,皇甫剑只好深吸一口气,努力回忆着他都不太想

    回忆起的画面。

    御暖儿一边听他描绘腐烂恶臭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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