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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连胜一愣,“妹别乱,什么红颜绿颜,我只不过是顺手救了她而已。”
“果然还是有戏吧。”唐浮追问着,“是哪家的姑娘呀?”
“你该是认识的,来跟咱们家还有些瓜葛。”唐连胜也不隐瞒,照实了,“就是镇安王府家的郡主。”唐浮一听这名号,不由得僵住了笑容。
确实是有瓜葛,但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镇安王府可是安平的娘家,虽然老镇安王已经过世,如今镇安王是安平同父异母的哥哥,人不在皇都,但家眷可都在那儿的。镇安王膝下无儿,只有两个女儿,被封了郡主,一个叫御琳儿,一个叫御菲儿。
算来,是唐诗宛的表姊妹,是宫中那位御暖儿的堂妹妹。
安平被褫夺郡主之位之后,唐诗宛没少往镇安王府跑。
不过就算镇安王府的人因为安平的事记恨,也该是记恨自己,与二哥并无干系的才对,最怕的是他们并不会分得这么
仔细。
唐浮想了想,多问了一些,“二哥,觉得那郡主人品如何?”
唐连胜回忆了一下,那御菲儿虽然也是郡主,可跟唐府里那位安平前郡主差得太多了,人也斯有礼,话细声细
气,娇滴滴的。看到自己受伤之后,一脸内疚地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该是真心替自己担忧,还用了她的帕丝巾替自己包
扎伤口。一点没有郡主的架子,也不矫揉做作。
“是个好姑娘!”唐连胜下了如此结论,眼底里还有几分欣赏。
唐浮心里暗暗道,但愿是我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
当夜,炎千释又跟夜猫似得,偷偷来竹南院看唐浮。
“你这不走正门的习惯,不能改改吗?”唐浮来习惯早睡的,却被他耽误得晚睡了好几个时辰。
炎千释才不会告诉她,是因为今日白天在军营里忙活了一天,一身臭汗,回去沐浴更衣,整个人焕然一新了,才匆匆
赶来见她。结果还是有些晚了。
这夜深了,再从正门走,惊扰到唐家人,即使他是准姑爷,也会有些不好意思。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炎千释也懒得解释了,反正就把她圈在怀里。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也不过如此了吧。每一次
见面,都让他舍不得放开她。
这种眷恋之情,他以前似乎从未尝过。
唐浮此刻也像乖猫一样贴在他胸前,随着他的呼吸而呼吸,两人的心跳节奏似乎都重合了一般。这份温存,仿佛任谁
一开口就会打破似的。于是两人许久都没有话,只让缠绵之情永存于当前。
终于,唐浮还是忍不住先开了口,“明晨我就可以自己去军营了,不必再麻烦你代我去训练那些新兵了。”没等炎千
释回应,她又继续道,“娘的身体看起来已经无碍,只不过我一直在家里待着,反而不好追查下去。”
“你要追查下咒之人?”炎千释问道。
“这个先慢慢来,眼下我只想查出安平母女到底是通过何人联络到那咒术师的,不是我瞧她们,不定她们背后有
什么人支持,还有什么其它的阴谋在筹划着。”唐浮平静地着。
“调查的事,不如交给我来。你先按兵不动,让她们以为你放松警惕了。”炎千释弯着嘴角,似笑非笑。
唐浮仰起脸来,望着他这副表情,以前总觉得他这样好假,让人猜不透心思的模样很是欠揍,没想到居然还有一天,
觉得他这样子看起来十分赏心悦目。
“好。那我就先谢了。”
炎千释将她的身子拨正,搂紧,强调着,“夫人跟我何必客气,真要谢,那就……”话音未完,他已经俯身,吻上了
唐浮的唇。
***
唐浮才休息了一日没去新兵营训练那些蹴鞠队的新兵们,白若钧再看到唐浮时,简直跟见了十八年未见面的亲人一
般,老泪纵横。
“你可算回来了,炎王,他,他今天不来吧?”白若钧话都有点不利落的样子,让唐浮有些意外。
“怎么?他代我了一天而已,你就已经喜新厌旧了?”唐浮瞥了他一眼。
白若钧赶紧摆手,“不是,别误会啊,炎王那尊驾是大神,咱们庙实在是供奉不起。而且大家觉得你这教头训练得
非常棒,都盼着你回来呢。”
唐浮心里暗笑,不知道炎千释用了什么法,竟然把他们折磨得怀念自己。看来自己的训练式还是太温柔了一些。
据因为燕歌使团要来,所以蹴鞠大赛也提前了几天,到时候会做为表演项目,展示给燕歌使团看。
唐浮的训练计划不会因为提前几天而受影响,不过她确实打算再加点剂量。
除了常规的负重长跑之外,日常体能训练加重,而且还让白若钧准备了铁球来做灵活反应的特殊训练。
“我们先来做躲避球的练习。”唐浮让人拉动挂在木柱上的铁链,用铁链末端的铁球来攻击自己,然后躲开铁球的攻
势。看着十分简单,马上就有人在下面嘀咕,“切,这有何难?还要专门训练?”
唐浮听到之后,便让这个话的人先上来示范,她到柱旁去推球。
结果那人被球砸得口吐鲜血,被人带了下去。剩下的人顿时安静了,没有再敢废话。
“如果你们实在躲不开了,也不能硬碰硬,要以巧劲还击。拳来掌抵,分散其力。”唐浮跟他们解释道,每个人脸上
都是认真聆听的表情。
孺子可教,她背过身去,偷偷笑了笑。
午后,炎千释来军营接她,是御无涯在醉仙楼请客,希望他们捧个场。
路上炎千释才跟唐浮解释,一并请的人还有云孟辞。这位云家大姐,前些日子不知到底是何事为御无涯所得罪,这
顿饭,便是御无涯的赔礼谢罪饭。他们俩就是去做个客。
唐浮对御无涯一直没多少好感,对云孟辞突然恼了御无涯也不意外。
“看他那副德性,一定是没干什么好事,不定就是做了什么轻薄孟辞的举动。”唐浮一语中的,她对之前跟御无涯
独处时,这厮还打算对自己下手的事一直耿耿于怀。倒也不是唐浮对男女大防有些敏感,只是她前世的经历,让她对身体
接触极为排斥,所以御无涯的手刚抬起来,还没碰到她时,就已经被她一脚踹出去了。
而眼下,虽然在马车里,靠在炎千释身边,却没有让唐浮有半点不适感,来也奇怪,也许是缘分,也许是心里对他
是不一样的感觉。反正在他身边的这种舒适,让唐浮很喜欢。
炎千释对唐浮完看轻了御无涯的这种鄙视态度,也只能哭笑不得,想替他解释几句,都觉得无力。不过还好,唐浮
嘴上是很鄙视,人却是与他一起来了,还是给足了面子。
他们到了时,御无涯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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