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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胖也不想这样啊,可是眉间的温度来高,他担心再不下水的话,燧石之珠冒出来咋整?
索性就来个蛤蟆跳水,直接沉到水底,避开船上那两位的视线。就在他入水的瞬间,宝珠也破体而出,直接射进水底的泥沙之中,然后,田胖就能感觉到,开始有能量一点一点往燧石之珠里汇聚。
和前两次相比,如果以前啃的是大羊腿的话,那么现在这个就是蚊子腿肉。这一点田胖也很快就想通:毕竟这里所产的沙金,颗粒都是极的,需要一点一点汇聚,而且,含量还肯定极少,所以才会没有工业开采价值的。
但是燧石之珠来吸收的话,倒是更合适,毕竟,蚊子腿再也是肉啊。
哗啦一下,田胖在水面露头,抹了一把头发和脸上的水,然后朝船招招手,就在睡上练起了狗刨,扑腾的水花四溅,好不热闹。
“哈哈,胖子你是想洗澡吧,现在的水还稍微凉点,差不多就上来吧。”老鱼叔吆喝一声,来也觉得田胖不是那么彪的人,估计是想玩玩水。
“没事,我洗会儿,你们先去吧——”田胖有力气,反正扑腾得挺欢,免得被两个人瞧出水下的破绽。
看到船继续前行,他这才打了个哆嗦:我容易嘛我——
一停下来就觉得更冷,没法子,接茬扑腾吧。而燧石之珠也在水底的泥沙中穿梭,速度比田胖可快多了,大约不到半个时的时间就转了回来,重归他的体内。田胖连滚带爬上了岸,冻得嘴唇都青了。
把身上的衣裤都脱下来,赤条条地躲在草窠里,暖暖的阳光晒到身上,这才不再打哆嗦。
直到这时候,才有心思查看这次的收获。好像还不错的样子,大概能抵得上一只金马驹。
田胖不由得喜出望外:看来以后没啥事的时候,还得到这边多转转。
燧石之珠刚积聚点能量,田胖就忍不住想要用用。打个比,就有点像那些月光族,发了工资就手痒痒,不花闹心。
就你了,正好用在这种地——田胖很快就选好一样西,耗费的能量不多,大概现有能量的百分之一的样子。
这是一种菌类,生长的环境极为苛刻,只有在废弃了最低五十年以上的金矿上才能生长,据田胖所知,只有在大兴安岭某一个林业局的一块地出产这种菌类,营养价值极高,当然,价格也是极高。
正因为如此,当地的人们都盯着这种蘑菇呢,只要从地里冒出来,就有人采,故此被称为“冒尖蘑”,外地人不明所以,也有叫“毛尖蘑”的。
另外,田胖也还有个打算,等到入夏之后,就要开始多兑换一些菌类,这西反正也便宜。但是采回来晒干之后就值钱了,估计也能成为合作社的一项收入来源。
溜达一圈,弄完了毛尖蘑之后,就看到远处天空闹闹吵吵,充斥着各种水鸟的叫声。随后,就看到包有余驾着船,箭一般飞驰回来,船上空,还盘旋着不少水鸟,嘎嘎唧唧欧欧,各种愤怒的叫声汇聚到一起,好不热闹。
这是捅了马蜂窝——捅了鸟窝咋的?对,还真是捅了鸟窝。想想这两个人来就是“老太太上鸡窝——奔蛋去的”。于是,田胖也赶紧把半干的衣裤套上,也撒丫子往回跑。
他才不上船呢,没看那些水鸟都跟疯了似的,有的还胆大包天的来个俯冲,试图攻击船上的两个人,还真把自己当成战斗机了咋滴?
剩下的水鸟,虽然胆子没这么大,但是招数更加奇葩,一个个瞄准船,在空中进行投弹,噼里啪啦的,包有余和萨日根俩人身上,都落了不少鸟屎。
还好,这些水鸟肚子里的存货不多,基上也就是能轰炸一轮,剩下的就只能是高声啼叫抗议了。估计是骂人呢,而且不依不饶,骂了一路。直到船靠岸,这些水鸟才陆陆续续飞去。
包有余和萨日根好生狼狈,身上都臭烘烘的,简单在水边先洗洗头脸,然后又把船清洗一番,船里也不少鸟粪呢。
“今天这鸟也邪性了,怎么都跟疯了似的,来俺们就捡了三窝水老鸦的蛋,勉强凑了十五个,怎么好像所有水鸟都开始攻击似的。”萨日根赶到有点愤愤不平,要不是不能打鸟,他早就出手了,何必受这个鸟气!
包有余也不出个所以然,好在基任务完成了,他怀里抱着一个毛口袋,里面装着十多枚鸬鹚蛋。田胖瞧了一眼,跟绿皮的鸭蛋差不多。
清洗完船也花了些工夫,等回到家差不多也晌午了,丫已经把饭做好,田胖放了炕桌,就招呼大晃吃饭:你你是不是魔怔了,做个饭也直播,要是山珍海味也成,苞米碴粥有啥好播的。
和苞米碴粥最搭配的就是咸鸭蛋了,昨天,二奶奶给送来十多个,所以今天才煮苞米碴子的。
“吃饭,白吃饭。”田胖吆喝一声,猴子趴在炕头,前爪支着腮帮子,拱着个屁股,正在那看老抱子呢。
一连叫了几声,猴子也不动坑,田胖就有点纳闷:这是在哪打野食儿啦?
丫进屋解了围裙之后,就去拽白:“是不是肚子疼啦?呀,好多蛋!”
白被拽起来之后,它刚才趴着的地就露出了一窝蛋,有大有,有白有绿,明晃晃的十多枚,很是刺眼。
这些是鸟蛋吧?田胖凑上去瞧瞧,然后大发雷霆:“白你个混球,你偷鸟蛋去了是吧,叫你嘴馋,今天非好好打你屁股不可。什么不好,非得你老祖宗偷这偷那的,看俺的五指山!”
看到胖哥扬起大巴掌,另一手还抓起笤帚疙瘩,丫连忙挡在白身前:“白偷鸟蛋不是吃的,它是想老母鸡抱窝呢——”
田胖眨巴眨巴眼睛,觉得有道理,要是白贪嘴,估计直接就把鸟蛋扔锅里煮上了。
白也不是好欺负的,从丫咯吱窝里钻出脑袋,还伸出爪子比比划划的,反正田胖也搞不懂它想表达啥意思。
还是丫跟白心意相通,竟然看明白了:“胖儿哥,白你们也偷鸟蛋呢——”
呃,这个猴崽子,猴猴的——田胖也只能讪讪地将笤帚疙瘩放下,嘴里嚷嚷着下不为例。
丫这才回身教育猴子,戳戳它的脑门:“白,你把鸟蛋弄回来,可是你孵不了呢,你又不是鸟妈妈。”
以猴子那个跳脱的性情,屁股跟长钉子似的,要它像老抱子那样整天趴着,肯定不行,也就是三分钟热血。
可是鸟蛋都弄回来,估计也送不回去。瞧瞧这些鸟蛋,最的跟鹌鹑蛋差不多,最大的那两个比鹅蛋还大。不会真是是天鹅蛋吧,这猴子,属癞蛤蟆的!
难怪老鱼叔和根子他们被鸟群攻击,肯定是替猴子背锅。田胖总算是把事情都捋顺了,可还是没有解决问题:鸟蛋咋整啊?
最后还是丫眼睛一亮,瞄上了正趴窝的老抱子:“不如叫老母鸡试试!”
田胖也点点头:只能这样了,事已至此,死马当活马医吧。于是叫猴子把那些鸟蛋都塞给老抱子,还好,老母鸡倒是来者不拒,甭管大,都用嘴勾进自己的肚皮地下,还把鸡蛋都逐一翻个,这样才受热均匀,有利于孵化,老百姓俗称“翻蛋”,是母鸡的一种自带技能。
好歹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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