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田胖和白赶到家,也累了够呛,只见包有余正在他家院里忙活,看到他们这副模样,也是一惊一乍:“这是干哈去了,上林子里打猎去啦,收获不错,这狍子准备咋吃,狍子肉包饺子最香!”
这个两条腿走路的,你傻啊,没看见俺是伤号嘛——狍子用圆溜溜的大眼睛瞅瞅包有余,很是鄙视。
“别提了,在林子那边碰到偷猎的啦。”田胖先把狍子平躺着放到地上,这家伙还挣扎着往起爬,结果牵动伤口,疼得直叫唤。田胖听得心烦,连忙叫白上去先安抚安抚它。
又叫丫找了个草窝,没有合适的,只能先找来个筐,把野鸡蛋都捡进去,然后选了一只伤势不重的母野鸡摁到蛋上,结果这只野鸡不配合,一个劲挣扎,差点把下边的鸡蛋给蹬碎。
“要不是老母鸡实在抱不了这么多蛋,我还真不稀得用你。”田胖觉得是野鸡怕生,于是叫丫把它弄到最里间屋,平时不住人,只是放些杂物,野鸡果然消停不少,缩在筐里,时刻保持警惕。
忙了一身大汗的田胖拍了下脑门,还有那两只雏鸟呢,这两个更是难伺候,关键是毛还没长齐呢,就先会叨人了。于是连忙又从冰柜里面取出一块羊肉化上,一会再喂。
唉呀妈呀,这咋一下子忙不过来啦——田胖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咕嘟咕嘟喝了半缸子水,然后这才腾出空招呼包有余。
包有余是来送鱼的,早上他把须笼拽上来,竟然收了三四斤鱼,就给田胖拿来一半。结果胖子不在家,他就干脆先帮着喂那只刚出壳的鸬鹚幼鸟。
选了几条暗绿色的鱼名叫柳根子的捣碎,这种鱼肉多刺少,一寸多长。因为都是冷水鱼,所以当地有很多类似的型鱼类,都是一两寸长短的,有什么柳根子、鲫瓜子、船钉子、葫芦子、白漂子、嘎牙子等等,后边都带个“子”,统称“十八子”。
把鱼捣碎之后,丫就要拿着去喂鸟,被包有余给拦住:“还有最重要的一样没做呢,得抓一只鸭子,弄点鸭涎,拌到里边,才能给刚出壳的水老鸦幼鸟吃。”
鸭涎啥玩意?不光是田胖发蒙,直播间里的观众更蒙,刚才瞧着田胖忙活了半天,他们也都高兴半天,救助野生动物,毕竟难得一见。
“就是鸭子淌出的哈喇子,也算是消化液吧,能化鱼刺助消化。有时候吃鱼扎了鱼刺,别的法子不管用,就灌点鸭涎来除刺。”包有余现在已经能够坦然面对镜头,并且侃侃而谈,大伙都连呼涨知识了。
“白,抓鸭子去!”田胖又开始大懒支懒。
猴子伸出爪子,指指自个的脑门:怎么又是偶?
“谁叫这是你捅的娄子,自个梦自个圆。”田胖从屋里找了点药水,开始给狍子清洗一下伤口,然后撒上点云南白药,这些常备药品,是他下乡时候就准备的,想不到今天先用到傻狍子身上。
最后又找来两块竹片子,修理修理之后,把狍子的断骨给复位之后,给它固定在伤口周围,然后再绑牢。
这些手艺,他以前还真不会。不过传承了燧石之珠之后,也传承了一些神农的医道,虽然是最简单最基础的一些西,但是对付傻狍子这点伤还能凑合。
他这边忙活着,就听大道上传来一阵阵鸭子嘎嘎嘎的叫声,想必是白撵鸭子——呱呱叫。没法子,家里暂时没养鸭子,白同志只能上大街上抓了。好在它伸手矫健,不大一会,就抱着一只鸭子回来。进院之后,先给鸭子塞了几条鱼,算做报酬。那鸭子也挺听话,一口一根往里吞。
只见包有余找了个碗,然后把鸭子倒提起来,嘴巴对着碗开控,鸭子开始还张着扁嘴嘎嘎几声,后来也就老实了。不大一会,扁扁嘴里就开始有晶莹的哈喇子滴落到碗里。
“够今天用的了。”包有余终于撒开鸭子,撒到地上。这家伙扇扇翅膀,又去装着鱼的盆里使劲戳了几口,捞了个够,这才一摇一摆地走出院子,看得田胖都一愣一愣的:开始不是付完报酬了嘛?
“这鸭子有性格,支持你吃穷田胖!”直播间里则是一片欢乐。
把鸭涎拌到捣碎的鱼肉里,丫这才端着去喂鸬鹚雏鸟,家伙大概也真是饿了,大口大口地戳着,不大一会,嗉子就撑得鼓鼓溜溜。整个过程中,母鸡都瞪着圆眼瞧着,不过一口都没动,看来是不准备和孩子抢食。
还是天鹅的幼鸟好养活,剁点曲麻菜,拌点棒子面,人家就戳得挺欢实。天天都像这只鸬鹚幼鸟这么麻烦,啥时候是个头啊?田胖也不由得一声叹息。
包有余接过话茬:“没事,也就是头几天麻烦点,到后边就不用再掺鸭涎了。”
还好还好,田胖刚觉得轻松一些,可是又想想鸡窝里还不少鸟蛋呢,谁知道都会孵出来啥怪胎,哎,命苦啊!
忙活半天,羊肉也化了,于是又切成碎块,准备喂那两只猛禽雏鸟。包有余才发现箱子里还俩呢,凑过来一瞧,浑身都是白色的绒毛,上面还带着灰色的斑点。嘴巴带着弯钩,虽然嘴丫子还有黄边,但是也能感觉到这张嘴的锐利。雏鸟多是这样,黄嘴丫子未褪。
尤其是那两双眼睛,圆溜溜冒着野性的凶光,一瞧就不是善茬。
包有余试探着伸手进去,俩家伙立刻脖子一缩,然后就快速出击,准备开叨。包有余缩回手,然后用棍挑着切碎的羊肉伸进去,这俩家伙就毫不客气地啄食起来。
“看这样子,好像是苍鹰。”包有余大致确定了两只雏鸟的身份,和田胖看到的基一致。
“苍鹰,可是它们身上是白毛啊?”田胖表示有点看不懂,苍和白,虽然有时候也连起来用,但是从颜色上看,差老多了。
包有余又给他解释了一下,是这个品种就是咱们当地生活的一种苍鹰,并不是候鸟,到冬天的时候,为了便在雪地上捕猎和隐蔽,所以羽毛就渐渐进化成白色为主。
期间,白和丫也都凑过来喂鹰,丫还得用棍子挑着肉,以免被啄,白最干脆,直接用爪子抓着肉递过去,两只雏鹰也不叨它。这个比不了,谁叫人家有耐人肉呢。
等鹰吃饱了,半斤多肉也下去了,吃得田胖一个劲咂嘴:“这么吃有点喂不起啊,咱们天天还吃糠咽菜呢,哪有那么多肉喂鸟?”
直播间里顿时开始批判,都吵吵胖子是气鬼,也有不少人开始打赏礼物,指明了是给鹰买肉的。
得,又一个能混到饭票的——田胖也只能连连苦笑,然后就看到大狼叼着个肥硕的田鼠,溜溜达达回家了,这子别看平时挺凶,对媳妇却是极好,二狼留在家照看幼仔,它天天负责打食儿,被田胖戏称为气管炎。
看到院子里这么热闹,大狼也有点愣神。而田胖看到它嘴上叼的田鼠,立刻眼前一亮:这个喂鹰好像也不错嘛——
于是窜上去,抽冷子把田鼠抢下来。这下子大狼可被惹火了,嘴里咳咳咳叫了几声,掉过身去翘起尾巴:敢狼口夺食,信不信俺让你三天没胃口吃饭。
田胖见风使舵的领也是极高的,直接拎着田鼠尾巴跑进仓房:“这不是瞧你挺辛苦的吗,帮你把耗子送进去,别急眼,千万别急眼——”
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