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渔之乐(第1/2页)大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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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一上午时间就这样过去,月亮湖也没去成,只能下午再了。于是在村民的带领下,旅游团打道回府,一路上,大家还都兴致勃勃地谈论着,对接下来的行程,也更加充满期待。

    到了村口的空地,那些娃娃就再也按捺不住,手里的回旋镖开始纷纷发射,不过他们的水平嘛,只能用一句特别雅的成语来形容:油梭子发白——短炼啊。

    于是,白就成了香饽饽,娃子们就差点纳头便拜,跟着白老大习回旋镖了。

    当然还有另一位高手——田胖,只不过胖子忙着张罗午饭去了,可没闲工夫陪娃子耍戏。

    午饭也挺简单,但是并不乏特色:主食是苞米茬子水饭,这个是苞米茬子粥煮完之后,再用水过凉,夏天吃着非常爽快。另外还有新蒸的粘豆包,金灿灿的,里面的豆馅儿也十分香甜。当然,要是娃子们吃的时候,还可以再蘸点白糖,那就更过瘾。

    菜肴面,因为多是老人和孩,所以也比较清淡:一盘咸鸭蛋,都用快刀切成两半,雪白的蛋清,深红色冒油的蛋黄,看着就有食欲。

    黑瞎子屯今年的鸭蛋也特别好,因为有了水,鸭子又能在水里捞点鱼虾啥的,所以鸭蛋黄已经不是黄颜色,而是变成了深红色,这个,一般的鸭蛋是比不了的。

    再有就是北的大拉皮了,都是用粉旋子现抡出来的,当地叫抡粉皮儿。里面炸点肉丝,再拌上点青菜,吃起来滑滑溜溜,清爽顺口,孩子最爱吃这个。

    所谓的粉旋子也叫粉圈子,通常都是铝制的一个圆圈,边沿只有一两公分,是专门轮粉皮用的。把淀粉调好之后,用勺子淋到粉旋子里,放在开水锅里轻轻一转,里面的淀粉汁儿就均匀的散开,遇热之后,很快凝结成一整张粉皮儿。然后用筷子把粉皮剥落,如果担心没熟透的话,就放在锅中的开水里稍微再煮煮,这时候,就可以抡下一张了。

    另外就是炒了一盘山野菜,肉丝炒牛毛广,纯正的山野风味。所谓的牛毛广,是当地人的叫法,比较通俗的叫法就是“薇菜”,整个国际上都公认的“无污染菜”。

    至于荤菜,则只有一道猪肉炖粉条,为了迎接这批游客,村里又杀了一口猪。饭菜都是在几家集中加工,然后再分配到各家各户,还真有点吃大锅饭的架势。

    等上了桌子,大伙这才发现,原来肚子真是饿了,这一上午的活动量,算起来真是不,所以吃着也格外香甜。

    田胖家里没搞特殊化,打回来的也是一样的饭菜,一样客不能两样待嘛。这一回,气氛更加亲近,毕竟胖子认了干儿子,两家也算是干亲,关系可不一般了。

    看到丫、白。甚至胖叔叔都给杨光夹菜,胖墩童麟阁不免有些嫉妒,差点也磕头人干爹。

    午饭之后,憩片刻,就继续下午的行程,这一次,终于来到了月亮湖畔,湖水一碧万顷,水鸟翔集,令人赏心悦目,游客们又情不自禁地开始拍照。

    下午的主题是体验渔家乐,经过前几天的准备,湖边又多出来十多条船,都是临时采购的,有新有旧,在加上橘黄色的救生衣之类,一下子就掏空了黑瞎子合作社的所有资金。

    村里的那些老人,原来多少都会划船,要是光指望包有余一个人,那得开大轮船才能装下这么多游客。

    即便如此,十多条船,也得轮班乘坐,来观赏湖光水色;剩下的游客当然也不闲着,村里安排了好几种捕鱼的工具,让游客们体验。

    最没技术含量的就是下须笼子和下地笼了,扔到水里之后,剩下的就是等待。也看不到水下的具体情况,所以游客们是扔完就跑,等收获的时候再回来。

    最受欢迎的就是搬罾(zēng)子了,这种捕鱼式可谓是历史悠久,长盛不衰,因为它十分便捷,而且对技术要求不高,十分容易上手。

    在一处流动的河汊子岸边,一溜排了五六架罾子,这是一种三四米见的形渔,然后用四根竹竿或者细木杆分别扎在渔的四角,四根杆子收拢到中间,撑开之后,下面就是渔了。

    再连接一根竹竿作为主干,再用一条粗绳固定在主干上,另外一端牵在手里,用以收或者放。为了便拉拽,绳子上每隔一尺多远,还要绑上一截横木当把手。

    如果是流动的活水,就基不用下食儿,如果是静止的死水,那么要在渔正中吊上点鱼饵,实在没啥鱼饵,吊个土豆子也成。

    搬鱼的时候,先把罾放进水里,隔个三两分钟,就猛的将渔拽出水面,如果上鱼的话,就落在窝中心,用长柄的抄子一舀,就把鱼舀出来放进鱼篓,然后继续放埋伏,等待下一批猎物。

    除了那些上了年岁的游客,剩下年轻的和娃娃,哪见过这个,都争抢着要搬鱼,大伙轮流上阵,旁边的家属负责拍照。头上再扣个破草帽子,身上披上草编的蓑衣,就有点“孤舟蓑笠翁”的架势,很是上镜。

    “别光顾着照相儿,咱们得弄上点鱼啊,晚上就指望吃这个呢!”包大吵吵扯起了公鸭嗓,他就搞不明白了,有啥好照的呢?

    基都照完相之后,游客们这才把注意力都放在搬鱼上,最关键的技术就是拉的时候速度一定要快,否则的话,渔面积有限,鱼儿就逃出渔的范围,肯定是一场空。

    于是几个年轻力壮的伙子先上阵,旁边则是自家娃娃跟着搭把手,纯属是捣乱。

    好在,如今湖里的鱼类还算丰富,基上都不空,搬上来一,如果窝里有跳动的鱼,立刻就会引来一片赞叹,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收获最多的就是鲫瓜壳子,银亮银亮的,在阳光下格外惹眼;当然,泥鳅也不少,这个以前都是喂鸡喂鸭的,不过现在成了餐桌上的美味佳肴。

    还有就是其他杂鱼,如柳根子,麦穗子等等;也有江虾,浑身白亮白亮的,长约一寸,这个可炒可炸,都十分鲜美。

    想靠这个弄上来大鱼,难度有点大,除非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不过,游客们的兴致在于过程,收获看得并不太重,一条鱼就能叫大伙高兴半天。

    至于那些上了些年岁的老人,则安排的是垂钓。就是这钓竿简陋一些,就是柳条丛里面割回来的长柳条子,修理成一根棍,前头绑上线绳,拴上鱼钩,有的浮漂是买来的,比较标准,有些就是找了跟鹅毛翎拴在上边凑数。

    “这个能钓上来鱼吗?”胖墩的爷爷也是喜欢玩钓鱼的,自家的钓具不算多高档,也花了万八千块,当然瞧不上眼前这些粗制滥造的家什,纯粹是糊弄人嘛。

    “俺时候就是这么钓滴,那时候连鱼钩都没有,还是自个用缝衣服的针弯成鱼钩滴——”包大明白架上眼镜,慢条斯理地上好鱼食,然后把鱼钩甩进湖里。好不容易得闲,他也想过过钓鱼的瘾。

    童爷爷当然不服:“兄弟,你要是能钓上来,我就吃喽!”

    “钓鱼当然是为了吃滴——”大明白跟他掰扯。

    “我的意思是生着就吃!”童爷爷也较上劲了。

    包大明白眨巴眨巴眼睛:“那俺得钓上一条老头鱼,老头鱼儿老头吃,老头吃完笑嘻嘻——”

    话间,鱼竿往上一扬,柳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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