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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苍鹰确实不会水,大雪雪落水之后立马变成落汤鸡。它们在捕猎这面,需要习的西还有很多。如果有父母带着还好,现在一切都要靠它们自己摸索,难度无疑会更大。
起码,它们以后就会知道,不能这么冒冒失失地扑击水中的鸟类,这大概就是吃一堑长一智吧。
不过眼下呢,还是先度过这场危机再,要知道,天鹅虽然是吃素的,但是在养育幼崽的时候,连老母鸡为了鸡崽都敢跟大老鹰搏斗,更别天鹅了。
而且水里是天鹅的地盘,只见那只大天鹅抖抖翅膀,两个毛团便自己在水面游动,而大天鹅则不紧不慢地游到两只落汤鹰跟前,张嘴咬住一只,直接往水里摁。
天鹅体型和力量都比苍鹰大多了,做这种事情一点都不费力,这也是它们惩戒敌人最常用的法:你不是不会水吗,那正好就给你灌个饱。
眼看着大雪和雪就要为它们的莽撞付出代价,就见水花一翻,田胖忽然在战场现身。当大雪雪两个笨蛋落水之后,田胖就意识到不妙,连忙下水救援。
从水里捞出两只苍鹰,田胖嘴里大呼叫,试图吓退天鹅,结果呢,身上也被天鹅狠狠拧了几下,然后天鹅这才带着两只毛团,向远处的水域游走。估计要不是有幼崽在旁边,人家肯定还不肯轻易罢休。
田胖好不容易扑腾到岸边,将苍鹰扔到草地上,这才觉得身上好几处都火辣辣的,低头瞅瞅,肩膀上被天鹅拧过的地,呈现出一个青紫色的大疙瘩。
“再以后不许捕捉水鸟,老老实实抓耗子得了,还想吃天鹅肉”田胖一边龇牙咧嘴,一边数落两只傻鸟。
这会儿,大雪和雪也蔫了,耷拉着脑袋,再无空中王者的霸气。
接连看了两场好戏,直播间里也热闹起来,因为猴子一贯受宠,今天意外吃瘪,竟然有不少人幸灾乐祸。毕竟,偷鸟蛋这种行为,是必须严惩滴。
也有人同情大雪和雪这两只苍鹰,当然也有取笑的,是给猛禽界丢脸,以后干脆就在家禽界混得了。还有人提到了以前传中的猛禽海青,抓天鹅就跟玩儿似的,据在辽金时期,每年开春皇帝打猎,都有海青猎捕天鹅,而第一只被捕获的天鹅,要先给皇帝举行“头鹅宴”。对比之下,大雪和雪就差了几分成色。
“别听他们瞎白话,你们也别惦记抓天鹅,以后就老老实实抓耗子就好。”田胖一听别人贬低大雪和雪,又不乐意了,反过来安慰两只雏鹰。这种感觉,大概就是老百姓常的“孩子都是自个家的好”。
等羽毛都干了,大雪和雪重新升空,田胖这才随着游客,一起去月亮湖游玩,打渔摸虾,游船观景,反正玩得挺乐呵。
“来来来,都渴了吧,快点过来吃西瓜!”包大吵吵赶着牛车运来俩大西瓜,毕竟现在天热,游客们需要多补补水分,田胖也就把自己的西瓜献出来。
一开始,游客兴致不高。毕竟昨天在林子那边都吃过了,感觉一点也不甜。可是今天再吃,就大不一样,简直赛过砂糖,于是都大呼过瘾。
也有人表示奇怪:昨天吃着还不甜呢,是不是你们打甜蜜素啦?
于是,田胖就给大伙解释了一下,并且把拍照之后的鉴定书给游客们展示一下:绝对是绿色有机大西瓜,不含任何药物,纯天然水果。
而且,检验单上,西瓜的各项营养成分,都大大超出平均值。游客们这才放心,纷纷张罗着也弄几个回去。不过再瞧瞧这西瓜的个头,也都犯愁了:太大啦!
“没事,俺们这西瓜马上就要拉到省城出售,到时候都切成两半卖。”田胖也头一回为西瓜太大而感到烦恼,现在人口都少,买你一个大西瓜,估计够吃一夏天了,非得吃烂了不可。
“切成两半好像也太大,你这西瓜,切成四半的话,每一半都能顶人家一个大西瓜。”游客又给提了一下建议,到时候在切口贴上保鲜膜,也能在冰箱里放两天。
田胖觉得有道理,于是又跟李铁军沟通了一番,约定好两天之后就来拉西瓜,这才领着游客满载而归。
中午的伙食,自然少不了鱼虾,游客都吵吵这鱼够鲜,有的还想捎回去点。可惜,现在黑瞎子屯这边暂时还不准备大肆捕捞,能供给游客尝尝鲜就不错了。
安顿好游客,他惦记着白,就回到家里,叫了几声白,也没有回声,问问丫他们,也都不知道猴子上哪避难去了,反正也没啥大事,吃点苦头受点教训更好。
反倒是他自己身上被天鹅拧出来的伤口需要处理一下,打开柜子准备找药包,结果一掀开柜盖,先瞧见一个毛茸茸的脑瓜,原来,猴子在这里猫着呢。
瞧瞧白身上也肿起了几个大疙瘩,田胖再瞧瞧自个身上的伤痕,有些哭笑不得:“咱们还真是亲爷俩,有福一起享,有罪一起受。”
于是把蔫头巴脑的猴子拎起来,先给它擦抹药水。旁边几个娃娃也都关切地围上来,光光还伸出巴掌摸摸白的猴头:“白哥,疼不疼?”
囡囡也表达了亲切地慰问:“白哥,你以后要乖呦”
偶猴子心里好憋屈。
看到田胖开啥往自己身上抹药水,囡囡也伸着手轻轻摸摸:“干爹,你也要乖呦”
我田胖心里也好憋屈,不过还是贴贴家伙的脸蛋,嘴里嗯哪一声,有苦不出啊。
都弄完了,唐圆圆这才张罗着放桌子吃饭别人都走了,她却赖在着,而且在听下期黑瞎子屯要成立教点之后,这丫头就一拍脑袋决定:下期的实习地点,就在黑瞎子屯好了。看样子,是准备长期在这混饭票了。
给光光和囡囡他们都摘了一些鱼肉之后,唐圆圆这才美滋滋地自己吃起来,一条红烧鲤鱼,倒是有大半被她消灭。
吃完饭,田胖就躺在炕上,准备睡个午觉。正迷迷糊糊之际,就听耳边传来细嫩而急促的叫声:“白大灰灰。”
“喳喳,别吵,我先睡会儿。”田胖闭着眼睛嘟囔一声。
可是喜鹊却翻来覆去在他耳边念叨,大概就像是刚刚话的孩子,逮住一句话就磨叽起来没完。
田胖觉得,当初就不应该给喜鹊取这种名字,这也太能咋呼了。反正困劲也过去了,于是就翻身坐起来,然后就看到窗户外边,白挎着个篮子,贼头贼脑的正往外走。
嗯?田胖眨巴眨巴眼睛,然后就看到喳喳正歪着脑瓜也瞧他呢,不禁大乐:哈哈,你原来还是个奸细,跑这告密来了。
于是推门出去,大喝一声:“白,你干啥去!”
猴子吓得一哆嗦,挎着的篮子掉到地上,上面盖着的布片掉落,大灰和灰两只天鹅幼崽正挣扎着往出爬呢。
“好你个猴崽子,是不是受了大天鹅的气,想拿大灰灰出气啊?”田胖也觉得有点脑仁疼,这一个一个的,都猴猴的。
要知道,老抱子对这些幼崽看护得十分严密,别人根就不让抓,也不知道猴子怎么给弄出来的。
猴子手脚麻利地把大灰灰又抓回篮子,重新盖好,然后就伸着爪子跟田胖比划,结果当然是把他给比划蒙了。
还是丫闻讯跑出来,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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