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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田胖的试验再次以失败告终,还搭了一条裤子,被天鹅扯出两条大口子,就跟穿着俩布片似的。扁担也不知道甩哪去了,只能挎着俩筐,白在后面也兴致不高,耷拉着脑瓜。整个是一伙从战场上下来的残兵败将。
在他身后,则紧紧跟着大灰灰,两只大天鹅倒是能接受同类,可是,大灰它们不干啊,最后只能又领回来了。
再次经过放鹅的队伍旁边,一瞧田胖这惨样,肯定是失败了。知道为啥失败不,这就是装明白的后果。几位婶子忍住笑,接过筐,然后把里面的水鸟撒出来,嘴里鸭鸭鸭窝窝窝地叫了几声,水鸟很快就融进了鸭群鹅群。
只能先这样了,等到来年它们长大了,看到同类,自然会认祖归宗。到时候,田胖再决定进行第三次试验。这一次,田胖也有点没信心了:跟家鹅一起生活的大天鹅,还能展翅飞珠穆朗玛峰吗?
回身戳戳白的脑门:“都是你惹出来的祸——”
白卡巴两下眼睛,也没敢吱声,谁叫咱当初手欠,非得偷什么鸟蛋呢?
随后,又去了月亮湖边上,挑选了岸边一侧的树木,找了些高大的枯树,把回春藤都撒出去。等到来年,估计这片树林就会成为水鸟搭窝的圣地。
看到月亮湖,田胖又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情,新承包的那两块草场,也得早点筹划。那边原来也有个大泡子,七星泡嘛,一共七个呢。
那边草场的泡子大致呈圆形,原来的名字叫“那日湖”,也就是太阳湖的意思,正好和这边的月亮湖相对。
最好呢,今年秋天就把水引出来,草籽啥的都撒上,来年开春就可以恢复生长了。不过,再像月亮湖似的,发动村民去挖水,就有点行不通了。每次都能挖出水来,傻子都怀疑这里边有猫腻。
琢磨了半天,还真想出个道道:先从月亮湖呢,往那日湖那边挖一条顺水沟,来就互相连通的,旧河道尚在,只要稍微清理一下就成,算不上什么大工程。
等这边的水淌过去了,暗地里再叫霸王在那边把水引出来,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能完成那日湖的蓄水工作。
盘算好了,心头的郁闷立刻烟消云散,回村跟包村长他们商量一番,大伙也都没意见。因为有月亮湖挖出水的余威尚在,就算田胖能在沙漠里挖一口井出来,大伙都信。
包大明白还进一步完善了这个案:是镇子通往黑瞎子屯那边已经开始修道呢,私下找找工头儿,少塞点钱,晚上的时候,叫他派人把推土机偷摸开来,突突突的,几个时就完事。
那就更省事了,于是包村长给大明白拿了两千块钱,顺顺当当,就把这件事给办了。主要是现在大伙都忙着采蘑菇呢,这点钱儿,多采几筐蘑菇就回来了。
田胖也终于得闲了,于是就跟着大部队进林子采蘑菇。随着天气转冷,蘑菇的种类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铆钉蘑,松茸之类已经来少,反倒是抗寒性比较强的蘑菇,渐渐开始露头。
最多的就是黄蘑了,主要生长在落叶松的林子里,放远望去,星星点点,金光灿灿,是金黄色的蘑菇。
这种黄蘑味道很香,外形也漂亮,就像是撑开的黄伞。唯一的缺点就是个头了点,伞盖通常都是瓶盖大,采起来比较费力。
大伙就都带着板凳和马扎啥的,坐在那采摘,转个身,把周围的采干净,然后再一点一点往前挪窝。
田胖也坐在板凳上,林子里不冷不热的,蚊虫也少了许多,呼吸一口清新的气息,采一朵金灿灿的黄蘑,把根部清理干净即可,伞盖上边沾着的松枝啥的可以不用管,等晒干之后,一抖落就都掉了。
落叶松的林地里就这点不好,松针细,而且一年落一茬,所以地上是厚厚一层松针,蘑菇从下面拱出来,伞盖上难免要粘上一些,清理起来比较麻烦。
旁边同样坐着马扎的包大明白就明显比田胖高明,采一朵黄蘑,就噗噗在伞盖上面和下面的褶皱上吹两口气,将松针吹落。要不怎么人家是明白人呢。
“大明白,采蘑菇还吹呢,平时吹牛还没吹够咋的?”旁边有个婶子跟他开玩笑。
噗——包大明白不慌不忙地蘑菇上吹了一口气:“俺这是仙气儿,信不信俺也给你吹一口仙气儿,咵嚓一下,裤子就直接褪到脚后跟,然后就剩下漂白漂白滴——”
几枚松塔打过来,还伴着妇女们的笑骂:“大明白,你这哪是啥仙气儿,根就是流氓气儿!”
村里人干活就这样,扯着扯着就下道儿,尤其是那些老娘们更拉扯,上回包二懒差点让人给扒喽。
惹不起躲得起,包大明白把板凳扔给正直播的大晃,嘴里念念叨叨的:“这黄蘑太,供不上手,俺去那边的树林子转转,看看元蘑出来没涅,那玩意大啊,摸着一个也怪过瘾滴。”
元蘑大多生长在阔叶林的腐树上,价值也比较高,可以还在榛蘑之上。
看到大明白伸出龙爪手,似乎想摸一个过过手瘾,结果当然是遭受一通松塔雨。直播间里,更是闪过一片“老流氓”。
包大明白只能仓皇逃窜,转悠了一圈,元蘑没看着,因为元蘑又叫冻蘑,还得再过些日子,天气再冷冷才有呢,所以,田胖才没跟着,就知道准没有。
作为村里的明白人,就这么回去总归不大好,包大明白决定去杨树地里采点北大油蘑,那玩意个大,跟成年人掌心差不多,一会就能捡一筐。
只是这种油蘑味道一般,所以价值也不咋高,村里人一般都不稀的采。
包大明白挎着土篮子,又转悠到杨树林,果然不出所料,地上的大油蘑一溜一溜的,伞盖都有吃饭的饭碗口那么大,表面黄褐色,看上去还油汪汪的,所以才叫大油蘑嘛。
这才叫过瘾涅——大明白蹲在那就开始采,估摸着应该弄了大半筐,刚要站起来直直腰,可是扭头往篮子里瞅瞅:不对呀,这才几个蘑菇,俺记着采不老少滴——
肯定是哪个老娘们跟俺开玩笑,偷摸把蘑菇给捡走了,正好,还省得俺拎着怪沉滴。
于是闷头继续采蘑菇,不过呢,也留神了,眼角的余光还不忘照看着篮子。果然,不大一会,就有一只手伸过来,抓起一大把蘑菇。
“这回看你还往哪跑——”大明白伸手抓住对的手腕子,才发现一只手攥不过来,于是把另一只手也搭上去:“让俺瞧瞧,是谁家老娘们涅?”
眼前黑糊糊一片,大明白也瞧不清楚,连忙把胸前的老花镜戴上,仔细瞧瞧:唉呀妈呀,这咋还把衣服脱了涅,露出俩西正在他眼前晃悠,好大!
这是谁家滴败家老娘们,跑这诱惑俺来啦,告诉你,俺包大明白对待媳妇是忠贞不渝滴——心里琢磨着,又使劲看了两眼,好像咋不对涅,这身上的汗毛也太重了,黑乎乎滴——
大明白瞧不对劲,仰头往对脸上瞧瞧,唉呀妈呀,猩红的大嘴唇子往外翻着,这是要吃人涅!
然后,杨树林子里就响起一声惨嚎,比过年杀猪还惨呢。
这边林子里采蘑菇的人也都听见了,都停下手里的活计:“听这动静好像是大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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