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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刀是不是真的,禹木还确实得问问神识空间里的“百科书”:“堕大姐,你看他的刀是真品吗?”
“什么鬼刀?我要午睡,不要吵我……”
随着堕天一个响指,被子从身上飘了起来,向上挪了挪,捂住了耳朵。
“真是……睡神……”
晃了晃胳膊,禹木右手摸向后腰,反手提了雷切。
“是真货还是假货,试试就知道了。”
“哦?你要试刀?你莫非真的就是那个‘试刀人?”
一听到“试刀”,雷阳华脸上又挂上了那副“为民除害”的嘴脸。
“可别怪我欺负你,就你手上那块废铁,重量连我的刀柄都赶不上。”雷阳华瞅了眼自己的宝刀,嘲笑道:“要不我出点钱,你去旁边卖兵器的那儿,挑一把最贵的,也省的被人我仗着宝刀在手,欺负个毛孩。”
“我你嘲讽技能收着点行不行?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不一定?我怎么觉得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确实,雷阳华和禹木同是大元界武者,但是雷阳华人高马大,手中又有一把“神兵”,再看禹木,在他面前就显得太过消瘦,手中那把薄刀,看着好像风一吹就会折断。
禹木弹了弹刀刃,摇头笑道:“废话真多,不过也对。”
“什么也对?”
“现在不多几句,一会儿可就没机会了。”
“是吗!”
雷阳华手中这样一柄重刀抡在手中,竟是不显吃力,长刀如矛一般刺向禹木。
禹木微微瞬身,躲开攻击,只见“长船”当头劈下。
“雷斩!”
手中薄刀向上快速挥去。
“喀——”
两刀交锋,时间就像是凝结了一样,不管是场上的雷阳华、禹木和一众镖师,还是周围嗑瓜子的街坊,没有一个人出声。
要这个时候,什么西还没有停住,就只有飞在空中的半截刀身。
“噗!”
半截刀身插在了地上。
“妈妈,雷阎王的刀断了!”
“雷阎王”是孩子们给雷阳华起的绰号,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熊孩子,一提到雷阳华就跑的比兔子还快。
“别瞎!”
旁边的妇人听孩子乱讲,赶紧将孩子带到了外边。
走到那半截刀身旁,禹木喃喃道:“虽不是真品,不过也算是一件好刀了,可惜了。”
打着哈欠的堕天这会儿刚睡醒,揉了揉眼睛:“你怎么知道这不是真品?”
禹木心想这不是明摆着的呢,瞅瞅那半截断刀,打趣道:“都被我斩断了,还能是真品?难不成‘大业物二十一工里还有切菜的刀?”
“不准,你还真是把一件真品给人家劈了,造孽啊造孽啊。”
堕天伸伸懒腰:“我可从来没过,同是‘大业物二十一工就不会被砍断。”
望着手中的雷切,禹木吸了一口凉气:“我手上的雷切难道比这长船要更锋利?”
“刀会不会断,来就不只是刀身能决定的,还在于使刀的人。”堕天下床洗了把脸,继续道:“他的长船来就重,竖劈向你,去势就是向下的,而你的雷切横扫,扫的并不是它的刀锋,而是刀身,刀的去势是横向的,这就相当于他的刀杵在原地让你砍,并不是没有砍断的可能啊。”
“当然,你俩若是刀锋相对,谁的刀会折还真不好。”
传中的神族“大业物二十一工”就这么陨落在自己手上,禹木还有点心疼。
“不过,还有一件事得告诉你。”
“吧,什么事儿?”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是真刀还是假的,嘿嘿~”
“你真是够了!”
禹木摸着那把断刀,喃喃道:“唉,认错了主人,可惜了。”
此刻,雷阳华手中只一把断刀,当初还幻想着凭着这把“长船”能手刃“试刀人”,再给镖局立一次威信。
但是随着手中利刃的折断,这一切都成了泡影。
将断刀重重插在地上,雷阳华骂道:“子,你是吃饱了撑的,砸我雷家镖局饭碗来的?”
“哎呦,话乱吃,帽子乱扣,以后哪还有走镖的信誉?”
禹木将断刀拔起,插到雷阳华面前,笑道:“我手头有点试刀人的线索,来想和你合计合计,但是吧,好像你没什么兴致?”
“试刀人?你真的有线索?”
雷阳华压着怒火,问道:“你若真有试刀人的线索,助我杀了他,替兄弟报了仇,今日之事,我老雷就不追究了!”
禹木轻笑道:“今日之事纯属你们咎由自取,还谈什么追究,也罢,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好好反省反省吧。”
拍了拍老雷的肩膀,禹木觉得再谈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快速从镖师的队伍中穿插而过。
想来在这儿跟一帮人扯皮还不如直接去案发现场看看,便往镖局的向走去。
翻墙进了镖局,果然一个镖师没有,大殿里一副担架上躺着一人,正是那名遇袭的镖师。
看了眼那人身上的伤口,喃喃道:“果然是他做的……”
摸了摸自己的腹部,禹木吸了口凉气,前几日才被人捅了一刀,这会儿竟然没了伤痕。
自嘲道:“我这自愈能力是不是有点过分?”
翻墙沿着墙壁上了屋顶,禹木盘膝而坐,打开奇拉的子,赵及的住处离这里并不远,只是不知道现在他还在不在那里。
“碰碰运气吧。”
禹木下房之时,正巧被一个回镖局的镖师看见。
那镖师吓得赶紧往街上跑,边跑边喊:“镖头!不好了!那个子到咱们镖局了!”
镖头一听,这一个不知道从哪出来的毛头子,不仅打了自己的脸,还敢去镖局搅扰,带人折返回去:“兄弟们,跟我回去,一定把那混子抓住!”
禹木也知道情况不妙,这时候除非把自己绑起来,不然没人会听自己解释的,干脆直奔赵及的住处。
根据册子上所写,经过两个胡同就能看到赵及的住所。
眼前的胡同很窄,禹木有种不好的预感。
“呜呜!”
抬头望去,只见胡同上边一个嘴里塞了布条的女子被绑了起来,悬在空中。
“奇拉!”
禹木飞身而上,却看到奇拉一个劲儿的摇头。
“噗——”
就在禹木踏墙而上事,胳膊上突然出现一道口子。
“不对!”
“木头,心,你前边都是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