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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背后之人既非苏太傅,那又是何人?”
“秘密。”苏蓁调皮的冲他眨了眨眼。
“你果真只有七岁?”
“你猜?”苏蓁笑的眉眼弯弯,唇角的梨涡若隐若现,“好了,时辰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嗯。”
“萧将军,我就在这京都城内等你回来,祝你一路平安。”
萧楚泓点头,轻声道,“好。”
苏蓁刚飞回树上,忽然想起什么,回眸一笑,“对了,萧将军,你家果子蛮好吃的,你若不在,我会随时来摘。”
“好。”
萧楚泓眸中似藏落日余晖,明月山河。唇边缓缓荡漾出一抹浅笑,似冰川融化成春水。
苏蓁稍愣片刻,纵身一跃,飞身离了将军府,消失于夜色当中。
望着她来去自如,萧楚泓笑意逐渐消失,眼神微寒,重新恢复冷静淡漠。
将军府暗卫落在他身侧,单膝跪地,望了一眼苏蓁离开的方向,“将军,刚刚那人......”
“去通知管家,在姝雅轩内多种些果类,最好四季常有。日后若那孩子再来,无须阻拦,装作没看见便好。”
暗卫面无表情应声,“是!”
院中再次恢复寂然无声,又只余他一人。
萧楚泓眸底忧愁尽散,本以为长路漫漫,遍布荆棘雾霾,不曾想,竟有人为他捧来了日光。
似苍茫暮色下,淡墨勾勒于素笺,形成一幅画卷,留白处花香醉染,点燃心之羁绊。
可这路,注定不是为优柔寡断,多情之人而留。
萧漠翰为百姓,为一‘义’字而终。人若心中有秤,他必当千古留名,名垂千古。
......
几日后,京都传闻,萧楚泓腿部经天下名医诊治,极难治愈,需先好好休养。故而选择离开京都为亡父守灵三年,之后再前往天山圣地疗伤。
而萧楚泓母亲的陆静姝,正是来自于天山雪族,故此,并无人有所怀疑。
一时之间,此事又成为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商裕帧派人多番检查,确认他的腿部数年内的确无法治愈,这才下旨放他离开京都。
将军府内,陆静姝早已带着下人,将东西收拾妥当。
他们并没有大张旗鼓的离开,仅仅简单的装了几辆马车。
一来是不愿因高调再造成混乱,二来也是不想招来危险。
只不过,他们有意避开,并不代表他人愿意放过。
出了京都没多久,萧楚泓等人连续遭到了几波刺杀,皆来势汹汹,势必要让他们再无法回京都。
不过在萧家军和暗卫的保护下,都成功化解,终于快要平安抵达。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接近萧漠翰坟冢附近的宅子时,一个浑身被黑袍裹的严严实实的人,凌空浮现于他们面前。
众人将马车团团护住,警惕的望着那黑袍人。
萧楚泓坐于马车之中,掀开车帘望向来人,下意识摸向腰间想拔剑动手,却想起来自己的双腿还未曾恢复。
萧意对那黑袍人大声呵斥道,“来者何人?”
对方并没有理会他们,周身浮现出紫色电流,众人大惊失色,纷纷拔出刀对准那人。
“呵!一群蝼蚁,来了这么多,刚好可以给萧漠翰殉葬!”
萧楚泓呼吸猛地一滞,眼神变得狠厉,“我父亲的死跟你有关?”
“是与不是又能如何?你如今不过是个废物罢了!”
黑袍人手心中电流聚集,磅礴的攻击朝着下方攻来,萧楚泓所在的马车车顶瞬间被炸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