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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通红，身体柔若无骨，昏昏欲睡，而另外一位女子也没比她好多少，两人就像蔫儿了的两朵花，几乎是瘫倒在了一起。
而高易水喝倒了这两人，脸上神情反倒正经了起来，开始一个人坐到椅子上自斟自饮，他酒量奇大，竟连喝三坛酒都不见有什么异样，伸筷夹菜平稳如初，话也发清晰。
而不一会儿，门外果然传来了敲门声。
高易水朝秦轲使了个眼色，一边轻声道：“进来。”
门缓缓打开，显出老鸨发福的身形来，她已经再度换上了那副谄媚的笑脸，语气轻缓道：“公子，兰玉轩的招待可还满意？”
她斜眼看了看那躺在地上昏沉睡去的两名女子，暗暗地骂了一声：“没用的西。”
秦轲点了点头，老老实实回答：“很好，都好。”
老鸨笑得甜腻，拍手道：“那敢情好。”
身子一晃老鸨站到了一旁，把身后一人让进了屋里，那人手中捧着一托盘，盘上盖着大红色的绸缎，也是一脸谄媚，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两位公子大驾光临我们兰玉轩，除了这顿招待，我们老板还特意为两位公子准备了一份薄礼……”老鸨拿手绢掩着嘴角，笑盈盈地揭开了那红色的绸缎。
高易水眼神微眯，似乎猜到了那红绸下的西，而秦轲却是懵懂，站起身抬眼去看。
“嚯……”秦轲低低呼了一声，下意识地用手挡了一下眼睛，红布下，块块金饼整整齐齐地堆码成塔型，于烛光中熠熠夺目。
秦轲从没想过的金色器物堆积在一起，能放射出如此令人不敢直视的光芒，仿若正午时分高悬于空的一轮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