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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果然是年轻的少年郎,这英姿……就是与别的不一样。”九娘一手压着团扇,露出一双魅眸,欣赏着湖心莲台上冬生习武的身影。
汤汤从红漆桌上抓起一把瓜子,在嘴里磕着,因九娘的话往那莲台处望去。
只见那少年身形轻盈,掌间有力,将那用水凝做的长枪在月光下舞出一道道银花。这段时间冬生的灵力眼见着浑厚起来,隐隐之间还有着要突破灵动初期的意思。
“看看看,还不想想你是怎么死的,不都是因为这样的男人!”
任姐的一声爆呵,汤汤赶紧扶了扶这自己从闲人居翻箱倒柜找出来的红漆桌,确保它没被任姐那掌给拍歪了。
幸好……拍坏了今年可没有钱买新的。
汤汤自从拜师成功后,就极其注重金钱,毕竟她是闲人居里唯一一个正常的活物。此后所有开销用度都该是她负责,更何况之后参加散人赛,指不定还要花多少银子。
九娘“嘻嘻嘻”地笑了一声,眼里流光若水。九娘是爱魄,似乎从不记得自己的悲苦。
但汤汤他们知道,九娘曾经是名动一时的才女,追求者甚至可以把门槛踏破。
当时因为这个还引起了不的风波,在众人都以为九娘将下嫁追求者中最出色的那一位时,九娘却选择了其中一个落魄的私塾先生。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九娘怀了他的孩子。
生前死后,九娘的,都是这个爱字。
“呜呜呜……如此良辰美景,要是我孟郎也在就好了。”
每当饭后,月升夜空时,就是闲人居一日一度的茶话会,只是这次的茶话会有所不同。
因为这榕树林下,还多了一个无脸的白衣女子。
任姐听得心烦,九娘却将袖子一甩,打趣道:“嘻嘻嘻这姑娘,倒不如你多讲讲你那好孟郎的故事,别辜负了这一番景色。”
汤汤看了一眼素素,发现她似乎比之前清晰了一些,那模糊的五官已经渐渐有了雏形,看来这闲人居的灵力着实充沛,还有这凝神聚魄的能力。
“孟郎。”素素到孟,那双眼睛立马变得动人起来。即使是隔着那模糊的五官,汤汤也能感受到她的深情。
“孟郎……他是这世上最为才华横溢的男子,虽然生在这世代簪缨之族,从又是出名的神童。但他并不因此桀骜自满,十年寒窗苦读。今年,还高中了京科状元。”
京科状元……汤汤琢磨着,前头中状元,后头就满门抄斩,有意思。
“只是……只是孟郎从便患有弱疾,无论用什么药,都到不了常人的身高,难免会有别人歧视的目光……呜呜呜,我总能看见孟郎因此哀叹的样子。”
“既然如此,那他平日里定当十分瞩目,你知道他平日有什么仇家?”汤汤问道。
“怎么可能?”素素道:“孟郎他虽然才华满腹,但他依旧待人谦逊,和睦有礼,从不以京科榜首自居,怎么会有什么仇家。”
“男人的表面功夫,就是骗骗你们这些女孩的。”任姐道:“你哪知道他背地里是怎么样的,不定跟着一群莺莺燕燕呢!”
“你胡!”素素没想到任姐会这么,气愤地叫道。
任姐不以为然道:“你别不信,不然你看,你们明明是同一时间死的,他的魂魄怎么不和你在一起,恐怕他早就忘了你哩。”
素素泪水涟涟,气愤地伸手推了任姐一把,哭着化作一股阴风飞入了林中。
阿紫被这一推吓得赶紧躲到了九娘的怀里,语无伦次地道:“阿紫……阿紫。”
任姐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哎呦道:“没想到这丫头片子生气起来力气这么大。”
汤汤看着这个滑稽的模样哈哈大笑,众鬼都是笑的前仰后翻。
仇家吗?汤汤收拢嘴角,倒是想到了一个好地来打听这些事,眼睛不自觉地瞟向了那莲台上刻苦用功的身影。
冬生背部一阵寒凉,感到了那熟悉的不祥预感。
“两位客官,要点什么?”拿着茶壶的伙计哈腰问道。
汤汤在心里颠了颠钱袋子里的重量,给冬生使了个眼色。冬生正襟危坐,那清秀的脸上泛起了不自然的色,迟迟开不了口。
那伙计心领神会地一笑,打从这两人进门开始,他就知道了这两位是新客,恐怕囊中还略微有些羞涩。
但星月楼舫不是什么低档的地,而是整个京都城最风雅的会所。整个花楼便是一座巨大的舫船。夜间便会停在京沪运河上,华四溢,美若仙境。
而里面的姑娘都是千挑万选的好姿色,无论哪个单拎出来,样貌和才情都比得上那些正经人家的大家闺秀。
那伙计也十分有规矩,并不直言挑明,打着圆场道:“那两位客官再看看,的等会再来?”
汤汤立马眉眼弯弯,迎合地点点头。
那伙计带着茶壶离开,汤汤觉得二楼上脚步轻移,想来是些姑娘们探出栏杆来看他们。
冬生的脸更是有些发烫,他生的俊俏,又正好是发育的年纪。到闲人居后,女鬼们常常变着法给他找好吃的,这段时间眼见着长高了。那张曾经消瘦的脸颊也慢慢圆起来,看上去十分可爱,正是讨姐姐们欢喜的乖巧模样。
那些姑娘看着他,嘻嘻笑成一团,红袖轻招,眼波含笑,惹着冬生心头又烧又撩。
“九娘的是,想要知道京都城里最新鲜的消息,就该来这种地。”汤汤托着下巴,看着那一盘盘被端来递去的菜肴,叹道:“但我们都忘了一点,我们真的是太穷了。”
大厅的正中,是一红幔铺就的台,上头是三位天仙般的舞女,身姿动人,翩若游龙,广袖飞舞如若牡丹花开。
一曲舞毕,台下的观众喝不断,鲜花绣球纷纷抛上台。那三位舞女拉着纤手,四面致谢,轻轻蹲下时,那曼妙的身姿毕现,惹得人不禁浮想联翩。
一阵热闹的起哄,原来是有人将银子抛到了台面上。在这里有个不成的规定,如果看客往台面上丢金银,便是要买香的意思。
那三位舞女睥睨了一下那银子的数量,并不以之为然,总是有些昏头的少年拿着些零花钱找面子。
底下哄然大笑,有人高声取笑道:“哎哪位公子哥呀,这点钱拿出来,我看是连倒茶的伙计也不卖。”
才丢钱的那位显然是被刺激到了,台上又噼里啪啦落了一顿银子。
“怎么样,这够不够了!”
汤汤寻声望去,不禁一笑,拍了拍冬生道:“你看,那人是谁。”
冬生望去,眼中略微不悦,这人是谁,不就是那个曾经带头欺侮冬生的**子赵立。
场间又是一阵哗然,原来是台面上被人放上了一个锦盒。那锦盒上,端端正正放着数十枚造型别致的足金,无论是价值和品貌,都比赵立那随意丢上台来的银子高雅了许多。
那三位舞女看见这金子,互相一望,娇笑地做了个福,目光含情地看向那个坐在台下太师椅上的公子。只见那公子生得明眸皓齿,生嫩可人,一把纸扇轻轻摇着,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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