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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斗台地下层的修士有慕名前来的,也有长期混迹在这里的,新来的那一批自然不想让自己辛苦得来的灵石打水漂,而常来这里的,更是想着人多势众浑水摸鱼,趁机了捞一笔。
所以,大家都熙熙攘攘的吵闹了起来,比斗台那边也不敢用武力镇压,毕竟这事要是传出去的话,怕是没人敢再来他们比斗台了。
其实到底,还是比斗台没有坐镇的大修,否则威压一放,谁还敢闹?
在场几位管事修为最高的也仅有筑基初期,个个只能黑着脸看着这群吵着要赛前观看两位进行搏斗的修士的状态,却不敢阻止,也不敢有其他的动作。
曹达便是负责比斗台搏斗场的主管,筑基中期巅峰修为,即将要进接筑基后期了,人很瘦,眼睛细又长,简直只是贼眉鼠眼的最佳代言人。
他站在高台上,高台是设置了隐身阵法的一个空间,别人看不见这里,但这里却能将底下看的一清二楚,但只能见到画面,听不到声音。
曹达眯着眼睛看着楼下的众人,仿佛下面个个都是他的仇人一样。
“曹达师叔,孔荃要上来向你禀报事情。”
曹达张了张手,随后孔荃就被带上来了。
孔荃抬头看了一眼这位师叔,在师门里面,这位师叔的名声是很大的,但却不是什么好名声,以手段阴险毒辣出名,所以他上来禀告事情,是有些胆战心惊的,生怕他一个不如意,就了结了他的命。
“师叔,底下那帮人要派一个代表去查探此次搏斗的双修士,他们逼得紧,我没办法才上来禀报师叔……”
着着,他的声音发了,就怕曹达觉得他办事不利,会迁怒于他。
“是谁?”
“一个练气一层的女娃,底下那帮人觉得孩子纯良无邪,不会撒谎骗人,便都推举她。”
“哦?她是什么来头?”曹达嗓子眼里面像卡着西一样,发出来的声音比乌鸦还要沙哑难听。
这个声音明显让人听了觉得不适,前来汇报的管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然后回他,“据我所知,没有什么来头,并不是对家派来的。”
“是没什么来头,还是你没有查探到?”曹达徒然转身,眼神像你冷的蛇一样盯着他,吓得的管事更加战战兢兢,低着头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他不信,若是那个修没有什么来头的话,无缘无故怎么会进到这里面来?这可不是她该来的地,并且,他们今日的生死牌可不便宜呢。
必定是有所图,才会进来。
“那两人怎么样?”曹达话锋一转。
管事弯着腰,瑟瑟的回他,“这次我们没有动手脚,那个叫元年的修实在是太弱了,根不值得我们下药。”
而另一位,他们是打算让他赢的,自然也不会给他下药。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看吧。”曹达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想看,就让他们看个够。”
“是。”管事得了命令之后,赶紧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曹达看着下面的人群,阴沉的吩咐手下,“生死搏斗结束之后,那几个人,都给我……”
他做了个握紧的手势,就是杀掉的意思。
手下赶紧去瞧他指的那几个人,基上都是这次在前头闹事最凶的几个,其中还有一个身材矮的女修,长得粉雕玉琢,可惜,活不长了……
※
元沅抿着嘴,跟着比斗台的修士,现在准备去看元年和武磊。
她知道,比斗台的人也不是傻子,她这么点伎俩,即使她已经尽量的做得不着痕迹了,可是有心之人还是能感觉出她的不对,再了,他们这些人,一向都是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现在,因为外面有那么多修士等着她回去答复,所以她目前的是性命应当是无碍的,可是出去了之后,那就不一定了……所以,她一定得想一个能够脱身的良策。
一路上灯光发昏暗朦胧,周围也安静的可怕,只能听见前面带路的修士和她自己的脚步声,元沅握了握自己手中的储物袋,然后拿出了剩下的两百块下品灵石。
“道友,再去见两位搏斗的修士之前,可以先带我去见见你们的管事吗?”
元沅将那灵石塞进他手里,只见那修士起先为难了一番,后来她又了几句话,他才不着痕迹的把灵石收进了自己的储物袋。
“那我就帮你带个路。”
元沅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稳定了一下心神,这次能不能安然脱身,就看接下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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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沅见到了元年,他就坐在一把木凳上,脑子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睛直直的看着一个地发愣。
“年年。”元沅喊了一声。
元年回头,见到是元沅之后,一脸惊诧地看着她,“你怎么来了?”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元沅脸上一丝笑容都没有,完和平日里那个有些古灵怪的妹妹大相径庭,她沉着脸,“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我……”元年想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起,只能有些颓然的低下头,声的了一句,“你来这里,应该是都知道了吧。”
“我可不知道。”元沅摇了摇头,看着他,“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寻死,你自己的能力自己不清楚吗?”
元年六岁开始修炼,七岁进阶练气二层,而后五年间修为纹丝不动,一点都没有要进阶练气三层的意思,和他同岁同资质的元夕,已经是练气三层巅峰,即将要进阶练气四层,进入炼气中期了。
修为不长进,元年的术法也不见得有多湛,就连一直练习着的阵法,也鲜少有拿得出手的成品,这几年,他仿佛是一心想要做一个厨子,除了做灵膳,什么都不见他钻研。
“我不是想寻死,我只是想让元夕明白,如果阿的死不足以震慑她,那么再加上她同胞弟弟的惨死,应该能够敲醒她,以后不要再来这种地了。”
“所以?你就来这里送命了?”元沅皱着眉头,十分的不能理解元年的这个行为。
她不知道昨晚上元年和元夕发生了什么矛盾,就连阿她也只是模模糊糊的知道一个名字,阿是阿团的哥哥,当年他突然暴毙,别人也不知道原因,当时她还是被她娘亲抱在手里的三岁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