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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人,也挺好的。”
妹妹似是不敢置信的倒退了好几步,踩在楼梯上的脚步声显得它的主人很是慌乱。
“明明是姐姐做错了事情,我才会出言制止你,你怎么能如此颠倒黑白呢!”
她的声音有些刺耳,显然是不敢相信她的姐姐能说出这种话来。
“虽然阿蘅开学后并未到书院读书,可我们不是已经从先生那里知道,她是因为身体不好才会缺席的,等到了明年春天,她还会回到白马书院来。就连她房间里的东西,也都没有被搬走。”
“阿蘅平日里没有锁门的习惯,她现在也确实没有到书院来,可这并不代表你就能带着席柔跑到阿蘅房间乱翻她的东西……”
巴掌声忽然想起,打断了那位妹妹还想要继续往下说的话。
紧接着便是姐姐用略显凶狠的语气说道:“我也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我不过是新交了个朋友而已,你就要这样污蔑我俩的名声,也不知道你居心何在!”
“总之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原谅你的,更不会跟你和好如初,就这么一直老死不相往来吧!”
她们两人说话的声音其实并不大,大堂之中还有人在打快板,也没有多少人注意到楼梯上的两姐妹。只不过谢淮安选的位置太过凑巧,才将这两人从头到尾的争吵全都听在了耳中。
谢淮安一开始的时候,还在心里默念着非礼勿听之类的话,谁知他还没有念叨几句,就听见上面的人提到了阿蘅的名字。
女子学堂那边的人确实也有很多,与阿蘅同名的却应该是没有几个的。
不管是与不是,谢淮安都没有将他听到的事情传扬出去,只是后续稍微关注了一下女子学堂那边姐妹反目的人有哪些,想要借此确认一下楼梯上的那两姐妹是不是真的与阿蘅熟识。
毕竟他现在带了那么久的小孩,心境越发的平和,更不会再出去惹是生非了。
倘若查出来那两人确实与阿蘅无关的话,那他就将他听到的话全都忘得一干二净,要是恰好相反的话,那他就得好好和阿蘅说道说道了。
比起两个陌生人而言,他当然是觉得阿蘅更重要些,反正他听了那个妹妹说的话之后,就对她的姐姐很是反感的,至于那位姐姐后来说的话,他也不好评价谁真谁假,还是先说给阿蘅听,真假就等阿蘅回来后,自己判断吧!
阿蘅在瞧见夏家姐妹反目成仇的时候,心里就是一个咯噔,再瞧见谢淮安后面写的那些东西,一时间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等青蕊回来时,便瞧见青叶站在立柱一旁,脑袋一点一点的,似是在打瞌睡。而她们姑娘披着外衫坐在床上,一只手捂着心口,另一只手攥紧了信纸,脸色发白,瞧上去就很是不高兴的模样。
还不等青蕊上前问安,阿蘅便丢下信纸,以手捂住唇,无声的干呕起来。
青蕊吓得都顾不上其他,连忙扑上前去,问着阿蘅:“谢少爷在信里写了什么东西,竟是让姑娘气成了这副模样?”
她照顾阿蘅许多年,对阿蘅情绪上的变化研究的是极为透彻的,她在近处一瞧,就知道阿蘅这是气狠了。
青叶这时也被惊醒了。
她一时间想凑到阿蘅跟前,又担心自己凑的太过,会惹得阿蘅更加不舒服。
再一看阿蘅还在干呕,就飞快的跑到一旁,倒了一杯温水,送到了阿蘅的面前。
干呕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但阿蘅控制不住自己,她觉得十分恶心。
尽管现在事态还未明朗,可依着阿蘅对席柔的熟悉,只要是与她搅和到一起去的人,就很少会有好人。
至少对阿蘅来说,那些都不是好人。
而且夏家两姐妹之中,身为妹妹的夏怡雯从来都是跟在姐姐的身后,只要是姐姐开口的事情,她十有八九是会直接听从的,在阿蘅与她们相处的那段时间里,她就从未见过夏怡雯说过姐姐半句坏话,她生性文静,喜欢读书作画,虽然平日里表现的不是很明显,但她的责任心比较重,对身边的人也是十分关心的。
反倒是夏怡云会经常抱怨妹妹毫无主见,对她说的话总是点头称是,却又总是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
如果真的要在这两人之中,选择一个来信任,那阿蘅只会选择夏怡雯,而不是夏怡云。
“青蕊,你帮我去问阿兄……”阿蘅喝了一口温水,再抬头就下意识的想要找温桓。
话才说了一半,她忽然才想起阿兄与她一样,也都是才回的京都,他又哪里会知道白马书院里发生的事情呢!
若不是提前拆了谢淮安送来的信,她对书院中的事情也都是一无所知的。
青蕊扶着阿蘅的肩膀,半天没等到后续,下意识的问道:“姑娘想要问些什么?”
不管问什么,最后都是毫无结果的。
阿蘅摆了摆手,看着还有两封未曾拆开的信件,她忽然就没了继续往下看的想法。只她现在看到的这些,一想到她不在书院的这些时日里,还有人跑到她的房间里乱翻东西,就已经足够怄的她睡不着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