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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就走不出去了。”她这样对她。
赵晴若闻声回头,听见这一句,眼神暗了暗,复而轻轻弯起嘴角,留了一个故作轻松的浅笑给孟清歌,转身离去。
孟清歌看着她离去,轻轻叹了一声。
她总是劝她走,但同时自己的心底也清楚,赵晴若如今仍在棋局之中。可她终究也只是一个棋子,到底左右不了这个棋局。
劝这几句,只为了自己安心罢了。
……
赵晴若回到盛宁宫时,祁谨正和祁宋氏话。
见皇上也在,赵晴若先是一愣,然后有些紧张地攥了攥帕子,便等在了门外。
祁谨出来时,就见到了安静候在门外的赵晴若。
“臣女见过皇上。”
祁谨道:“朕听闻你知晓太后抱恙,今日特地入宫看望,倒是有心了。”
赵晴若恭谨地回道:“臣女受太后和皇上照拂多年,这只是分内之事,不敢受皇上称赞。”
她其实很想抬起眼看看祁谨的神色,但仍是不敢逾矩没有抬眸。
“你父王也是个忠孝的性子,安南王府家风甚好。”祁谨看了看安分低着头的赵晴若,又了一句,然后便抬步走了。
祁谨走后,赵晴若直起身来,站在原地细细斟酌着他才那一句话的语气。
这后一句夸赞是不必要的,但是祁谨却了。虽然赵晴若没有看见祁谨这话时的脸色,但是听那语气,应该不是反话。
那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抱着这样的思虑,在和祁宋氏一起用膳时,赵晴若故意起了鲁王府和永平王府。
“听双七时鲁王妃要办一个乞巧宴,永平王的侧妃也会去。臣女听闻永平王侧妃的绣艺甚好,想来到时候也能见一见,然后再进宫给太后娘娘听。”
祁宋氏见赵晴若提起此事兴致甚好,眼神微不可见地便变了变,用下了一口饭才开口回了一句:“户部尚书的外孙女听也是绣艺极佳。你一个姑娘家,该多和其他姑娘待在一起,别总往夫人堆里凑。”
赵晴若闻言垂眸笑了笑,道:“臣女只是觉得自己针线差了些,想见见好的一。过两日是宋相孙儿的满月,臣女特地绣了个福袋,就是福字的边角总是绣不好。”
祁宋氏闻言,眉头舒展了一些,浅笑道:“在哀家面前不用这么谦虚。你这些年给哀家绣了不少西,哪里听哀家过你针线不好了。”
赵晴若给祁宋氏添了些菜,笑道:“正好臣女今日也把福袋带过来了,那一会儿便请太后娘娘看一看。”
“好、好。”祁宋氏被赵晴若哄着,不自觉又多用了几口饭。
……
出宫的时候,已是明月高悬,星辰满天。
赵晴若有些累了,靠在马车里的软枕上,面色却不见轻松。
皇上夸赞安南王府的话、她提起鲁王和永平王时太后娘娘的反应,再加上自有削藩的声音以来,祁谨对安南王府的看重和暗暗对永平王府与鲁王府的打压……赵晴若将这些联想在一起,心中不自觉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会不会,皇上想要削藩是真的,对安南王府的看重,也是真的。
但是各个藩王应属一派,若是圣意当真如此,如今势大权重的安南王府很难身而退……
这当真是一个困局。
赵晴若思虑了一路,回到王府时,想将自己的这些心思回去和赵辰了,但是想到赵辰对自己的担心,还是没将此事出来。
但事情埋在心里,她就是担忧。
于是第二日,在赵峥总算是没有政事也没有应酬,一家人在楚萱的安排下一起用饭时,赵晴若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着饭碗出神,没有听见桌上楚萱的话。
待她回过神来时,只听见了一句。
“……王爷应该强硬一些,别让那些削藩的愚人影响了安南王府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