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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是准备求娶叶家姐的,但是叶家姐后来却被选了进来。而之后,那叶姐就病了,直到今日才进宫。”
淑妃闻言,垂下了眼良久道了一句:“那叶氏……怕也是想窄了。皇上可是要比那一个的门生要好上许多呢。”
剥石榴的婢女笑着道:“娘娘何必替她想这些,她不愿意承宠,咱们皇上许还看不上她那病弱的模样呢,她自己被那些风月迷了眼睛,执迷不悟,咱们操什么心?”
淑妃轻轻颔首,想到了祁政,展眉笑了起来:“今晚皇上要过来,宫可要早些做准备。上一次做的清藕排骨汤皇上多用了一些,一会儿你去吩咐尚膳司,宫还要在做一回给皇上。”
晚间,祁政来长清宫时,淑妃正在案前画着一幅画。画上是一片青山连绵,山前有一线绿水蜿蜒。水边一匹骏马,两个行人。一人长裙翩翩,发绾绢花,坐在马上,低头浅笑。一人长身阔肩,一手执剑,一手牵马,望着远。
“淑妃这是在画什么?”祁政踏进殿来,看淑妃画得专注,便上前看了看。
淑妃勾完了那天边云霞的最后一笔,才放下笔行礼:“妾身参见皇上。”
她起身拿起那张画,道:“这是妾身听过的一个故事。是一个将军救了一个身陷囹圄的女子,此后相依相伴,传为一段佳话。”
淑妃的目光从画上移开,缓缓抬眸看着祁政,眼神中如水般安流着爱慕,轻轻开口道:“郎君仗剑天下,妾亦一生相随。”
“这样的故事朕也听过几回,但都只是传言罢了。”祁政淡淡地道。
淑妃似是只听去了前半句,笑着将那画放下,与祁政去用膳。
“这一道清藕皇上上次多用了些,今日妾身又特地做了。”
淑妃亲自给祁政盛了一碗汤,放到他面前。
“淑妃有心了。”祁政专心用饭,头也没抬。
淑妃看了看眼前的人。今日祁政穿着一袭竹青的衣袍,玉冠束发,微微柔化了眼角眉稍的冷厉之色,多了一丝清俊。
淑妃看着,心念微动,又夹起一筷子菜,柔声道:“郎君用一些这个。”
祁政听她这样唤自己,微微皱眉抬起头来。
淑妃见状,连忙放下筷子蹲身道:“是妾身失言,请皇上恕罪。”她微微咬着唇,语气中有几分委屈之意。
祁政见她这般,心中生了几分不忍。其实淑妃在他面前一向安顺有礼,她的温柔也让他有些不忍苛责。
祁政又动了筷子,道:“起来吧。”
淑妃见祁政没有责备她那一声郎君,以为祁政算是默认了,便又重新欢喜了起来。
“郎君,再用一些。”
祁政听着这两个字,心中有些不适应,但终是没有出来。
晚膳过后,祁政拿着一史书在看,淑妃在一边的书案上,将他的身影描在纸上,眼底尽是欢喜与温柔。
“郎君可知叶美人进宫来了?”淑妃突然想起今日请安的事,便问了一句。
祁政的眼睛还看着书,随口答道:“听皇后起过,她身子不好,需要静养。”
淑妃闻言,眸光暗了一些,道:“皇后娘娘当真贤德。”叶美人自己避宠,皇后便也顺水推舟让她静养,看来她许是和自己一样,也有些忌惮这个才姿俱佳的美人儿吧?
这时祁政正看到一处提及野史的趣闻,一时兴起,忘记自己身在福中不知福,开口唤道:“朝云……”
淑妃笔下一顿,望了过来。祁政抬眸反应了过来,继续道:“朝云今日和朕太子有些闹腾。”
一旁的元德忙接过了话:“是,皇后娘娘是过。应该是夏日里蝉声闹了一些,太子殿下睡不好。”
淑妃没去深想,垂眸道:“太子年幼,皇后娘娘照顾着也是辛苦。”
祁政点了点头,放下书起身:“今日宫中的蝉也叫得甚欢,朕去看一看太子。”
“郎君……”淑妃见祁政要走,唤了一声。
祁政看着淑妃,声音放柔了一些,“朕去看看太子,明日再来。”
淑妃知道祁政了明日,明日便一定会来,也不好再阻拦,只好行礼恭送。
祁政踏出长清宫的殿门,而淑妃在他身后看着,突然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若是自己和郎君也能有一个孩子便好了。
未央宫中,赵晴若好不容易哄了
祁昭不哭,但是这孩子睡了整个白日,现在又不愿意睡了,叫人有些发愁。
“天云散,夜月儿弯,星辉落玉台……”赵晴若轻轻拍着祁昭,念着幼时乳娘给她念的童谣。
祁昭似乎很喜欢听赵晴若话,睁着眼睛听着,就是不睡。
“皇上驾到——”
赵晴若听殿外传来通报,微微一怔。
今天他应该去了长清宫呀。
祁政踏进殿来,赵晴若看见那一身自己挑的竹青色衣衫,迎上前去。
“皇上。”
“朕来看看昭儿。”祁政嘴角微弯,走向了祁昭的摇篮。
赵晴若道:“今晚昭儿怎么都不愿意入睡,皇上来了,不如试着哄一哄?”
祁政抱起祁昭,闻言轻轻晃了晃怀中的孩子。他抱孩子的动作总是看着有些别扭,赵晴若教了他许多次,但是祁政每每抱着总是不敢用力,生怕挤坏了这个家伙。
“朕不知如何哄。”
赵晴若上前拉着他的臂膀教他轻轻摇晃,口中又念起了那首童谣。
“天云散,夜月儿弯……”
祁昭躺在自己父皇怀中听着,眼睛开始撑不住要闭上。
祁政随赵晴若念了一句:“星辉落玉台……”
刚刚要睡着的家伙听了这一句,不知怎么突然又睁了眼,张开嘴哭了起来。
竹容吓了一跳:“太子殿下怎么又哭了?”
祁政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赵晴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