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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兰卡、南奥塞梯、埃马尔……”西蒙沉心静气,每当烦躁感冒出,他便狠掐伤口,战争打不垮他的意志,棺材也是!西蒙逐一清点起他狙杀的每一个人,才算到卡萨布兰卡,光亮透了进来,狱卒架起一滩泥似的犯人。
“西蒙·海耶斯。”狱卒把西蒙捆在铁椅上,钢化玻璃窗外是个熟人,审核官,吃薄荷硬糖的审核官,他换下了黑底蓝边的制服,毫无皱纹的银白常服,上衣两个同色纽扣栓着两个兜,裤线绣过红纹。
“我是理查·索罗门,我们俩见过,在城门口,记得么,海耶斯先生。”所罗门脑后一轮光源,让他像极了天使,加上翅膀更像。
犯人双眼空洞无神,通风口扇动出的冷风都没能冻醒他,理查负着手,俯视着这只很有价值的虫子。狙击手,来自战前军队的狙击手。理查想道。
这是一座矿山,自投罗的矿山。
“海耶斯先生,假如你尚且保持听力,那就认真听完我接下要的话,这对你,很重要,关乎你能不能尚且完好地走出这座监狱。”
犯人垂着的脑袋抬高了些,继而下落。
“非常好的开始。”理查道。
“为了让之后的谈话更具有效率,我决定提供一些便利,想来你是应允的,海耶斯先生。”
在审讯室大门打开的刹那,一名仆人推着餐车走入观察室,蒸腾热汽冒出壶嘴,仆人捧过瓷杯,恭敬道:“大人。”
理查抿着红茶,道:“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