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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朗宁手枪射出的点45子弹素来具有大威力高停滞性的美誉,最重要的是其物廉价美的生产特性使得联邦人命热爱这款枪犹如对待自己的曾祖父,殊不知战前军队依然保留了大量士兵自行购买的111手枪?
拉米雷斯的手枪充满了佣兵风格,磨砂烤漆哑光,沉重而有分量,绝不会因为复杂环境卡壳娇气,所以一发子弹就将蓝鲸脑袋开了瓢,蓬出一团带着碎骨血雾的浆水洒在雪地上,甚至冒着热气。
“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这是个所罗门。”西蒙替拉米雷斯把枪塞回去,仿佛是诡计得逞,道。
“这是个脱离了所罗门的海因里希佣兵!”拉米雷斯这才反应过来,低吼着甩开枪,蒲扇大的手掌便往西蒙脖子上掐来,但西蒙怎可能如此轻易受制于人?一推一拉,两人互相扼住喉咙,老佣兵唯一剩的那只眼充斥着不晓得是悔恨激动泛起的血丝。
“你知道什么是海因里希么?你知道开罪海因里希是什么代价么!那群战争狂人会先杀了你家,最后再杀了你。”唾沫星子喷了西蒙一脸。他微微颔首,旋即双手一发力,一记过肩摔提着拉米雷斯的武装带倒扣于雪地,西蒙手肘压住追悔莫及的老佣兵,轻蔑道:“噢,你想起代价了,告诉我,你的另一只眼睛丢掉时你怎么没想过代价?你真以为自欺欺人的半退役的前龙湖T3特战指挥官会是F区臭烘烘后巷的落魄佣兵,你自己都不信!”
“我就是他吗的想活着!”拉米雷斯动用起一切反抗手段,但他动作幅度大,西蒙扣锁住咽喉的力量也愈大。挣扎中,眼罩带崩开,露出了空荡荡的干瘪眼窝,所谓的黄金眼不知所踪,获取了活尸基因的西蒙摸出了靴筒的钨钢军刀,年轻的游骑兵喊道:“我也想活着!但是我想活的像个人!我要让那些狗 娘养的的杂种都后悔!我还想凿开黑墙,统治世界!”
“你这个疯子!”
“没错,我就是个疯子!”西蒙攥着军刀,抵着拉米雷斯的空眼窝,锋锐寒气迫使着老佣兵安静下来,任由西蒙一个人似癫似狂的叙述:“我生于和平,终于战争,这片土地,洒的就是我的鲜血!我战友的鲜血!我有义务替那些死在异国他乡的兄弟们好好活下去!你又不是个战前人!这他吗的是个混乱残酷到极致的世界!我要比其他人更狠,我才能回到我的世界!”
西蒙抡起拳头,照着拉米雷斯脸就是重重一下,瞬间冷静冷酷,道:“你脱不了干系了,海因里希和所罗门查得出来是我袭击的鲸鱼队,也查得出来你上了我的贼船,我最后给你一次选择,忠诚地做我的属下,我发誓会像对待我曾经的战友一般诚心待你,要么死在这里,无人问津,陪着你的所罗门大人去死!”
“格林伍德父子拿你当亲兄弟看,你也这么算计他们?”拉米雷斯往前仰了仰脖子,一缕鲜血自被刺穿一线皮肤的眼眶中溢出,诚
然,拉米雷斯只算是个萍水相逢的退役佣兵,而始终追随着西蒙的乔纳森、彼特父子或许这世道少数几个肯真心相待的人。
“征服世界,这只是其中最微的代价。”西蒙纹丝不动,寒风拂过,撩起他纷乱的鬓发,数周未剃的胡须野蛮生长。“况且,我和他们两个的命运早就绑在一条绳子上了,这根蚂蚱绳子拴到你脚踝了,你不系,滚出悬崖,系上,即便是跌!也要从最险峻的阿尔卑斯采摘了雪绒花再摔!”
“上船,或者,死!”
拉米雷斯转动着独眼,环顾着双腿尽断仍坚持向朝可能的枪支点爬去,另一个所罗门和他暴毙荒野的远房叔叔一样仰首对天,老佣兵艰难地蠕动嘴唇,一字一顿道:“我加入,指挥官。”
西蒙骤然起身,冷厉地盯着拉米雷斯,道:“听清楚我要的话,我憎恶背叛,而且你知道我即将成为正式的海德拉,你敢再动歪心思,奢侈的三次选择不会再有,我会拽出你的肠子勒死你。而作为你的指挥官,我保证把你当做流民一类的消耗品,我要的是你的能力,不是一具尸体,有朝一日,让龙湖后悔!”
罢,西蒙步伐铿锵地走到詹姆士·所罗门身边,一脚踏住他的手掌,往雪地里踩着,蹲踞着,轻轻抚摸着他满是弹创的后脖颈,道:“相信我,不久之后,会有一堆所罗门后缀来陪你,你们可以凑个几十号一起打扑克。”
“你下地狱的时候等着黑暗牌友会吧。”座头鲸裂开嘴哈哈笑道,西蒙微笑以对,一拳敲下了他满口牙齿。“打牌用手,犯不着动嘴巴。”军刀刺入后脑后狠狠一搅,蓝鲸队,至此,军覆没。
西蒙瞥着拉米雷斯端起枪,准备顺道打死最后一个所罗门。“等等!”西蒙按下枪口,摩挲着下巴,道:“我之前向龙湖买情报时,倒没有提到鲸鱼队是要救人,看来这是个意外之喜,撬开嘴巴问问掏干净再杀也不迟,漫漫长夜,所罗门那几天怎么施加给我的,我先从这子身上收点利息回来。”
“其他人呢?”拉米雷斯见西蒙从雪地车油箱里接来了柴油泼在三具很快失去温度的尸体上,他指的是队伍中例如法斯特利、加西亚这类临时靠钱吸引来的暂时稳定分子,思维转变地如此快,拉米雷斯这会儿就顺着西蒙的处境道。
“不介意负责一下这头褪毛白猪的话场景吧,有些事情,四个人知道就够了。”西蒙没忙着点燃,突然想到柴油也没法靠打火机烧着啊,于是他顺道从蓝鲸的上衣口袋里摸出了还剩几根的烟。“嗯!味道好!什么牌子的烟?”西蒙问道。
“夜美人,听黑墙公民喜欢这口。”拉米雷斯接过烟,凑着点上火,似乎黑墙的钢铁公民格外偏爱黑色,连烟盒都是考究的天堂鸟黑。
西蒙揉扁了烟盒。跨上车。“咱们合坐一辆,那一辆,我猜,如果地狱下雪他们也用得上。”拉米雷斯应声掌舵
,西蒙绑好了伊莱贾·所罗门,掷出一枚手雷,一了百了。
有雪地车代步,天黑时分两人便寻踪回到了废弃镇,藏好载具,对过灯光信号,走进烧着壁炉的教堂,温暖如春地令人落泪、
教堂里残存的一些桌椅尽数化成了篝火燃料,若不是神像是珐琅质地,也得老实进炉子供人取暖,西蒙临走前便交代了彼特,他与拉米雷斯出去干些私活,拿钱办事的佣兵们见他们俩回来,挪了挪烤火位置,点点头,递过热水,算是打了招呼。
西蒙一只眼睛看着膝盖盖着毛毯,枕着老爸大腿半闭着眼的彼特,一壶开水下肚,洗过风尘,应付掉马尔科几人象征性问候,便刮开罐头,一边舀着吃,一边坐到彼特身旁,问道:“谁值哨?”
“别先科和汤普森,替你站了好几次岗了,休息完,你得替我轮班。”彼特往呼呼大睡的父亲嘴里塞了个铁皮罐头,堵住了鼾声,低声道:“事情办妥了?”
西蒙嚼着油脂厚重的牛肉块,道:“须尾回来了,还用的问?”
彼特嘿嘿一笑,腰肢一挺,少年正在向半大子转变,不穿下摆直到膝盖的风衣后,彼特显得干练了许多,但唇侧柔软短短的绒毛还是无可奈何地显露出稚嫩,彼特翻身而起,理了理软质防弹衣,顺手牵过西蒙的11A4,试了试手感,往楼梯上走去。“好了,最后一班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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