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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架炮艇机从上午九点多便开始对芒兹维尔进行空袭,布洒凝固汽油 弹、白磷弹,若非出击架次太少,否则不用枪火骑士主力部队围城,芒兹维尔市民都得仓皇出城逃离火海。枪火骑士集中了数辆15主炮的常规动力1主战坦克以及足足一个装备81车载迫击炮的“自行火炮”连,对城门狂轰滥炸了几个时,顶着芒兹维尔自卫军居高临下的反装甲火力,付出了相当惨重的载具、人员损失才得以杀入。
哪知汹涌人潮直接逼开了北城门,近乎不设防的城门楼让负责游曳外围的预备队捡了个大漏,作为枪火骑士扈从之一的白蟾蜍毫不犹豫地带领混编机步连杀了进去,却是乐极生悲,被回过神来的自卫军尽数歼灭在有利于他们的巷战中,也误打误撞地帮了西蒙队一把,不然光凭十个人,除非是十具主战机甲,否则就是十字军的一盘菜,咯嘣了牙无伤大雅。
西蒙此时无语地坐在驾驶席,北城门楼依旧在进行逐道逐廊的惨烈争夺,芒兹维尔就是一座半要塞化城市,想要夺取得到了钢铁城工程师心设计过的坚固堡垒没有人命去堆根是一纸空谈,西蒙隔着老远,都从潜望镜望见了数十米外某个自卫军永备钢筋堡垒骤然喷溅出四面八的橙红烈焰,一阵阵非人的嚎叫伴着疯狂爬出射击孔的自卫军士兵喉咙里冒出,这些火人不顾离地五六十英尺便往下跳。
“谁都不准开枪!让这群吸吊货烧死!”城门洞里的十字军吃尽了隐蔽机枪巢里的突然袭击,有人高喊道,愣是没人施舍一枪,于是这群哭嚎着的火人即便满雪地打滚也扑灭不了燃烧质,届时任何人都会对这一堆焦炭骨骼毛骨悚然。
虽主炮身管被炸毁了,但高低机仍旧运作,拉米雷斯放低了抬高角度,好使6不至于擦着城门顶通过,重又抵达芒兹维尔,所有人一顿难以言表。
“哐哐!”拉米雷斯操起扳手砸了铸造炮塔几下,他可没胆大到贸然露出上半身,给自卫军枪手提供一个高价值目标,好在动力舱上的乔纳森倒也能听清他了了些什么:“你先下车,弄身衣服,战争步兵乔纳森下士,
我命令协助扫清前进路上的阻碍,不管是什么西!直到我们停车,你清楚么?”
乔纳森早前在帝国兵员服役过,自然懂得军团的基运作,趁着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背负着喷火器上城楼的战斗工兵吸引过去,乔纳森倏忽闪进倾颓民房中,这头海岸大熊一下子无影无踪。
“给砍手人开道!”派拉蒙掠夺者竖立着两支战旗,一支是血十字,一支是枪火骑士军团的黄铜牙齿骷髅头,十字军贯来血腥残暴无法无天,却不得不对军团中实力地位仅次于骑士大哥的扈从表示敬意,底层的战争步兵们随即在老兵、士官们的拳打脚踢下清理出一片空地,供砍手人车队堆放携带物资。
“我们机会来了。”拉米雷斯低声道,不能指望这辆缝缝补补也许车龄百多年的6有多好的光观测设备,站得高看得远,独眼龙转动着炮队镜发觉到了紧贴不放的车队四散开来,只剩下换乘了改装SUV的砍手人继续跟随,仿佛是要监督新晋的“扈从”第一时间参见枪火骑士。
“你想什么?弃车?”马尔科抓耳挠腮道,鸡冠头一阵火烧火燎后成了寥寥几绺黄毛耷拉着的秃头。
“如果我们现在弃车,你最好祈祷盯着我们的家伙立马开枪,落进了裂颚佬手里,吃枪子是一种幸福。”6外依旧两辆轻型地形车包夹着。
“看!哪儿!”拉米雷斯拽过马尔科脑袋,指着潜望镜里一栋尚在顽强抵抗的五层公寓楼,显然是芒兹维尔权贵家庭修建的碉堡,包括市政府堡垒在内的无数市民自发营建的战后三防型楼舍都在持续巷战,一时半会看不见有停火迹象。
拉米雷斯抽出了三式一体的防寒服内衫,丢进车厢积着的一汪血潭,用力搅拌着彻底糊合成了十字军最常见的纯血色外服。“过会儿外头会比较冷,尽量把玩意套在夹克外,运气好我们能找一个楼过一夜。”
“头儿,速前进,我们撞那栋楼!”西蒙闻言立即挂上极速档,他已经猜到了拉米雷斯想出的脱身办法。“不得不,你们俩出的办法一个比一个馊!”西蒙叫道。
“问题在于!要是我们有命跑出去!坦克里可没有尸体代替我们!”西蒙提醒道,公寓楼里的自卫军发现
了横冲直撞而来的钢铁猛兽,多少发步枪弹在6被剥掉了反应装甲前的一百多毫米厚的均质装甲钢面前尽皆苍白无力,但砍手人的两辆地形车根不敢过于接近。为了将戏演到位,拉米雷斯掀开舱盖,摆出了一只血色三角旗,意味着这辆载具要决死突击。
“活过今晚是一晚!记得……”话音未落,坦克便轰隆撞进了公寓楼一层,饶是西蒙戴了个皮质防撞帽也是磕得脑门金星乱飞,西蒙狠掐人中,摸起手边的Glk18就窜出了6,跳车瞬间西蒙眼疾手快地打翻了好几个跑下楼梯的自卫军。
“掩护!”西蒙叫道,一咬牙再度开启短效AATS,西蒙扒过几支自卫军用的AR步枪扔给赤手空拳的拉米雷斯、马尔科。“我们要快点!后头的十字军要上来了!”
“我知道!”西蒙打光了发弹匣,拔出了左轮,顺手把Glk往腿侧枪套一插,相比于威力饱受诟病的手枪弹,西蒙更喜欢一发毙命的大威力马格南,楼梯上的自卫军混杂不少城市平民,他们清楚不过十字军法则,抵抗得尤未激烈,饶是西蒙有AATS过载傍身也不敢过一丝到楼梯线。
西蒙奋力扒拉过楼梯上倒毙的三具尸体。“燃烧 瓶!燃烧 瓶!”他吼道!
“我找到了这个!”马尔科居然在一片狼藉的厨房里搬出了一箱完好无损的烧酒。“你去!你去!我守着这里!”拉米雷斯拍着西蒙肩膀,示意他趁着后续的十字军步兵冲进来前处理掉他们的蝉蜕。
西蒙七手八脚地把一具尸体倒栽葱扔进了驾驶舱,还没来得及从底舱逃生门塞入另两具尸体,一阵弹雨刺透天花板往下扫射,打得6叮当乱响,西蒙连滚带爬躲到了墙角,马尔科正一瓶瓶往6砸去酒水,好几个准地投进了驾驶舱。
“够了!够了!”西蒙吼道,“火源!”马尔科叫回来。
西蒙想也不想从裤袋里摸出陪伴了他六十多年的芝宝打火机。“我很对不起!伙计!”打火机悦耳一声叮,一滑滚轮,一簇幽蓝火苗腾起,机身替西蒙在肯特堡机场挡过致命一枪的凹陷犹在。
“嗡!”打火机划过一道弧线,落进了坦克里,烈焰乍然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