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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附加特殊储弹夹,里面便是钻头穿甲弹,倘若她的敌人也是装甲步兵,那么她的职责就是用星子尖的那头,击穿敌人。
这才是北之星的真正含义。
雨势仍旧很大,但她不在乎,她知道所奔腾着的弗兰茨之血绝不会因此凝滞片刻。荒野,才是星子最无拘无束的光辉幕布。
她枕着睡袋,配枪随意扔在一边,她翻出之前垫在臀下的黑皮书,只她摊开了的手掌般大,细若蚊蝇的印刷字外只有很少的空格,能让她带在身边,自然写满了她自己的注释。她轻声念道。
“我们在世界上所赞美的一切——科、艺术、工艺和发明,——不过是选定之人的创造品,推究他的根原或许出之于某一种族。部的化,完靠了这少数神血而存在的。在是他们沦于灭亡,那么,地球上的一切灿烂的物,自必也同归于尽了。”
她抚过唇瓣,沉浸着闭上眼,点头,无声地一笑。
……
焰火散尽,西蒙缓缓地倚靠着一堵残桓断壁滑坐而下,第一次,郁紫是消褪隐入到钢蓝中,而不是钢蓝畏首畏尾地等待良久才出来。坦言之,他不是很喜欢所谓的海德拉紫血占据满身体的感觉,虽然这每多一次,便是如阿多菲娜所言,朝着神灵迈去。
而神灵是什么,西蒙再不会将她所的含义牵强地与那些陨落在他逃进避难所同一天的旧神。就像人活着,根不需要什么意义也会周而复始地继续。他长长叹出一口气,甚至不想去检视无数个伤口,有些伤口是能愈合,但只要被一发高于17口径的子弹、炮弹打中……
所以怎么会有神呢?
他所做的,不正是将神,拉下王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