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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的印记么?”
他说的暧昧,可左肩头的刺痛,犹如烈火灼烧一般不可忽视,不堪回想的过去,男人的威严被挑衅、冒犯,两相刺激之下,他的眼中怒火燃烧,与方才的情~欲漩涡交织,危险、压迫、骇人之极,稍有不甚被卷入其中,必定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阿史那达的手一点点攀附上她纤细的脖颈,她不觉抬起头,全身致命而脆弱的部位就这样暴露在他面前。指尖那微弱的跳动是那么诱人,他渐渐加重了力道,像是在享受这个过程一般缓缓收紧了双手。
“这样说来,你倒是提醒我了。”他道,“我说过的吧,你必定会死在我的手上!上次没注意让你侥幸逃走了,就是这次,也一样,为时不晚!”
喉咙被钳制的痛苦,阿史那翼呼吸艰难,忍不住张大了嘴像呼吸更多空气却只发出一连串的咳嗽声,她面色涨红,因为空气的稀薄而渐渐转为紫色,若没有奇迹出现,这个男人是真的想要杀死她!
明明心中明白自己已经死到临头了,但她面上不露丝毫丧败之情,更甚至忽然展颜一笑,黑发铺陈在身下,犹如上好的丝缎,女子衣衫凌~乱,玉~体横陈,配上那一抹笑,美艳的似是勾人的女妖精,吸睛夺目、勾魂摄魄!
阿史那达一愣,手下力道一松,“你笑什么?”
“咳......咳咳!”好不容易恢复呼吸,阿史那翼贪婪的深吸了几口气,待缓过来了,笑得愈发不能自抑,若不是身上还压着个人,怕是要打上几个滚折腾个尽兴才算完!
女子娇小的身子在他的身下颤抖不已,可从枕被之下传来的闷笑声又证实着她并非是因为害怕而哭泣,这让男人又惊又疑,又恼又怒,“你......你到底在笑什么?!”
阿史那翼终于从被子里爬出来,“我笑,我笑今日想要杀我的人还真是多!才走了一个可汗紧跟着便又来了一个你,我都不知道原来我的命竟是如此抢手。不过遗憾的是,你若想要我的命可是要去排队的,若是有幸在轮到你之前我还没有死的话,悉听尊便就是!”
她的脸颊因为在枕被里呆的久了闷出一片红霞,嫩嫩的,如熟透的红苹果,咬一口定是满嘴蜜~汁,甚是可爱。亮亮的双眼半眯着,却掩不住里面流光溢彩,似星海闪耀,坦荡荡无所谓的表情即使在面临时也无一丝波澜起伏,自然而然,全不似作伪。
可阿史那达的眉皱的更深了。
“你说父汗要杀你?什么意思?!”他彻底松开了手,只是身子还没有起来,反而更加伏低逼近几分,将人儿困在这一小方天地中动弹不得。
阿史那翼眨了眨眼,羽睫轻晃,荡漾了一湖星光。她忽然伸出双手揽在他的颈后,似是在说悄悄话一般将人拉得更近。“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她在他的耳边低喃。
“常洛州一役,共折损兵马三十万,这可不仅仅只有我们突厥,还有草原上其他部落的族民,各个部落首领的不满与怒火总得要一个人来背黑锅,而很不幸的是,相比起有可汗爱妃做妹妹的察哈尔,自然比一个自小就无父无母不知是谁的野种来的珍贵,所以”她笑了笑,好似在说:“瞧,就是这么简单!”
阿史那达紧盯着她,目光如炬,认真的在她脸上来回扫视不肯放过一点猫腻,可她的样子依然是那般。
他豁的直起身子,下了地,不再看榻上的人捡起之前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迅速穿上边往外面走。
“怎的又要走了?”阿史那翼亦爬起来单手撑着额头看着他,“你不要我的命了?”
临到门口的阿史那达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冷哼了一声:“哼,你的脑袋暂时就先搁在你脖子上吧!下一次,可就没这么容易放过你了!”
映照在脸上的光芒明了又暗,她脸上的笑意也渐渐退散,嘴角的弧度最终凝结成一片冷漠。
瘫回在榻上,这么一番折腾,刚沐浴过后的温暖不复,依然有些潮~湿的长发黏贴在后背,刺痒潮~湿难受的很。阿史那翼探手摸~到枕下的匕首,忽然翻身坐起,一把将身后的长发全部拨到胸前,漆黑似墨,光滑如缎,这样美丽的头发便是每个女子见了都会羡慕嫉妒的。
然而阿史那翼却毫不犹豫的抬起手,匕首落下,一缕青丝就这样掉落蒙上尘埃,纷纷洒洒,如细雨交织,不一会就在地上铺满一层,直到发梢短到她眼角都看不到的程度这才停了手。
双脚下了榻,她从柜中重新寻出衣物穿好,只那往日从不离身的白绫这次却被她随手团作一团弃于角落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