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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儿昂着高傲的小脑袋,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到墙壁前,而后抖了抖自己的小翅膀,往上一飞,抖落满身的火焰,燃起一片火海。
火儿在火焰中用力的踩了踩那些藤蔓,满意的听着内里传来的藤蔓断裂的声音,颇有几分自得的看着那拧成一股的藤蔓随着这根部的燃烧,慢慢的融了上面的一层冰,散落了一地的梅花,最终散落开来,化为枯朽的木,燃起火红的花。
火儿随着燃烧的藤蔓来到冰门前,满怀希望的想要看它融化,然而这样的火焰蒸腾而出的温度,并没能撼动它分毫,火势顺延到门口便戛然而止
火儿围着冰门来回转了好几圈,瞪大了眼睛看着那纹丝不动的冰门,那双因为得意而晶亮的眸子此时带了几分的急切与恐慌,张开九色的翅膀,燃起腾腾火焰冲着冰门不断的炙烤,却也只在冰面上蒸腾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然而正专心融化冰门的火儿并没有发现,随着墙壁上那燃烧的藤蔓火势渐小,落下一层又一层的灰烬,最后连着整块石壁都都脱落下来,露出一块的光华的镜面。
镜面波动,再次形成一道流动的水,水面波动又变成一个急速旋转的漩涡,将毫无防备的火儿瞬间吸入水内,墙面又再次恢复成岩石的表层,上面还有燃烧过的痕迹,丝毫看不出这面墙壁的异样。
满室之内只有火儿那一声受惊的凤鸣余音未消,以及那翅膀张开下意识阻挡那股吸力、火花四溅时留下的一丝微弱的气息。
石屋外,那追着火儿被挡在门外的藤蔓急切而又疯狂的攻击着那扇冰门,粗大的藤蔓分散成上百条犹如尖刺般的细小藤蔓,试图从缝隙中钻入,却又在触及道那冰门的瞬间与之融为一体,让本来只有薄薄一层的石门越来越厚实,甚至都蔓延到了扶桑树的枝杈上,让攀延而上的藤蔓慢慢冰冻而石化。
连带着那攻击洛秋玄、被他斩的七零八落的藤蔓速度也逐渐慢了下来,似是察觉到危机一般,快速的往回缩,那急切的模样比那潮水倒流的速度还要快,却又在收到一半的时候,那拧在一起的藤蔓突然散落开来,一根根的藤蔓如花败一般往下垂落,上面的冰化作水,随着那火红的梅花下起了一场雨,风吹过的化作粉末消失不见,却仍有几圈被冰冻住的藤蔓缠绕在这扶桑树上,在你那光亮的照耀下璀璨晶莹。
洛秋玄看着这样的一幕,猛然一惊“小凤凰!”他迅速的往下移去,速度不比那退却的藤蔓的差,但当他到达石屋时,看到的是那冰封住的冰门,以及门上由那些红梅组成的带着鬼魅幻影的一个“魂”字。
若是盯着那个魂字看的时间久了,便会发现那朵朵红梅犹如一双双嗜血的眼眸,阴森而诡谲的盯着自己,眼眸之中不断鲜红的液体流出,仿若流的是自己的血一般,让人无端的感受到一股彻骨的冷意爬满全身。
洛秋玄只看了一眼手中的剑挥出,狠狠的斩下,在冰面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恰好位于这个魂字的中间,将其隔成了两个字,使得整个冰面扭曲,朵朵梅花犹如飘雪般向他飞来,带着漫天的天。
这样的一幕却像,春光懒困,正是冰雪消融时节,他与她短暂的相遇,在那漫天的腐水中轻轻一触,便坠落在了无边的崖底,踏入了陌生的地方,正是春光正好,她就在身边!
洛秋玄有一瞬的恍惚,但这样的恍惚并不能让他停止手中的动作,凌厉的剑光再次劈出,落在那扇被冰封上的门上,遇刺同时漫天的梅花同样在他周身缭绕,冰门破裂,梅花入体,让那原本缓缓流动的血液瞬间沸腾了起来,眼前升腾起一片雪雾,染上了点点红痕。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时懒困春风度;晨起画峨眉,迎风点朱唇,桃林轻语复,最是情深处。
情深处,痴心付,愿尔为妻不相负,修得共枕同船渡!
在这一刻洛秋玄仿佛又回到了当初与白隙爻在梦境中的那些日子,只是那在记忆中妖灼的桃花成了似血的梅,洛秋玄摇摇头,驱散这些莫名涌出的思绪,踩着那碎裂的冰块,一步踏进石屋。
石屋之中散去那流动的瀑布、爬满的藤蔓以及那株映着白雪的红梅外,当真是只留下了光秃秃的墙壁和被火烧过的灰烬,呈现出一派颓然荒凉之景。
洛秋玄一眼就将整个房间看完,并没有火儿半点踪迹,他仔细寻过,就在要离开时,看到门口处那滴落的水渍,以及碎落的冰层上尚未散去的水雾,猛地一顿,又再次转身。
手指在墙壁上敲敲打打,最后落在了那将火儿吸进墙内的墙壁上,寻到了火儿留下的那微弱的气息。
一拳挥出,砸落一地的碎屑,再次出现了一面光滑的镜面。洛秋玄没等它再次化水,将手放在镜面上,穿过镜面,步入了另一个世界。
同时在他的脑海中也出现了一些陌生的画面,看到的又是一年春绿,山林草木繁盛,绿叶遮目,还有那个曾与他许下诺言答应他为妻的人,以及他心心念念的小人儿。
洛秋玄握着手中的弓箭,看着她身侧的那个小人儿有一瞬间的失神,这便是他的孩子吗?为何与他曾经看到的不一样,从女儿变成一个粉雕玉琢的臭小子,只是那面容却是与他曾经看到的火儿一般无二,都是与他极像,又在下巴和嘴唇处像极了白隙爻。
洛秋玄上前,刚想问个明白,就听她先一步开口道“东西可都带齐全吗?草药和干粮可都带了?昨日的那些箭被易儿顽皮弄坏了几只,你可都检查好了?”
听闻这话洛秋玄一愣,没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以及她这般关切的叮嘱又是因着什么,但易儿这两个字听在耳中总是有几分的怪异,也让他起了疑,想要试探,但出口的话却变成了另一个模样,就连语气中也满含笑意和宠溺
“你放心都带好了!”说着他还拍了拍腰间的布袋,这一动作让他再次一愣,低头看到的哪里还是什么法器红袍,而是粗布做的小衫长裤,手中握着一把自制的有些粗糙却又被磨得光滑的长弓,背上背着一个简易的箭楼,不用看,洛秋玄也知晓里面已经插满了箭
没待他反应过来,就又有听到自己的声音道“趁着如今春浓,正是猎物满山跑的时节,我多进几次山打些猎物回来,晒成干肉,冬日就不必再心,紧巴着过日了。若是还能有剩余,就与村长家换些布匹,给你们娘俩添两件衣裳,再给德叔送些,他年纪大了一个人不方便,咱们理应多照顾些。”末了又加了句“你在家中好生的顾念好自己和易儿,我过不了几天就回来了,若是有事就去找阿弩和村长”
白隙爻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将他身上的装置检查了一遍,才点头笑道“嗯,我会的!山里的凶兽多,你莫要走的太深了,打些小东西就可,万不能伤了自己!”
清冷的声音在此时早已化成如水般的温柔,里面的关切更是带着丝丝的甜蜜,听的他心头又是甜蜜又是苦涩,望着她那温柔娇羞的容颜又是一阵失神,但她都未发现,握着他的手,满含情义的等着他的回答。
只是他还未言,身侧小小的孩儿那充满稚气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奶声奶气的、软糯的一塌糊涂“爹爹小心,要平安归来哦!”
洛秋玄只看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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