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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朝在山洞里呆了两天多一点,就明显的感觉到身体已经恢复好了,除了有一点微微的虚弱,已经没了大碍。
于是她动身回到了冥界,带回了她费尽心机得到的魔界布兵图,和庆甲的死讯。
恰逢此时,岳大帝出关,冥界恢复了往日的平和和安定。
黎朝如同往日朝会一样,规规矩矩的站在大殿之中,恭敬地向高座之上的岳大帝,呈上那幅魔界的布兵图和庆甲的内丹。
岳大帝将内丹先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再将那一幅魔界的布兵图摊开在案桌上,仔细的看了半饷。
才开口问道:“黎朝,你立了大功,论功行赏,你想要什么?”
黎朝恭恭敬敬跪在大殿中央,语气诚恳:“徒儿只想要去天界九重天上玩耍的机会,望师父成!”
岁崇沉吟,:“要想去天界,需要有够资格的身份,既然如此,那君就封你一个“圣阎女”的身份吧!”
“谢师父!”黎朝先叩了一个头,忍不住又抬起头来问:“师父,圣阎女是做什么的?”
“君也不知道做什么的。”岁崇停顿了一下,果然看到殿中的所有人,包括黎朝都一脸无语的看着他,他继续:“相当于诸如天族,魔族,妖族,凡界的公主吧!”
“谢师父。”黎朝高昂的语气里有一丢丢的不情愿,这是一个没有实权的位置啊!
师父怎么这么抠!
她这次的功劳多大啊!
不开心!
但是换个式想,她现在有资格去天族司命殿了,在冥界有没有实权有什么大不了的?
圣阎女虽然是一个临时想出来的没实权的官儿,但好在尊贵啊!还是不错的。
黎朝高高兴兴的回嵩里山了,要等专属于圣阎女的衣饰做出来了,她才能穿着去天族。
嵩里山上阿卿听了她被封为圣阎女,也为她感到高兴,皇天不负有心人,她距离找到阿玦又进了一步。
她们二人一起把酒言欢,阿卿还弹了一首曲子,黎朝醉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听到阿卿,这是她们二人的送别酒。
黎朝好像记得自己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扑到阿卿身上,问为什么要分别?
阿卿好像世事终有一别。
黎朝在她的床上醒来,跌跌撞撞的去开窗,恍惚的记起,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却好像被她忽略了。
管她呢,这几日无事,再去睡一觉。
等到了第二天,黎朝才知道,阿卿走了。
原来梦里的离别都是真的。
这嵩里山就剩下她一个人了。
其实她很少呆在这里,以前她不在这里时,也只有阿卿一个人在这里,连个话的人都没有。
过不了几天去了天族,黎朝也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回来这里。
三天后,黎朝穿上属于圣阎女身份的衣袍,带着冥界的两个侍从去了当初捉住归九萧的那个城门处。
黎朝戴上了面纱,去天族要经过孽摇羝,无论是在孽摇羝,还是在天族九重天,她的这副与前世一般无二的容貌有可能会被认出来,还是不要因为这个问题耽误了她的行程了。
因为她在天符都宫正式授予圣阎女的时候,师父已经在她内丹上赋予了一层独属于冥界“皇族”的黑金色的光。
因此这一路畅通无阻,接近司命殿,黎朝的内心就激动。
她筹谋了这么久,在冥界机关算尽就是为了能来到这里,找到阿玦的灵魂如今在何处,还要将他世世悲惨的命运改掉。
她终于离这座掌握凡人命运的宫殿如此之近。
宫殿之中出来一个仙婢,引着她们进去。
经过了九曲十八弯的回廊,黎朝终于看见了司命星君。
他正站在一个亭中望过来,身上下并没有穿着黎朝一路走来,看到的那些长袍云绣,而是简单至极的穷书生的袍子,就连束发的簪子都是用很普通的竹枝制成。
却有一股不染烟尘的清新脱俗之感。
黎朝上前,礼貌的打招呼:“司命星君,我在冥界所司圣阎女一职,今日来这司命殿,不知可否查阅一个凡人的生平?”
这司命星君丝毫没有他外貌上的不染纤尘,一开口就知道他是一个非常活泼的人儿。
“当然不可以!”嗓音千回百转,偏偏是拒绝的话,却十分悦耳动听。
“为什么?”
“因为那些都是机密嘛!怎么能随便就给别人看呢?”
“那如果我来抢那些凡人的卷宗,你会怎么样?”
“圣阎女殿下,你在笑?”
“当然是真的!”
“如果你来抢的话,我就只能和你一较高下了!”司命星君突然撑起下巴,疑惑的:“唉,我怎么觉得你的声音好像我的一位朋友?”
“是吗?”黎明心中咯噔一声,不会吧,她前世认识司命星君?
“你肯定听错了,我是第一次上九重天来,怎么会认识星君你呢?”
“也是!”
“司命星君,我在冥界时就听过你的大名,十分仰慕,又听你最喜欢的就是这杯中之物,所以今天来这里,为你带来了好酒,不知道你可否赏脸?”
黎明着就从后面侍从的手中取过了一坛酒,将酒瓶打开,近看还能看见酒瓶中飘出来的雾气,酒香灌入鼻中,还没有喝,就让人感到有一种非常非常舒服的感觉。
司命星君已经沉浸在这样美好的气味里不可自拔,忍不住眯着眼睛睛细细享受起来。“这是两万年的梨花白?”
“司命星君,我为你带来这样的好酒,实在是因为我有求于你,特别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司命星君一听这话,马上推开了黎朝手中的酒坛,表情严肃的:“君可不能受惠,圣阎女殿下,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但是黎朝分明看到他依然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坛酒,满眼的舍不得。
“司命星君放心,我不是想要看那个凡人的命格,我只是想要一支司命殿专用的那种笔,希望星君可以割爱!”
“这个呀!好好!”司命星君随手变出一支笔来,递给了黎朝,然后就兴高采烈的接过了黎朝手中的那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