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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对她笑,她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进了屋,曲霏才发现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因为除了早上那一下回光返照,男主现在又倒了回去,而且看上去比早上她初见的样子还要虚弱。
“……”我现在该不该叫醒他?他是不是已经挂了?
曲霏有些纠结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叫喂吧好像有点不合适,叫大兄弟吧可能会被打一顿,但是让她叫相公,她还真叫不出口。
犹豫了半天,男主那边没有一点动静,曲霏觉得不对劲,走上前观察男主情况,这一看才发现男主的脸色不太对。原苍白的脸变得潮红,额头上还有细细的汗珠,曲霏伸手去摸了下,发现这人额头热的烫手。
这是发烧了?曲霏赶紧去找大娘。大娘一听就赶紧带她去找村里唯一的郎中,曲霏和大娘匆匆忙忙出了门,很快把那唯一的郎中给请了回来。
是郎中,这人只是个恰好会点医术的农家汉罢了,找到人的时候他还在田里干活。他一听那个外来姑娘的相公发烧了就赶紧跟着大娘她们跑了过来。
“我先给他开点退烧的草药,你们给他煎了服下,如果病情还是反复,那我也无能为力了。”郎中很诚实,他也知道自己能力有限,能帮多少是多少,并诚恳地建议曲霏,如果有能力的话还是带着她相公去趟县城。
原来这人的病这么严重的吗…看着男主服了药好转了一些的脸色,曲霏依旧愁眉不展。大娘跟着郎中出去了,留曲霏在屋里照顾男主。
“系统,我想知道男主的具体身体情况。”
【男主姓名:舒璀错
等级:???
身世介绍:???
状态:身受重伤,濒死】
“你这个明了和没有什么两样。”曲霏有气无力地吐槽了一句,但仔细一想她好歹是知道男主的名字。
身受重伤…濒死…
大娘他们两个都是从悬崖上掉下来的,可为什么她一点事也没有男主却奄奄一息?这是不是明男主身上的伤是在他们摔落悬崖之前就有的?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曲霏闭了闭眼睛在内心给自己鼓气,然后伸出手掀开了男主身上的被子。
…
到了晚上,男主舒璀错才醒了过来。他刚醒来就感觉到了嘴里一股药味,额头上也被人贴了一块凉布巾。
屋里很黑,曲霏坐在屋里唯一的长凳上像是在发呆。等她听到床上的动静,她才慢慢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你醒啦,要不要吃饭?”
如此寻常的问候让舒璀错一愣,他还从未从这个女人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
曲霏不等他回应又自言自语地补充道:“你一天没吃西了,我去把剩饭给你热一热。”完她就起身走了出去。
没过一会,曲霏一手端着饭菜一手端着一盏油灯走了进来。暖光的光随着她的脚步一齐迈进这间昏暗的屋子,瞬间明亮了床上人的双眼。
舒璀错在看见那昏黄灯光下曲霏的脸时不禁一阵恍惚。曾几何时,他也曾幻想过这样的场景,只是后来现实让他逐渐明白,他根就无法拥有这样的温暖,就像阳光从未光顾他的角落。
曲霏把灯放下,把长凳摆到了床前:“你能坐起来吗?”
舒璀错回过神,曲霏已经伸出手准备扶他了,他看了一眼女人纤细却粗糙的手指,眼神暗了暗。
曲霏把人扶起,还贴心地给他找了个稻草枕头垫在他背后,这一系列的服务可见她的心虚和心疼。
一个大男人,手脚筋被人挑断,身上还有很多撞伤和被剑刺伤的地。她刚刚只是草草看了一眼,心里就像被人狠狠揍了一拳一样难受。她还是见不得人受伤,更何况是这么严重的伤,如果换做是自己,自己可能早就已经崩溃了。
而且之前他是他的手脚筋被挑是她的杰作,哪怕是曲霏穿来之前的原身干的,她现在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也得把这口锅给背下来。
舒璀错一直沉默不语,在看见她端着粥碗坐到他面前,心翼翼舀起一勺送进他嘴边地时候,他的嘴角才勾起了一抹轻浅的笑意。
“你笑什么?”因为有灯光照着,曲霏并没有错过他这一丝笑意。这男人已经这么惨了,亏他还笑的出来。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有趣。”
“有趣?”
不等曲霏再问,男人已经很自觉地张开嘴,等投喂。曲霏只能先伺候他吃完饭,等把碗筷收拾干净她才又重新回到了屋子,舒璀错看着她一个人又把长凳搬了回去坐在离他很远的地:“你为什么离我那么远?”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你不待见我,我也不待见你,我们各自安好不行吗?
但是一想到系统的任务,她只能故作深沉:“你身受重伤需要好好休息,我这人睡觉不老实就不影响你了。”
“借口。”舒璀错倚在床头,一头乌黑的头发披在脑后,曲霏看过去,只觉得这人的一双眼睛在灯光下勾魂摄魄的,不是什么正经眼睛,于是赶紧转移目光不敢再和他对视了。
“你在怕我?”
曲霏愣了下下意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对,算我怕了你了行了吧,请您不要在释放你那无处施展的魅力了好吗!
“我不认为我这样一具残废的身体有值得你害怕的地。”舒璀错眯起眼睛:“还是…你当初失忆是骗我的?”
这都哪跟哪?曲霏忍不住抬头往舒璀错的向看去,只看见了一个倔强又难掩苍凉的后脑勺。
她赶紧起身解释:“没有…我没有骗你,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舒璀错依旧不理她,曲霏也知道自己解释多麻烦,心一沉一咬牙,壮士扼腕一般走到了床边:“我…我把长凳搬到床边来行了吧。”
舒璀错这才回头,曲霏已经把长凳搬到了床边,农家人手工制作的长凳,只是勉强可以坐而已,要是躺上面,那绝对没有什么体感可言。
“好啦,我过来啦,你睡吧。”曲霏伸出手想要把舒璀错身子放下去,谁知舒璀错却伸出胳膊揽住了她的脖子。
曲霏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出,当场愣在了原地。
舒璀错贴着她的耳边,温热潮湿的呼吸一下又一下轻抚着她的耳垂,在曲霏脸颊的热度快要达到一定高度时他才慢条斯理地道:“既然什么都不记得了,那就老实地待在我身边,不然…”
“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