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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吗?”高闯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发抖了,
“当然啊,我还能骗你么?”花想容看了高闯一眼,只觉得他的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就像饿了好久的狼见到了久违的猎物时一样。
“可是你不是不懂他们的话吗,难道他们说rì语?”难能可贵的是,这头狼在兴奋之余还保持着冷静。
“和他们相处好几天了,不停地听他们念叨几个单音节,再笨也明白说的是‘宝藏’二字了。”
“要是我就不明白。”
“因为你脑袋里装的都是浆糊!”花想容没好气地瞪了高闯一眼,让高闯突然意识到,其实花想容是一个非常女xìng化的人,虽然长相实在对不起大众。
“再说,他们中最重要的知情人说的是汉语。”花想容又道。
“你说的是明人?”高闯的眼睛再度闪光,觉得事情有谱。
“是啊,就是他偷偷告诉我的。”花想容说:“他呆在占城港那么多年了,做的是掮客的工作,经常接触到各方各面的人,人又那么有心机,私下掌握一些当地的秘密是非常可能的,不然你以为戈拉逃跑时为什么还要抓着他?”
“我说呢!”高闯摸摸下巴,“我也一直纳闷戈拉为什么在逃命时还不忘记带上明人,一定是他才知道明人掌握着宝藏的秘密,还没来得及找明人,就赶上我们明军到了占城港口,把他扣了起来。”
“看来你脑子里也不都是浆糊。”
“可明人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花想容看了高闯一眼,似乎对他的脑浆又转化为浆糊而无奈,“戈拉是什么样的人你清楚,明人更是清楚,如果找到宝藏,你觉得明人还活得了吗?他当然要告诉我,因为你一直跟在戈拉的后面紧追,他想让我给你留下信息,这样他才有活命的机会。”
“那现在戈拉去了哪里?去和明人挖宝了吗?”
“蛇王岭就要到了,明人怕等不来你,所以故意想带戈拉绕路走。我们本想一路给你留下记号,可没想到戈拉要伏击你,于是他让他的弟弟带路向前走,而他带着五、六个人和明人从前面的山崖拐向东边了。”
“我们马上去追,你来带路。”高闯当机立断。
花想容一把拉住他:“现在天全黑了,晚上走山路太危险了,明人说,他带戈拉走的路比从这边走会慢一天,我们明天一早从这边走就好。”
“从这边走,你认识吗?”
“他说沿着山岭向东走,见到山口就右拐,趟过一条水帘梯,古树枝旁是入口。”
高闯听花想容念着不伦不类的口决,愣了一会儿才道:“他大爷的,还挺合辙押韵的,不是明人这泥鳅鱼编的就好。你要知道,咱们大明的那份密书还没找到呢,戈拉是一定要逮到的。”
“拿这话去骗别人吧,鬼知道你是为了什么才非要追去不可。”
“咱做人可得讲良心。”高闯点点花想容的额头,“我可是为救你才拼的老命,这份破密信对我一文不值,而且之前我也不知道宝藏的事。”
“谢谢高大人救命之恩。”花想容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连忙道:“小女子为您效犬马之劳就是了,有用得着的,您就吱一声。”
高闯瞥了花想容一眼,心想这女人相处久了,倒有点活泼风趣,也不是那么讨厌。
“话说回来,戈拉为什么要抓你?”高闯问,“不会你也知道什么宝藏吧。”
“是我倒霉。”花想容叹了口气,“他们逃跑的时候惊动了一个巡夜的小兵,为了躲藏,闯到我的营帐里来了。当时我还没睡,他们就抓了我做人质,我顺手拿了一串永乐通宝,心想郑大人必派人来追,于是一路上做了点记号,没想到追来的人是你。”
“幸亏是我,不然谁发现得了你留的记号,还好你没被蝎子蛰死,那玩意儿就喜欢呆在树窝里。”高闯想起了死掉的老宋,有些黯然。再看花想容,瑟缩了一下,眼中隐有泪光,想必被这一路上的蛇虫鼠蚁吓得够戗,她和戈拉一行人在一起,也没人照顾她,不知吃了多少苦头。
“等着,哥哥给你报仇。”他故意开了句玩笑,“等逮到戈拉,我给他来个最新鲜的死法。别让他以为多活一天就是好事,等我大脑思路一开,还有得他受!”
花想容点了点头道:“可是,这些人都一起去吗?”
高闯回头看了看手下的人,见他们还等着他的命令,于是挥了挥手,让他们先扎营,然后想了想,对花想容道:“戈拉还带着五、六个人,加上明人也不过七个,我们的人都能以一当十,最不济也能以一敌二,所以我只要带两个人就行了,人太多反而不好。”
这个宝藏之说不知是真是假,但所谓探险,就是要承担各种后果,这也就是探险有意思的地方。只是探险也伴随着危险,因为好东西是不会让人轻易拿到的。
他觉得如果是为了大明王朝而送命,这些人也算死得其所,可是他明明是去寻宝的,密信不密信的根本没放在心上,如果因为自己的私念而连累得这些军中的兄弟客死异乡就不好意思了。
他猜老铁肯定是得了郑和的密令要监视他的,虽然老铁对他的印象似乎不错,但对郑和却更忠实,因此肯定是甩不掉的,会跟着他向前走。这样的话,如果老铁以后出了什么事,也怪不到他头上,那是为郑和尽的忠。
另外一个人选,他在阿布和光军之间犹豫。光军是他真正的心腹,虽然不言不语的,但对他说的话从不怀疑,打起仗来也是一把好手,可是他不想光军有危险,穿越的理论他不懂,就怕万一光军死掉,张辉也不会出生,那么他也就回不去了。
阿布的优势在于野外生存的能力,坏处是语言不通,和他配合也不默契,再说他买回阿布可不是想让人家为他送死的,如果他漠视阿布的命,那么和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王八羔子还有什么区别。
“要带我去。”他还没做出决定,花想容却道。
“你一个女人家家的,凑什么热闹啊!”高闯讶然道:“这可不是好玩的,刀口上舔血,弄不好就送上小命了。”
“我要去,这是我的工作,盯着你一切与寻宝有关的行为,不管是陆地还是海上。”花想容一脸执拗。
“如果我不让呢?”高闯无奈极了,现在有点后悔救她了。
“高闯,你不要小看女人,我学过的知识可不是只有金融财政,相信我,关键的时候我能帮你。”
“就你?!”
“我们不要争辩了,你明知道这只是浪费时间。”
“真是败给你了,你属牛的?”高闯没好气地道,他知道争辩无益,这个女人死缠烂打的功夫他早见识过了,“把项链还给我,我不想将来给你垫底了,你这样的女人去祸害别的男人吧,我还要留着我的小命多吃几年棒子面呢。还我!还我!”他半真半假地说,做状yù抢,哪想到花想容双手护在胸前,转身跑掉了,跑得比兔子还快。
她不是真想嫁给他吧?他可只是随口说说。高闯一愣,随即看到其他人都古怪地看着他,只好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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