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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花想容。
麻杆无论多么胆小怕事,高闯也不能信任他。 所谓财动人心,最老实忠厚的人一旦起了贪念,也会马上变得大胆和不可思议起来,好像金钱能引发人类内心深处的邪恶。 何况麻杆还是个外人,一个曾经当过海盗,目击过很多抢劫的坏人。 如果把他放下去,他找到其他出口溜了,或者启动了什么机关,陷害随后赶到的明军。 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很快。 小星拿了一盏浮水灯来,还因为怕一条缆绳不够长而拿来了两条结在一起。 高闯把木质的浮水灯绑在缆绳的一头。 点燃后慢慢沉到了井底。 随着那微弱的光芒慢慢下降,高闯以望远镜认真观察着竖井内地情况。
竖井从上到下都窄得不得了,下面似乎还更窄了一点,四壁因为长年的风吹雨打而粗糙异常,刮上身子,肯定就是伤。 这个竖井也如预料的一般深,看水面的高度,大概和水洞中的水位持平。 这就是说这个竖井里并非淡水,而是像个连通器一样,与外面的海水相连。
既然能连通,就必定有出口,说不定那条相连地通道就是宝库的具体位置。
可是从水面上什么也看不出来,他判断是因为涨cháo的缘故。 这里的cháo差非常之大,等cháo水退去,必定能露出井下最真实的东西。
问题是谁下去?
“我去吧。 ”花想容看得清形势,知道高闯必定不会要求自己下去,于是自告奋勇。
“不行。 ”
“为什么不行?”
“没有为什么,我说不行就不行。 ”
“可是我想出力,况且你没有其他办法不是吗?”
高闯没说话,因为他确实没有其他办法,如果说要炸井或者凿井的话,那就是一项工程了。 他们就这么几个人,而且没一个是工程兵出身,恐怕要挖到猴年马月的时候。
“或许,我们可以找找另一个出口。 ”高闯想了半天才说,“反正除了麻杆和他表哥,任何东西从这个竖井也出不来。 ”
“我想另一个出口一定在极其隐密的地方,我们没时间慢慢找,给养也不够了啊。 ”花想容道:“而且你要考虑到这样一个问题,就算我们找到另一侧通道,宝库也可能必须从这里进入才行。 不然,陈祖义为什么要养两把可以zì yóu出入的钥匙呢?我知道你不愿意让我冒险,可是女人也是爱冒险的,你不要歧视女xìng。 ”花想容很聪明,也看出了麻杆真正地用处。
但无论她怎么说,高闯就只有两个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