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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碰一处,就感觉怀中的身体在发抖,知道她在疼。 如果她叫倒还好。 可是她偏偏强忍着不吭声。 更让人心疼。
“这是唯一的一次,以后不许你这样。 否则你帮我拿到的东西,我一点也不要。 ”他轻声谴责,可是语气却温柔,这让他恍然间有些疑惑,这是他高闯吗?他可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样说过话。 可是从小到大,也没有一个女人这样以xìng命对待他,除了他的母亲。
清理好伤口,抹上一层绿sè的药膏,高闯长舒了一口气,与花想容相拥坐在床上,感觉疲累无比。 他因为动作过分小心,所以就好像让一个举石头地人拿绣花针一样,实在不太轻松。
“放开我吧。 ”花想容轻声说。
“让我歇会儿,和打了一场仗似的。 ”高闯趴在花想容的肩头,被草药味,花想容的体香和发香刺激得迷迷糊糊,不经意的抚摸着手边的头发和绿sè外那一片白嫩地皮肤。
花想容不自在的动了两下,想推开他却又不敢,因为她的上身未着片缕,如果不是这个面对面相拥的姿势,可能马上*光外泄。 可是她不动还好,这样扭来扭去,让高闯已经混沌的大脑开始发热,不断地亲吻起她的后颈和肩头,害得她也浑身发热,更是轻微地挣扎。
房间内静极了,但两个人的呼吸声却粗重了起来,暧昧的空气似乎布满了火种,一点即燃。
“你闭上眼,放开我好不好?这样――这样――”花想容挣扎着问,感觉自己的声音柔得要滴出水来。
“你脖子都红了,是不是想到我们刚才在水里亲嘴的事。”高闯边说边进攻花想容地耳朵,引来她一阵轻颤,声音不清地道:“那个不叫亲嘴,这个才是。 ”
花想容没听清他说地什么,但感觉高闯把她拉开了。 她胸前一凉,吓得立即用手去遮,可他的唇却蓦然压在她地唇上,连她的惊呼也吞掉了,并野蛮的深吻了下去。
粗重的喘息声中,除了记得不要碰到怀中人背上的伤,高闯的理智荡然无存,只是捉住怀中柔软发热的身体不放,越吻越热,yu火迅速占据了全身,主导了他的全部行为。 而当他抱着花想容反身倒在床上,手也抚上她身上最柔软的部分时,船体发出了杂乱的嘭嘭声。
这如同兜头一盆冷水,他想拥有花想容的举动不得不停止。。.。